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这件事情。
虽然他在她面前演了这么久这件事情现在想起来还挺窝火的,但是在知道是边然之后,她其实也不是不能理解。
毕竟,她自己是了解自己的,如果他一开始就张嘴对她说话,那她估计扭头就跑了。
而且,现在想来,他那个脑子,表演出了那么多破绽,明显就是故意的,就等着被她发现……
在纪nv士提到“诅咒”之前,她还以为他这些举动都是因为受伤。
“所以啊……”
纪nv士笑着,又拍了拍纪知被松开后还停留在桌上的手。
“他跑不掉的。”
摆在她面前的茶杯还不断飘着热气,纪知的心却一阵一阵发凉。
“小姑……你见过那只三型丧尸吗?”她轻声问。
“当然没有。”纪nv士一挑眉,有些奇怪地看向她,“你问这个g嘛?”
“没什么,就是在想,三型丧尸都是什么样的人……”
“什么人呀,乖乖,那是丧尸。”纪nv士闻言眼睛都又笑弯了些,“哎,我就是把你养得太心软了。”
她说着,站起身,从茶桌对面走到纪知身边,揽过她的头,让纪知轻轻靠在自己怀里。
“乖乖,你要记住,在这个世界上,只有你是我最重要的人,也只有我是你最重要的人。”
纪nv士说这话时,纪知眼角的余光,似乎看到什么东西动了一下。
但是视线看过去,只有紧闭着的房门,和房门前立着花瓶的花架,花架的木腿边上,由她带过来的装金首饰的皮箱安安静静地立在那,就和最开始被纪nv士随手放在那时一样。
而她小姑无b温柔的声音还在继续:
“其他人都不重要,你不需要对其他任何人心软。”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