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漪接通视频,他永远先主动开口,“喂。”声音清冽好听。
一张优越的人神共愤的脸出现在手机屏幕里,高挺的鼻梁上架着一双灰色细丝眼镜,还没换掉白天的西装,斯文禁欲的穿搭也难掩骨子里野性的本质。
男人坐在办公椅上,右手撑住下颌,左手握住一支签字笔有节奏地敲在书桌上,“咚——咚——”脸上玩味。
“你又不在家里,买”她不自然地清了清嗓子,“咳咳——买这些东西干什么?”
他在s市那边又不在身边怎么玩?
关墨渝看着假装镇定的云漪眉轻挑,春风拂面,轻佻道:“我不在怎么就不能玩了?”
“乖,自己去准备一下。”
云漪放下手机离开沙发,抱着包装盒走向向浴室,小声嘀咕一句:“老流氓。”
哪知手机那边的关墨渝听得一清二楚,痞里痞气道:“老流氓玩死你。”
云漪诧异地回头看了眼手机的通话页面,然后抱紧盒子逃命似地蹿向浴室。
揭开盖子,一根仿阴茎的电动玩具突出醒目。她拿出来仔细观察一圈,通体肉粉色,凸起的筋脉缠绕柱体,长度和宽粗跟关墨渝的很像,形象逼真,手感真实。
侧边还有舔弄阴蒂的小舌,尾部有几个不同的震动类型选项,她好奇地点了触屏按钮,手里的玩具“嗡嗡”震动,差点从她的手里溜走摔在地上。
她先把那根玩具放在一旁,脱掉衣物,浑身赤裸,骨架纤细匀称,浑身上下没有一点多余的赘肉,臀部圆润而上翘,使她的身体很具有自然的美感,明艳动人,如棒棒糖月季爆花般具有生命的灵力。
取出盒子里的一根黑色皮革项圈戴上,弹了弹上面的铃铛,清脆的响铃声在几十平米的浴室回荡,满含色情意味。
此外还有一对红丝绒蝴蝶结样式的黄金乳夹安静地躺在那里,云漪也乖乖给自己戴上。
崭新尖锐的齿锯宛如异物咬住了脆弱的乳头,还有刺穿皮肤的架势,粉色的乳果充血渐渐变成了红色,隐隐作痛,但都比不上关墨渝吸她奶时的力度。
最后挤出清洗液抹在玩具上来回揉均,再用清水冲干净。云漪微微弯腰,将它缓缓推进体内,如同推动注射器针管的活塞。
目光降落在清晰度顶尖的巨大镜面上,她迫不及待要欣赏自己每一丝的表情——双眸水雾氤氲,饱满的小唇被贝齿轻咬,肩头偶尔毫无规律地抖动一下。
“啊~”好涨,秀眉皱成一团,眼尾上扬,冰凉的怪物进入甬道,冷得她哆嗦。
下体含着一根存在感不小的异物,走起路来,姿势十分怪异。
她拿起手机,装模做样地询问:“换好了,接下来呢?”
关墨渝看着视频里女人白得发光的胴体,“回卧室,放在能够照进全身的地方。”
云漪找来追剧用的支架,将手机固定住,最后立在了床尾长凳上,调试几下,瞄了眼页面,将关墨渝的画面框放大,几乎占据整个页面。
关墨渝躺坐在办公椅上,姿态放松,一只手握住手机,另一只手放在桌下不知道在干些什么,发出细微的喘声,不认真听不出来,“玩奶给我看,嗯?”
云漪像是被魔力操控般,两只小手托住沉甸甸的乳根,由下自上揉攥,两团雪乳被抓捏搓滚,在灯光的照耀下仿佛撒了糖粉的奶酪色雪梅娘,内里挤满蓬松奶油,又软又圆滑。
那红色的蝴蝶结恰如车厘子点缀在顶端,以白衬红,看得关墨渝燥热不已,下腹胀疼,胯下的血液在身体里游走,猛冲上脑门,眼底猩红一片。
“要吃吃它们吗?”云漪玩得不亦乐乎,对着视频里的关墨渝发骚,挺起胸膛自虐似地捏住乳夹往外扯,想将其送到镜头的那一边,“奶头又疼又痒,没有爸爸玩漪漪的奶子玩得爽?”
关墨渝呼吸声沉重,活生生的诱惑在他眼前晃荡,却吃不到,右手圈住那根充血的鸡巴上下撸,拇指有一下没一下剐蹭马眼的液体。神情高冷,眉头紧皱,不知道还以为这是关总要发火的前兆。
“爸爸怎么玩你的奶子?说说看?”含有性刺激的言语与画面逼着男人的龟头不断冒出前列腺液来,马眼翕张,硬度堪比铁棍。
“呜呜~,咬住漪漪的奶头吮吸,扇我的奶。”云漪边说还会边观察关墨渝的神情和姿态,只见他往后仰头,望了眼天花板,左右两只手都在忙碌,放缓
“每次奶子都好疼。”她可怜兮兮卖惨道。
这倒是真的,他的力气大,花样多,一通玩下来,云漪的乳房跟受了酷刑折磨没什么两样,乳肉青紫相交,咬痕、吻痕和扇痕遍布,可事后抹了特制的药膏又恢复的很快。
“不疼怎么爽,自己吃。“他命令道,真恨不得现在飞回她身边,用温热的大掌代替那双无骨小手,他会重重地扇打摧残,打得乳波乱颤,染上薄薄粉红。云漪在他身下求饶,如黄莺婉转啼鸣。
接着将她的双腿轻松压到头顶,露出饱满无毛的私处,扶着鸡巴蹭蹭滑腻的水窝,以坐的姿势“啵”一声入她逼里,肉屌大刀阔斧地凿进凿出,何输淫乐窝?
云漪捧着双乳往上托举,低头,伸出粉舌蜻蜓点水般舔了舔,媚眼如丝看,眼波迷离,噙着得意的笑容,“爸爸~,真的不想舔舔漪漪吗?”
她把那个“舔”字的音咬得很重,像传说里靠吸人精气修炼的女蛇,声音酥软。一举一动风情万种,散发淡淡的催发情欲的迷香,最擅长用清纯可怜的姿态勾引男人放松戒备。
云漪解开乳夹丢在一旁,将一只有两条深痕夹印的乳头推到最高送进嘴里,关墨渝直觉得身体热得要炸掉,勾出了他骨子里渴望疯狂的瘾,呼吸声越来越灼热,凝视她的眼神布满浓郁到将要撑破的悸动。
她效仿关墨渝的舔法,双唇吮吸圆润的乳头,舌苔施舍温热的触感仿佛能减轻乳夹留下的余痛。
舌头不停围着乳晕打转,但还是没有关墨渝吮吸时虬劲有力,他的舌头富有技巧性,能很快把云漪送上高潮,不停地呻吟喊停。
“嘬嘬”的声音比唐三藏的紧箍咒还要厉害三分,关墨渝犹如逃不出笼的困兽,他加快打飞机的速度,粗鲁撸动那根火热滚烫的鸡巴,带点薄茧的掌心擦破肉棒表皮,肉棒里的血管快要爆了,麻木、不知疲倦地重复这一乏味的动作。
疼吗?他已经感知不到了,正在追逐快感的狂暴之路上,不射出来他不会停。
底下两颗子孙袋不愧跟大屌棒子是难兄难弟,在狠心的主人手里受了不少苦,收拢攥紧,放开再攥紧揉搓。只为了刺激射精。
云漪还嫌火不够大,附身聚拢双乳往摄像孔前送,关墨渝的屏幕几乎全是白花花的乳肉,“爸爸射在漪漪的乳头上好不好?奶子要吃爸爸的精液。”
话音刚落,关墨渝腰腹僵硬,咬牙拿过桌上的ipad,&esp;左手扶着龟头对准摄像孔喷了出来。
男人射得很急,一股接一股,大概八九股不停地喷在摄像孔上
今天的第一炮,精液又浓又白,这些本该射在云漪的子宫里,此刻安静地躺在手机屏幕的画面里,一片黏糊的白腻,甚至还有流动的痕迹。
那是男人射在摄像头上的部分精液由于重力挂不住而下坠,在屏幕里快速或缓慢滑过。
云漪捏住两颗红茱萸贴上冰凉的屏幕擦拭剐蹭,仿佛屏幕上真有男人的白浊,“嗯哈~,乳头上都是爸爸的精液呢……”
关墨渝扯了数张抽纸,将屏幕上的精液一一擦拭干净。
云漪松开手,挺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