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动弹,只能大敞着小穴任凭他狂猛地抽插花心,一下又一下操进花径更深处。
就连我的表情也在他的监视下,当他每一次捅到深处的宫颈口,龟头撞击到最脆弱的软处,我在他身下克制不住地拼命摇头,哭着求饶,拉维格便满足地退出来一些,操穴的动作稍微轻了一些。
可没干几下他又会激动地加重进犯,甚至把我的屁股提起来,自上而下贯穿,阴茎凶狠地干破穴口尽根穿透,只余沉甸甸的阴囊抽打着红肿的外阴。
我的嗓子几乎喊哑,抓着他的手哀求他温柔的对我,男爵却铁石心肠地说他要完全令我屈服,驯服我的意志,让我浑身每一寸肌肤都忘记属于洛德恩身体的记忆。
今后我会只想念他,那被他调教过的花茎将认他为主人,只有男爵的碰触才能令它泌出芳香的汁液。
男爵越操越猛时,我禁不住伸手推挤他顶在我双腿间的结实腹部,却被他抓住双手,在冲刺中将我的上身拉起,使得我们结合得更紧密。
我疯狂地摇头哭喊,下身操出来的淫水湿透了整个屁股,可就连眼泪也不能令他停止对我的侵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