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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普通npc:(一周目)轮回(1 / 3)

某普通npc

虞覆雪vs江晚晏&esp;1v1

虞覆雪是个很普通的npc,她是公司金牌员工之一,无论是女配逆袭还是拯救反派系统,她都待过,并且任务完成得非常好。

后来因为任务失误,被下派到路人npc系统,她冷脸看故事线里男主被欺辱,绝望之际跳楼自尽。

她本来没想多管闲事,可那双可怜的眼睛望过来时,她觉得自己应该要做些什么。

虞覆雪站在五光十色的门口,俯视着台阶下的江晚晏,他衣衫不整,裸露出的脖颈和小腹布满红印,脸上还有粗蛮的男人手淫射出的精液,腰带被搅散但裤子却被他执拗地拽住,他像个破碎的玩偶,身上还披了一件陌生女人的西装外套。

“停手吧,在罗街闹事,好歹问过我虞覆雪。”她呵停那群大腹便便的男人们,他们下流猥琐的目光转而到了这位婀娜多姿的女人身上,虞覆雪无视了他们的眼神。

刚从睡客的包间出来,虞覆雪负责盯着那群不知分寸的客人,不要一冲动轻薄了自己店里的小姑娘,偶尔也会陪酒,但肯定不会陪睡。

她今晚多喝了几杯,面色有些坨红,夜里的寒风一吹过来,她不自在地拢紧外套,“再不走我叫保安了。”

罗街一向这样混乱不堪,夜色是个特例,或许是因为有虞覆雪在。

待男人们一哄而散后,她用高跟鞋踢了踢倒在墙角的江晚晏,语气冰冷:“还跑吗?”

江晚晏投射过来一个眼神,那是一个怎样的眼神,无助绝望却还带着幸存的希冀。

“要不是我来得早,你清白就没了。”虞覆雪掏口袋,从起球的外套里掏出一个手帕,“擦擦吧,脸上的脏东西。多漂亮一张脸啊,被射颜了…”

虞覆雪嘴里说着直白污秽的话可丝毫没有鄙夷轻薄的意思在。

“谁的外套?”虞覆雪蹲下来摸了摸他身上的女士外套,“看起来价格不菲。”

江晚晏张嘴,嗓子沙哑还带着哭意,“不知道。”

他是真的不知道,不知道那个女人是谁,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过着这样悲催的生活。

22世纪末,体感仓风靡全球,各大游戏厂商抓住商机推出了一系列体感游戏。

乌宁歌是个热衷于文字向游戏的玩家,最近有个公司推出了一款龙傲天逆袭向作品在论坛上爆火。

有趣的是玩家不是扮演主角龙傲天,而是当一个旁观者,乏味的玩法本来激不起什么大浪,但由于游戏公司奉行饥饿营销,一个时间段只能有一个玩家在线。

并且角色是随机的,不能捏脸自定义,除了名字其他都是设定好的。

乌宁歌很幸运地拿到了测试资格,在长时间的黑屏过后,乌宁歌眼前突然一亮,等白光消失后才发现自己置身在一个破旧荒凉的小巷子里,巷口有霓虹的灯牌闪着凄惨的光,男孩痛苦的挣扎声混着混混们喝酒调笑的声音。

冷漠的ai音响起:现在颁布第一个任务,将外套给面前的男孩。

乌宁歌看热闹地站在旁边,看那群男人是如何言语羞辱男孩的,他的衣服被剥光,尽管负隅反抗,也逃不掉被强奸的命运。

她叫停了蠢蠢欲动的男人们,“打断一下。”

将外套随意地丢在男孩身上,她就立刻摆手:“我不干涉,只是完成任务罢了。你们继续。”

ai没有继续给予指示,乌宁歌就毫不在意地冷眼旁观。

其中一个壮汉淫笑着摸了摸江晚晏被冻的通红的脸,裤子松松垮垮地垂在腰间,不停撸动着那丑陋的性器,捏住江晚晏的嘴想将精液射到里面。

可江晚晏死也不张嘴,紧紧抿着唇,最终那些腥臭恶心的精液只能射他一脸。

还没等壮汉把他裤子扒下来,就被另一个女人叫停了。

十四岁的少年一脸狼狈,丝毫没有分一个眼神给乌宁歌,专注地看着虞覆雪,他由于发育不良只有一米六出头,一米七四的虞覆雪很轻易地就将人抱起来了。

一个小姑娘上来要接江晚晏,被虞覆雪制止了,她遥遥地看了一眼乌宁歌,吩咐那个小姑娘:“阿鱼,把他的外套脱下来收好。”

没了外套的江晚晏冻的一个哆嗦,乱动间虞覆雪的指甲刮过江晚晏后腰裸露的皮肤。

“冷就抱紧点。”

乌宁歌看走进有些破落的俱乐部的三人,倚着墙琢磨了一会儿笑了,她现在知道这个游戏为什么那么多讨论度了。

真鲜活啊…

ai语音又不适时地响起:任务完成,奖励背景设定。

乌宁歌调出电子屏幕,粗略地扫看了几眼就定位了方才二人的身份。

一个就是故事的主角:江晚晏,另一个是他母亲当年资助的学生,如今夜色的老板—虞覆雪。

江晚晏是江家的私生子,本来在外漂泊是他这辈子唯一的归宿了,但是江家大儿子上个月车祸去世了。

作为比较传统保守的豪门家族,是绝不可能让外系或者女儿继承家产的。

江家还有个女儿,比江晚晏大两岁。

乌宁歌的身份是…

江珑怡的秘书,在江家家主发现他的下落之前奉命来使绊子的。

不过算算时间,没有几天就要父子相认了。

江晚晏衣服被剥光赤身裸体地站在虞覆雪面前,他并没有为此尴尬,这是平日他经常要面对的。

虞覆雪命令他坐下,用手帕沾水后轻缓地擦拭着江晚晏脸上已经干涸的泪痕和精液,以及身体上男人们肮脏的指痕。

“为什么要跑?你跑不出罗街的。”

江晚晏垂着黝黑的眸子,听着虞覆雪教育自己,这种反抗不了的无力感让他浑身痛苦。

虞覆雪很想告诉他,不到剧情节点,江晚晏是无法离开这里的。

“去洗个澡吧,自己可以吗?”

前一秒还乖巧点头的江晚晏,下一秒就在花洒喷涌下来的热水里抱着膝盖啜泣。

虞覆雪叹了口气,上前关上水龙头,拍着他的背安慰道:“我叫阿鱼进来给你洗?”

“不,不要,我自己可以的。”江晚晏反应强烈地抓住虞覆雪的衣服。

他不想被除了虞覆雪之外的人看到裸体的模样。

虞覆雪弯下腰,仰视的动作让江晚晏心里安心了不少,她斩钉截铁地说:“很快就要迎来转机了,不要再试图逃跑了,你马上就要出去了。”

江晚晏强撑着紧绷的的情绪,想问虞覆雪,那她呢?她也能离开这里吗?

江晚晏大约在十岁的时候,发现了自己的生活是一次次无止境的轮回,前一天经历的事情,今天依旧会经历,他觉得这些事他不该知道,上天本该清除他的记忆,但老天爷显然忘记了。

罗街是堕落的,充斥着色情和暴力的。

但虞覆雪不是,她强大而温柔,将夜色的每个员工都保护的好好的。

这是虞覆雪在不超越系统限制内,唯一能干的事情了。

转机到来之前,江晚晏被虞覆雪拉着去打了舌钉,这本该是在他六七岁的时候就打好了的,可虞覆雪心疼他年纪小,一拖再拖。

虞覆雪利用权限翻看了一下剧情,在后来的描写里江晚晏身上确实有个舌钉,不可能是出了罗街后打的,那么就一定是在他十四岁之前了。

夜色条件简陋,没有麻醉剂,江晚晏硬生生忍着工具穿过舌头,在上面留下孔洞。

“疼的话就叫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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