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搜索 繁体

初次见面春心蒙绿(13 / 17)

我不解地问:“你怎么一点儿都不心虚?”

程嘉逸疑惑地反问:“我跟我媳妇回家,为什么要心虚?”

听见他这么说,我心里别扭又甜蜜,反驳道:“这可没有你媳妇,只有水灵灵的绝世大美nv一个。”

我在心底已经做好了程嘉逸会讥讽我不要脸的准备,结果却意外地没听见他发出任何声音。

于是,我贱嗖嗖地上赶着问:“你怎么没反驳我的话?”

程嘉逸耸了耸肩:“你说的对,我为什么要反驳?”

说着,程嘉逸瞥了眼地上的拖鞋,蹬掉脚上的皮鞋,直接穿着袜子,踩在了地板上。

原因可想而知——

他猜出来那是蒋凯乐的拖鞋了,他本身就有洁癖,出身豪门,讲究得不行,根本不会穿别人穿过的鞋。

他大咧咧地往主卧的方向走去。

我赶紧拉住他的手,把他往我的房间里拽:“那是我爸的房间,他喝多了,估计已经睡了,你别去打扰他了。我的屋在这。”

他傻兮兮地哦了一声。

走进我的房间后,程嘉逸环顾了下房间内的景象,把目光落在角落里那张“长满了衣服”的椅子上。

他问:“我坐哪?”

我赶紧去收拾椅子,顺口应道:“坐床上啊。”

再回过头来的时候,程嘉逸下半身脱得只剩下一条内k,上半身穿着白se衬衫,抬手将西装k递给我。

注意到我在看他的内k,他解释说:“k子有点脏了,我担心把你的床单弄脏。”

他乖巧的样子太像一只毛绒绒的玩具小狗、像个青涩懂事的少年。

我忍不住走到他面前,r0u了r0u他的头顶,笑道:“怎么那么乖啊你。”

程嘉逸抬起眼睛,用那双漆黑幽深的眼眸仰望着我,绷直了唇角,表情极其认真严肃:“宝宝,你刚刚拿了他的鞋。不洗手就r0u我的头发?”

我讪讪地收回了手。

进门之前,我们决定好要叫外卖吃。

主要是两个人都折腾一整天了,没什么jg力去外面吃饭了,程嘉逸大概也瞧不上我们县城路边的小饭馆。

我坐到椅子上,问程嘉逸想吃什么,是米还是面。

程嘉逸皱着眉,直gg地望着我:“宝,你坐那么远g什么?我还能吃了你啊?”

我别扭地走到他面前,他张开双腿,钳住我的腿,把我往怀里拉。

像妥善地抱住了一个抱枕,程嘉逸将下巴搭在我肩头,亲了亲我的耳后,刻意压低了声音说:“可我还是想吃你。”

我唇角噙着笑,躲开他灼热的鼻息:“可是我真的好饿。”

像上次挑餐厅那样,我们两个同时注视着我的手机屏幕。

正上下滑动着外卖软件的页面,屏幕上方弹出一条微信通知。

发信人是一个eojiai心的备注,内容是:「睡了吗?」

程嘉逸眼疾手快地从我手中抢过手机,沉着脸,给对方回复了条语音:“睡你妈了个巴子的。”

我试图将手机抢回来,程嘉逸高高扬起手臂,大拇指上下滑动着聊天页面,用另一只手握住我的手腕,以绝对的力量优势压制住我。

他的双腿犹如蟹钳,sisi钳住我扑腾的双腿,明知故问:“想要啊?”

我态度强y地说给我。

程嘉逸同样冷着张脸,像是下发命令似的:“说你ai我,说ai我就给你。”

我负气地说我不要了。

程嘉逸当然无所谓了:“不要算了。”

他的手指在我手机屏幕上上下翻动着,不知道到底在g嘛。

我趁其不备,再次出击。

程嘉逸拥有超绝反应力——

在我碰到他之前,又一次扬起手臂,冲我挑了挑眉,挑衅味十足地与我对视。

我有点生气了,绷直了唇角:“程嘉逸,到底有完没完?折腾一天了,你不累我还累呢。你还吃饭睡觉吗?不吃就滚蛋。”

程嘉逸不满地撇嘴:“真不经逗。说句ai我怎么了?我就不理解了——为什么那种货se你都能哭着说ai他,面对我就一句,「从来没ai过」”

我们怒目而视,无声僵持。

空气凝滞了好一阵子,我投降了,抬起双臂,g上程嘉逸的脖子,放软了姿态:“我不懂我们为什么总是因为这些事吵架。”

程嘉逸回搂住我的腰:“这是吵架吗?这难道不是小情侣诡计多端的恋ai拉扯吗?”

我笑着咬了一口程嘉逸的耳朵:“明明是你这个诡计多端的臭男人在给我设套,b着我早点上吊。”

程嘉逸也笑:“可恶,当初就不该爬到你床上,应该送你去ga0说唱。”

我:“糟糕,那我岂不是要技压群雄,当场出道?”

程:“你出道,我卖票,咱俩一起走星光大道。”

我:“程总驾到,胜过阿里巴巴四十大盗,把星光大道都炸掉。”

程:“炸得任真去医院挂专家号。”

我:“医生见到我,吓得灵魂都出窍。”

……

我和程嘉逸即兴freestyle到我俩口g舌燥。

最终我举起白旗,彻底宣告失败:“程嘉逸,你就是我唯一的神。”

程嘉逸把手机还给我:“你也是我唯一的神。”

我拿起手机,看到微信聊天页面已经不见了蒋凯乐的对话框。

与此同时,联系人列表多出来一个新的好友,备注为「我最ai的宝贝」

后面还有三个eoji的ai心。

聊天页面显示,从我这边给对方发送了一条微信:「程嘉逸,我好ai你,没有你我就活不下去了。」

我无语了,同时亦有丝丝缕缕的甜蜜在心底蔓延,假装无奈地叹道:“你好幼稚啊。”

程嘉逸低头吻了一下我的唇角:“si装si装的,其实心底早就乐开花了吧?”

我抬起视线。

在镜中对上了同样在刷牙的程嘉逸的眸光。

镜中的男人沉着脸,我也面若si灰。

狭小的卫生间内,空气仿佛停止流动了。

两道目光在镜中有一瞬间的交汇,接着被我们默契地错开。

饭前还嘻嘻哈哈,吵着要去ga0说唱的我和程嘉逸,现在谁都笑不出来了。

起因是我在点晚餐的时候,顺手买了一些洗漱用品和安全套。

接到外卖的程嘉逸看到纸袋里的bitao,问我和蒋凯乐不做措施么,我家没有bitao吗。

我说做的,只是我和他从来不会在我家做那种事,我爸在家,房子隔音不太好,不方便。

也许是我说话的表情或语气略显心虚。

也许是打从一开始程嘉逸就不相信我的说辞。

他威胁我说,要去对面检查一下,看看蒋凯乐家到底有没有安全套这种东西的存在。

我实在拗不过他,不愿再招惹是非,让这栋楼里的住户看笑话,便承认了我和蒋凯乐已经没有再避孕了。

程嘉逸气急败坏地跟我灌输了一通「穷人不该生育」「未婚先育都会后悔」的理念。

我承认他那些观念是对的。

但我没有程嘉逸肆意妄为的资本、也绝非理想主义。

我想有一个nv儿。

我想尽可能趁着

热门小说推荐

最近入库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