肚子像身t一样空虚,她看着天花板发了会儿呆,突然怀疑昨晚发生的一切都是梦,此刻的房间里静悄悄的,就她自己。
“汪予建?”夏李尝试着对外面喊了一句,窸窸窣窣的声音很快传来,门被推开一条缝,汪予建那张带着点野x的脸探了进来,展颜一笑,依旧显得孩子气。
“你醒了?”他快步走过来,蹲在床边满眼温柔的看着夏李,问:“身t舒服点没有?”
看到他,夏李松了口气,不是梦,汪予建确实回来了。
“还好,就是感觉有点累。”夏李也望着他,抬起手捧住他的脸,细细的看,汪予建掌心覆上她的手,俯下身让她的手心更紧的贴在自己脸上。
“对不起,我早晨帮你清理身t,为了能把药膏涂的均匀,我自作主张帮你把那里的毛毛剃掉了,没争得你的同意,对不起”。他一脸温柔的说。
“不要紧,不要道歉,我不生气”。夏李温柔的r0u了r0u他的脸,软着嗓子说。
“夏李,我想和你说件事情”。汪予建的表情突然认真起来。
他这样,夏李也突然有些紧张,小心翼翼的问:“什么?”
汪予建单手往口袋里掏了半天,最后拿出个小盒子,轻轻打开后郑重的单膝跪地放到夏李面前,竟然是枚钻戒,钻石被雕刻成了心形,个头很饱满,至少夏李只在电视上见过这么大个的钻石,她吃惊的张大了嘴。
“夏李,嫁给我吧,我们一起找个地方去过下半辈子,只有你和我,不被别人打扰”。
夏李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好,鼻子阵阵发酸,眼泪忍不住流下来。和他相识这么多年,离别、重逢,离别又重逢,一切都显得不真实。她心里一直有汪予建,但是一直不敢向他要什么承诺,现在他居然主动给了。
汪予建看见她哭,似乎有些紧张,忙放下钻戒用手背帮她擦眼泪,一脸内疚的说:“没关系,你不愿意也没关系,不要哭,不要哭,你哭我会难受的…”。
夏李撑着酸软的身t抱住他,哽咽着说:“愿意,我愿意跟你走”。
汪予建的身子莫名的僵y了一下,紧接着便把夏李牢牢搂进怀里,一遍遍的确认:“真的?你说的是真的?”
“真的”。夏李给了他承诺。
汪予建帮夏李取了一件宽松的衣服穿在身上,又抱着她去客厅,帮她做了清淡可口的午饭,像只温顺的大狗狗一样趴在桌角看着她吃,时不时还冒着傻气笑。
夏李忍不住去捏他的脸,拉着他的耳朵轻轻的摇。
“你和他,不是还在通缉令上吗?”夏李突然想起两人离开时,电视上播的那则新闻。
“没关系,我们很快就能见光了。这次我们带回来的证据,足够让李新君打个漂亮的翻身仗,我也终于可以站在yan光下了,用不了几天的”。
见他说的这样确定,夏李的心也跟着放下来。她点点头:“那就好”。夏李吃掉碗盘子里最后一颗虾仁,问:“我们什么时候走?”
汪予建一脸认真:“很快,这次我们再也不用分开了”。
接下来的一周,夏李一直在收拾行李,突然要离开这座城市,她一时不知道该带些什么,画室里那张马上要完成的画作,她已经打算放弃了,新开启的生活,她只想画自己想画的东西,不用再为了名和利去迎合什么题材,这对于她的职业生涯来说也是件好事,她更自由了。
汪予建说的没错,大安市很快便迎来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外头警笛总是响个不停,某某领导被带走审查的新闻频频传来,李新君忙的已经十多天没露过面。
家里只剩下夏李和汪予建两个人,每逢深夜两人便会纠缠在床上抵si缠绵,夏李被q1ngyu控制的身t渐渐清明过来,重新找到了恋ai的感觉,她的眼里慢慢的只有汪予建一个人。
转眼一个月快过去了,夏李的行李从十几个箱子最后jg简到只有一个箱子,汪予建总是笑盈盈的说,以后什么都给她买新的,让她把想带走的东西全都记下来,等到了目的地,他全部帮她买齐。
这天夏李去装裱店把裱画的账全部结清,回到小区的时候天se已经晚了,汪予建说今晚就要带她离开,她也算是处理完了最后一桩心事。
她刚走进小区内的一片小树林,便被个黑影一把抱住拖进了密林里头,夏李刚要尖叫就被捂住了嘴。
“是我,夏李姐,是我,别怕”。
夏李惊魂未定的站住脚,回头看了一眼,发现竟然是陈昂。李新君和汪予建回来以后,夏李就再也没见过他。
“姐,我想你”。他双眼含情的说,垂下脑袋接着道:“可是,可是我又不敢去找你,如果表哥知道我这半年和你,和你做过的事儿,他会杀了我”。
夏李松了口气,忙安慰他,“别担心,我不会告诉他的”。
陈昂一脸感激的抬起头,眼睛里有了光彩,高兴的问:“真的?”
“真的”。
陈昂一高兴,又紧紧抱住了夏李,抱着抱着便忍不住勒紧双臂,呼x1声急促起来。
“姐,我想你,想的睡不着觉。你,你再给我一次行吗?让我留个念想,就一次,行吗?我想要你。”他说着便开始亲吻夏李的香腮,一路亲到嘴唇,手也熟门熟路的按到她丰满的r上,开始用力抓r0u。
夏李急喘着挣扎,可是他力气太大,她根本挣脱不开。
“陈昂,陈昂你放开我,赶快放开,陈昂…”,他的手已经顺着她的腰间伸进衣服,探进她的r罩拨弄捻搓她的rujiang,夏李浑身一阵su麻,双腿开始使不上力气。有时候她也很恨自己的身t过于敏感,总是禁不住男人的几分轻薄便开始起反应。
“陈昂!你住手!”夏李终于愤怒的ch0u了他一巴掌,她不只是对陈昂的毛手毛脚感到愤怒,也对自己身t的不受控愤怒。
陈昂愣了一下,不情愿的把手从她衣服里ch0u了出来。
“陈昂,你听着,我已经很快要结婚了,以前发生的事,全忘了吧。你,你还年轻,会遇到更好的选择,忘了我吧”。
陈昂低着头,半晌不吭声,最后颤抖着声音问:“是,是和我表哥结婚吗?为什么他可以,我却不可以?明明我也愿意娶你的!”
“不是,不是和你表哥”。夏李冷静的把自己的衣服穿好,然后才接着道:“是和我ai了很多年的人结婚,他对我很好,等了我很多年,我愿意嫁给他”。
陈昂的情绪很低落,不看夏李,也不吭声。
夏李见状叹了口气,安慰道:“其实,其实晓梅人很好,你也说过想替师兄照顾他的孩子,想给孩子一个温暖的家。你可以放下心中的枷锁,和晓梅相处试试。毕竟现在像她一样重情义的姑娘不多了”。
陈昂抬手擦了一把脸,又在夏李面前站了片刻,转身走了,只留下个倔强的背影。
黑夜来临,汪予建带着夏李悄悄离开了家,下楼走过一段距离进了一栋商业写字楼,直接坐电梯上了楼顶。楼顶上竟然停着一架直升机,夏李吃惊的说不出话来。
汪予建只是说今晚会带她走,她以为是开车或者乘汽车,再者坐客机或坐船也有可能,她怎么也没想到是坐直升机离开。
吃惊之余,夏李发现靠近楼顶栏杆边缘位置,还站着个人,身型高大,在黑暗里显得格外冷峻。
“来了?”是李新君的声音,他已经很久没露面了。
他双手cha兜走过来,在离夏李五六米的地方朝她张开双臂。夏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