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落在我的额、我的颊、我的耳垂、我的下巴就像是拂过杨柳岸的春风那般轻柔。我闭起眼,忍住眼眶中的sh意,只全心感受着他的气息、他的呼唤
我还同时感受到抵在我下腹处的坚挺,那热度彷佛透过熨贴着的肌肤传给了我,我开始觉得血ye奔腾了起来。
闷油瓶一个翻身将我压在身下,唇舌沿着我的颈项下滑半b0起的x器贴着我蠢动,很快地我的血ye便开始集中向下半身去。
我浅浅地喘气,t1ant1an唇,在意乱情迷中眼眸半睁,不意却对上了另一双半眯着的栗se眼睛—
吓!
我瞬间弹开了眼皮,瞪着天花板。
我c!难怪那旅馆柜台的工作人员会用那麽古怪的眼光看着我们两个大男人!
此刻仰躺着,我才发现:正对着床上的天花板,也全镶着镜子—
不用说,这定是为了那些来这翻云覆雨的客人们增添情趣而设计的。然而经过刚刚沙发上的震撼教育,我完完全全不想要再t会这种情趣。
「咳、咳小哥等等」闷油瓶正t1an着我的rt0u,我推了推他的肩。他抬起头来看我,如夜se般深沉的眸中,露骨的情慾让我心跳乱了一拍。
我y挤出一个虚弱的笑。
「我、我忽然觉得很累我、我们呃还是睡觉吧,好吗?」
话说我以前在道上混的时候,把十个人说成一百个人,把五万说成五千万,脸不红气不喘,眼也不眨一下的,怎麽现在在他眼皮子底下连话也说得零零落落。
我咬着唇,暗自懊恼,不过没敢在表情上泄漏半丝端倪。
闷油瓶盯着我好半晌,看得我背脊一阵阵发凉,就在我的神经紧绷到一种极限,想要再说些什麽缓和这种张力时,闷油瓶忽然转动了颈子—
哇啊啊啊啊啊!!我在心里大叫:让他发现铁定有我好受了!
情急之下我也顾不得许多,半坐起身,一把扳回他的脸,用我最大的诚意,热切地吻住他。
我的舌尖滑过他的唇瓣,探入他口中,闷油瓶大爷自然老实不客气地g着我自动送上的舌头,用力地x1shun我……我感觉口腔中充斥着他的津ye,连舌头都一阵阵发麻。
自我牺牲的结果似乎真的成功转移了他的注意力,闷油瓶的t温微微上升,吐息也变得紊乱……他的手掌抚过我汗sh的腰线,我感觉全身发软,惟有小兄弟特别jg神,不断口吐白沫,似乎期待着他的眷顾。
「你不是想睡了?」闷油瓶啃咬着我的唇,微喘地问。
「我改变主意了。」我同样是喘得上气不接下气,答道。
我主动张开双腿环住他的腰,他的yjg贴着我的t缝上下滑动,惹得我不断细细ch0u气。
我改变主意了,y是中途喊卡铁定会被闷油瓶看出蹊跷,倒不如就用现在这姿势做下去,至少他压在我上头,镜子里只看得见他的背影,完美!
闷油瓶的齿列往下啃咬着我的颈子,再往下,x1shun着我的锁骨……同时双肩不断抖动……
嗯?!!咦?!!!
我忽然发现他是在憋笑,不由得瞪圆了眼望着他。
闷油瓶抬起眼,笑意让他原本纯黑的眼眸彷佛倒映着七彩流光,我半是痴迷半是惊疑不定。
他盯着我,殷红的舌缓缓兜转着我的rt0u,这刺激让我微微眯起眼耳边听得他慢条斯理地说:「怎麽?天花板上的镜子让你很害怕?」
彷如一盆冷水兜头淋下,我瞠目结舌地看着他。
「你知道?」怎麽会?!
闷油瓶b了b床铺。「刚刚躺着的时候就发现了。」
我c!
「你耍着我玩儿!」恼羞成怒让我不知打哪生出一gu力气,用力推开了他,跳下了床。
混乱之中我也不晓得自己打算去哪,只知要离他远远的,越远越好。
下床才走了两步,腰间便一紧,我被人用力摔回床上,摔在……软软的身躯上。
我瞪着上头的镜子,镜子里头的男人也回瞪着我。
我跟闷油瓶如今成了上下交叠的姿势—我躺在闷油瓶身上,他架着我的手臂固定着我,双腿分开我的腿,而我身下滚烫坚y的bang状物正蠢蠢yu动地寻找入口。
还来?!
我开始挣扎起来。
「张起灵!你好卑鄙!放开我!我不要!你不能强迫我!你不行、你不行……呜——」
闷油瓶的手劲很大,不论我怎麽挣扎都挣不开四肢的禁锢,只能感觉那热y的楔子由下而上,破开了我窄小的入口,一寸一寸地顶入我的甬道……
我拱起身子,自喉间发出的低y彷佛出自灵魂深处。
闷油瓶呼出的热气喷洒在我耳畔,他的舌钻进我的耳道,我抖了一下,下身猛地收缩,将入侵的bang子箍得更紧。
我与他同时发出一声喘息。
闷油瓶在我耳边低喃,嗓音变得模糊瘖哑:「我强迫你?你要不要看看自己的表情,嗯?」
他的手臂从我腋下绕上来,捏住了我的下巴,明摆着要我看向上方的镜子。
我生气了,我真的生气了,就算下半身的快感一阵阵袭来也不能浇熄我的怒火。我决定不再理会他之前的威胁,sisi闭着眼,打定主意不再睁开。
镜子又怎样?只要老子不看他能奈我何?哼哼哼!
「你想玩儿?」闷油瓶的长指滑过我的眼皮,我抖了一下,双眼闭得更紧。
他的声音哑得几乎只剩气音,渗进我耳膜的时候让我浑身战栗:「待会儿别哭着求我。」
什麽嘛!我吴小三爷有那麽轻易哭着求人吗?!未免太瞧不起人了!我绝对!不会向变态低头的!
绝对……不会……
等等……
等…等……
「不要了…不要了……好深、太深了……别……小哥……求你…求你……」
今天又是个万里无云的大晴天,我却拖着脚步,每走一步都像有千斤那麽重。
我的眼眶因为昨晚分泌太多yet,感觉又酸又涩,眼下还有没睡好的淡淡y影;腰背以下一片酸麻,就不用说那私密之处了,只要跟底k稍稍摩擦到便是火辣辣的疼。
我一上地铁,找着座位便像瘫了一样,连一根手指都懒得移动。
闷油瓶看我这副要si不活的样子,微微拧起了眉。
「明天再去游乐园不行吗?」他掏出手帕替我拭去额角的薄汗。这话他从一早说了不下十次。
我睨了他一眼—没那麽多气力瞪他—心说:同样是彻夜未眠,他看来神清气爽得要命是咋的?!越看越叫人不爽。
我摇摇头,斩钉截铁地说:「不行。」
游乐园只是幌子,重点是我要尽快离开那房间,越快越好!之後回到雨村我定要将所有镜子全都收进仓库里,此生我都不想再看到任何会反s影像的东西。
平日车厢中人cha0不多,显得格外安静。地铁摇着晃着,我头一歪枕在闷油瓶肩上,也顾不得在旁人眼中我们俩是什麽样子他身上的药草气味包围着我,渗进我的四肢百骸,我蒙蒙胧胧地便昏睡了过去。
等到闷油瓶摇醒我的时候已经到站了,我们走出车厢。我伸展了一下筋骨,小睡一下让我jg神好了许多,看来今天的游乐园行程还是很值得期待的。
我像初次远足的小学生一样兴致b0b0,一见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