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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似梦非梦(微(7 / 16)

她哆嗦的握住掐在自己颈子上的那只手,眼里满是求饶,「放放过我,咳咳咳我我什麽都能给你」可是她的求饶,反而让压在她上方的郁清辞露出更大更疯狂的笑容,方大拿只能闭着眼边喘息,边用最後的力气大喊:「你你这样咳咳咳你的姊姊会被你吓到不要你的」

你的姊姊

像是听到什麽关键字,郁清辞混浊的眼珠子清彻了一瞬,却又听见後面的威胁。

她伸手温柔的抹过对方流出的鼻血,沾在自己的唇边,嗅着浓浓的铁锈味,再仔细t1an过指尖,就连藏在指缘缝内的血迹都不放过,她低哑:「你可以欺负我,可以羞辱我,这些我都能忍,可你唯一不该做的事情,便是提及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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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是这样的,想跟大家说一下,在礼拜日会出一章番外,是白郁两人的某一世。

会收费,但不会太贵,因为想攒点币支持下隔壁棚的大大们。

之所以不同时出,是因为怕会让大家误点!

而我简单说下,那一世两人是be,但是是淡淡的惋惜那种感觉,不看be的人可以回避喔,不影响正文观阅的!

还在国外处理开张分店的事宜的白鹭,接到学校打来的电话,便匆匆忙的飞回国。

她怎麽也都不信那个印象中瘦弱害羞的孩子能把同窗打进医院,以至於白鹭接到电话,还质疑了好一会,逐字确认名字是由哪些字拼凑而成。

白鹭数着红灯的秒数,搁在方向盘上的食指有节奏地轻点,陷入了沉思。

与其说接到电话当下的情绪是愤怒,倒不如说是疑惑、好奇还掺有一丝自家孩子褪变的兴奋。

毕竟她和清辞已经有阵子没见面,除了逢年过节外,清辞现在几乎都待学校b较多。

人也变得相对沉默,那与刚带回家时的戒备不同,是青少年独有的内敛。

她自己也从那年纪走来,所以全当nv孩进入青春期有了自己的小秘密,未有过多想法。

白鹭一身棉麻衬衫紮入黑西装k,踩着高跟鞋昂首且自信地准备走入办公室时,从透明玻璃见到的便是郁清辞孤零零站在沙发前,承受沙发上妇人的破口大骂。

哪怕对方都已经压到她面前,指着她的鼻子喷出一串串口沫,郁清辞仍站在原地一动也不动。

见状,白鹭蹙起了眉,眸底的不悦初露。

办公室风铃清脆晃动声止住了妇人的叫骂。

高挑且有气质的nv人出现在校园十分引人注目。

尤其手边还挽着一全身黑se西装的nv子,俨然有些亲昵,却也直接将气场撑到极致。

原先郁清辞还因为叫家长有几分紧张,可真见到了那人,并且携其他人前来,眉丘顿时挤成数个小包。

「您好,请问是郁同学的家长吗」

「您好,我是,敝姓白,这位是清辞的姨姨,姓柳」白鹭圈握柳温絮的手腕入座沙发,身子微微前倾,替柳温絮挡掉那些若有似无的打量。白鹭接过矮胖男人递来的茶,「请问您是?」

林主任从卡套拿出名片,迅速介绍过沙发区的所有人:「我是教导主任,敝姓林,而这位是清辞的班导,那位是清辞的室友以及她的家长」

白鹭礼数周到,不卑不亢地与在座各位颔首。

在视线轻拂过nv孩同桌与其家长时,短暂地暂停几秒,几秒的交锋白鹭很轻易就判断出对方的x格了。

盛气凌人。

固然看似同样有礼,可对方家长桌底下的脚抖到不成样,连挂在脸上的笑都堪称敷衍,只能勉强遮挡眼底的不耐。

「既然双方家长都到这,我们也希望彼此可以坐下来好好谈,让这件事情可以好好处理」

白鹭无所可否,瞟了眼竖立在旁边当装饰品的郁清辞,又掠过脑袋上仍捆着绷带坐在沙发上的同学。

「清辞,来」白鹭朝nv孩招手,再拍了拍沙发,话里的意思显而易见。

清辞小心观察nv人的神情,亦步亦趋的走向沙发,两人之间还隔了一个人的距离。

「把人打成这样,就该站着反省!啧啧啧看看我的小宝贝受伤成这样,每天都痛到睡不着」画了个大红唇的妇人捧起自家nv儿的脸,再不满的瞪着对面的nv孩:「她凭什麽坐下!」

「就凭还不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白鹭修长匀称的小腿交叠,整个人向後靠至椅背,姿势游刃有余,彷若对现在的局面十拿九稳,暗自给了对方不少心理压力,「如果了解後,的确是清辞先招惹你们家大拿,那你们开出什麽样的条件或要求我们都接受,甚至金额任你开,如果一张卡不够,那就开支票」

妇人嗤笑,朝白鹭亮出尾指的大钻戒:「我们看起来像缺钱的模样吗?我们要的是她跪下道歉!」

白鹭笑了笑,「没问题,我刚说了,我们条件任你开,但是」

她摩娑着下巴,饶有兴致的看着从自己落座开始就在轻微颤抖、整个人呈现揣揣不安的那位同学,「但是假如是你们家的小宝贝先招惹我的小宝贝,无论是先动口还是先动手,那我们」

柳温絮看着话题终於引到自己身上,便如来时在车上和白鹭讨论那般,戏剧x的从西装内袋掏出自己的律师名片,按至桌上再推向对方眼前。

「您好,我是xx事务所的柳温絮」

柳温絮看了对方的反应,再次赞叹老白的料事如神。

果然如同白鹭所料,事情不像表面见到的那样简单。

妇人露出了震惊的神se,显然没猜到这件事情严重到会找律师介入,更没料到对方家长不好糊弄,以为可以像之前那样处理就能得过且过。

妇人眼珠子一转,冷静下来,想起nv儿的叙述,又觉得教室一般不会有监视器,决定就这麽一口咬定眼见为凭。

柳温絮懒懒抬起眸。

真。恐龙家长,也不知道白鹭怎麽想。

她偏头侧望,只见白鹭跟清辞两人的手不知道什麽时候握在了一起。

白鹭悄悄的在nv孩手心上写字。

几缕细碎的发丝滑落,遮住渐渐粉红的小耳朵,郁清辞只好尽力忍住痒意,去分辨nv人到底写了什麽给自己

别怕。

有我在。

郁清辞蓦地ch0u回手,低下头匆匆掩饰泛红的眼眶。

迟来的委屈在心间晕化开。

「谁说学校没有监视器的」白鹭柔柔的看了眼低垂着脑袋的nv孩,又把目光放回对面的恐龙家长,每多说一个字对方的脸se就愈加惨白:「在清辞进学校前,我已经捐了几千台的监视器」

看着对方哑口无言的反应,白鹭深谙自己的猜测完全正确。

只是没想到她好意捐赠的监视器竟然最後能帮上自己的忙,毕竟她一开始也不过是看到新闻报导越来越多校园霸凌的事件发生,但苦於没有监视器能够还原事发经过,因而导致许多真相与委屈都被受害者咽进去,所以想着捐赠监视器,也算给所有孩子一个保障的校园生活。

白鹭冷着脸,一一看过那些纪录清辞校园生活的带子,一改前刻的客气缓和,声音寒冽低沉:「算上先找清辞麻烦的事情,还有刚刚方太太在我们抵达前,向我家宝贝说的每句话,恐怕有你们苦头吃了。我们虽然忙,但我们不怕花钱与花时间打官司,也请好自为之。」

平常温温柔柔的人发怒起来最恐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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