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他们的第一次,多让人热泪盈眶,这一刻,他真正完整拥有了她。
“……啊……痛……”
下体仿佛被撕裂,疼得痉挛,她已经完全说不出话来。
指甲掐进背肉,睫毛上满是水液。
贺戍吻走她的眼泪,从红肿的眼皮亲到下巴,阳具在她穴里缓缓动着。
“别哭,待会儿就不疼了。”
他越是温柔的哄,她越管不住泪腺。
稚嫩的身体在床上绽放着,从青涩到娇艳,似乎是在一瞬之间完成的。
庆幸的是,压着她的人,是从小到大心里都想着的人。
这一秒,想忘记伦理纲常,和他共赴鱼水之欢。
感到身下的女孩不再剧烈挣扎,贺戍才开始有节奏的操弄她。
只是最初的过程并不舒适,或者说,那是一种介于天堂和地狱的感觉,又爽又疼,快把他逼疯。
“太紧了,放松点,好不好?”
嗓音异常粗哑,他抽插得很艰难。
可即便难抵,阳具也从未后退一点,一直前进着,深入浅出着,想尽办法去凿平千褶百曲的穴,试图用蛮力征服。
苏融擦掉哥哥额角冒出的汗珠,望着他因为隐忍而深蹙的眉眼,那些疼痛悄然中渐渐消逝,忽而,一股陌生的麻痒,从下体直蹿到头顶。
穴里溢出源源不断的热流,浇在阴茎上,贺戍醇醉一笑,亲了亲她耳尖。
“……真听话。”
自此便是大开大合的操穴,阳根拔出一段后,又迫不及待的整根没入。
插入的频率太快,她已经跟不上他的速度,身体软得像没了骨头。
“慢……慢一点……轻……轻些……”
媚肉都被干得翻出一层,红得鲜艳欲滴,那是蛊惑人心的颜色,只会让人刺得越来越狠,最好是破掉皮,流出血来。
“咕呲……咕呲……咕呲……”
男女肉体交合拍打的声音在卧室里回荡着,睾丸时而擦过腿根,她好奇地摸了一下。
只是很无意的举动,却好似挑衅了他一般,她不会懂,欲望沉浮中的男人,经不起任何的撩拨。
他托了托她的臀,阳具在曲折穴肉中往不断前进,猛力直抵进脆弱的宫颈口,叁浅一深地驯服她。
这行为太过刺激,她身体颤动着,后仰着脖颈,呜咽着。
“进太里……里面了,好胀。”
她难耐得呻吟着,小腹浅显出一根棍棒状的阴茎轮廓,又痛又胀,还有种不可言喻的充实感,仿佛这蜜穴就是为他而生的,合该被他填满、搅动。
他一言未发,已经插红了眼,所有的注意力都在水穴里,他沉默地干着妹妹。
粗重的喘息声,萦绕在房中。
床不停摇晃着,吱嘎不绝。
头不时撞到床头,后来被一只手细心护着,再也没痛过。
只是,阳物还在不知疲倦地顶入,仿佛要做到天荒地老。
数不清多少次的进入,棉被只盖着他的腰,遮掩着苟合的部位,随着失去频率的冲刺,又渐渐滑下,拔出来又埋进去,像不会累一样,可穴已经红肿不堪。
但谁也没有叫停,而是一同亲密消磨着时间。
墙壁上的两具影子,时而抽离,时而融合,依稀能看出,修长男人的腰身一直前顶着,娇小女孩受不住地后缩着屁股。
夜太短暂,情人缠绵,总是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