为什么会流水,可是教官不让我看。”
她转身想走,背后那只大掌飞快地一伸,抓握住她的手腕。
掌心越来越烫,他的手指一丝一丝地收紧,向内扣成了解不开的死结。
“……别去。”
谢予淮深吸了一口气,见远处似乎有人走动,于是想也没想,一把拉起她的手臂上了二楼,推开一扇虚掩的小门。
“吱呀——”
老旧的木门在身后缓缓闭合,一声滞重的闷响被拖得长而又长。视野从极暗转向极亮,一晃以后又归于更为幽秘的暗。
窗口左近堆着许多纸箱,高高低低一直摞到天花板上。只有些零星的光从缝隙处透出来,照得那一线里的灰尘像是星子一样,乘着重力的涟漪,在无垠的宇宙中漂浮游荡。
谢舒音抬起眼帘,轻飘飘地扫他一眼。
她看不清谢予淮究竟是什么表情,只能看见他阖上双目,眉峰紧锁,熬磨了许久,终于轻颤着手指向下身挪去,缓缓解开了军裤腰扣。
“我答应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