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奴手上抹好润滑油,便伸手探向自己的后穴,很轻松就含进了一根手指。
他做了八年的婊子,无论是哪个口都早被人玩烂了,加之群花宴前每个供人玩乐的妓子都被强制灌了肠……
倒是省了他扩张的功夫。
玉奴又伸进去一只手指,他轻轻吐出一口气,这回进去得还是比较轻松。他唯一担心的是——他不小心触碰到后庭花穴中的刺激点。
他怕他提前因刺激而失力,无法掌握性事的分寸。更怕等一下和天香双龙时,他会因受刺激而会失控,进而不小心伤到天香。
再第三指进入后,玉奴颤抖着草草扩张几下便摸着玉势往后穴探。
玉势实在太大,而玉奴又没做好细致的扩张,导致玉势仅仅进去了小半个头。
在这折腾的过程中,玉奴额头逐渐浮起薄薄细汗。
闻青适时丢了一小罐润滑油过去,同时命令道:“好玉奴,转过身来,给申屠大人和妙娘好好看看你的骚穴是怎么吃下这大家伙的。”
玉奴流着香汗面色潮红,闻言脸红加重几分,却还是轻轻点点头,膝行转身,在众目睽睽之下,塌下腰翘起屁股,给众人看那吞着玉势的后庭。
那屁股实在好看,又白又翘,申屠大人没忍住上手去抚摸,不知是玉奴的屁股小还是申屠大人的手大,申屠大人的两只手竟能牢牢握住这玉臀。
玉奴下意识呻吟出声。
申屠大人眉头一挑,像是把玩着什么有趣的东西,两只手用力把玩玉奴的玉臀,时而用力揉捏,挤压出不同的形状,时而将它们拢挤在一起,紧紧地包裹住那玉势,时而又捏着它们撑开,能清晰看见那被玉势翻出来的些微皮肉。
玉奴在这一次次地把玩中,差点控制不住跪姿塌下去,但每次失力的时候,申屠大人总会捏紧他的玉臀给他一个稳定的支点。
妙娘则两手托腮,看得入了迷。
好羞耻……
玉奴被二人的动作羞得满脸通红,差点失去理智。
这时,申屠大人的声音从玉奴的头上传来:“妙娘,来,给你喜欢的婊子抹抹油,好让他把玉势吃进去。”
妙娘点点头,一边伸手去捞那罐润滑油,一边好奇地问:“什么叫做妙娘喜欢的婊子?”
闻青缺德地回答:“婊子就是心上人的意思。”
申屠大人差点笑出声来。
妙娘狐疑地看着他们二人:“……真的是这样?”
申屠大人一副认真状地点点头。
妙娘将信将疑,打开盖子,直接倒出一些润滑油到玉奴的后穴。
“斯哈——”
玉奴忍不住叫出声来。
只见那冰冷的油滴到玉奴的暖穴,再从穴口两侧滑过,竟给玉奴一种失禁的感觉……
当他意识到这点的时候,巨大的羞耻感涌上他的心头。
他全身瑟瑟发抖,刚刚滴上去的润滑油有一部分向上逐渐滑落,慢慢在那性感的腰窝处积成了一小滩。
妙娘眼睛都看直了,她慢慢朝那腰窝凑过去,像只猫儿一般舔了上去。
突如其来的舔舐刺激得玉奴瞪圆了眼,一个失力,他上半身整个便塌了下去,只有玉臀含着玉势颤颤巍巍地高翘着。
妙娘一边舔,另一边还不忘往玉势上继续抹油,她的手小小的,又滑又嫩,偶尔碰到玉奴臀部,都给他带来一阵阵痒意。
玉奴呻吟着,脸颊泛红,眼眶渐渐湿润。
“这……”玉郎有点担心,正想上去阻拦,却被闻青拦下了。
“没事,吃不死她的。”闻青眉头一挑,戏谑道:“可以啊妙娘,无师自通都会玩男人啦?”
妙娘没理他,专注地舔玉奴,但没舔多久,另一头的申屠大人看玉势润滑得差不多了,竟直接用力将半个双头龙玉势直接塞了进去!
“啊啊啊啊!!!”
玉奴疼得惨叫,声音凄厉,令人动容。
他整个人就像是被捞起来的鱼,在地面上无助地痉挛挣扎,前面的肉柱也往外一股股射着浊液。
整个人就像是被玩坏了。
妙娘吓得连忙丢掉了润滑液的罐子,跑到玉奴面前,一下下顺着他的背:“婊子哥哥!婊子哥哥!你没事吧?!你别吓妙娘……”
闻青有些忍俊不禁,他提溜着妙娘的后颈衣服将她捞起来:“好啦,你的婊子哥哥一点事也没有呢,他正爽得要死呢。乖,别坏你婊子哥哥的好事,一边玩去。”
妙娘不信,撒泼打滚不依不饶,闻青将她放下,顺势抓起已经失神的玉奴的头发,逼他仰头:“好玉奴,妙娘不信你正享受着极乐呢,快说点什么骚话哄哄她呀。”
玉奴还被快感裹挟着,爽到连连翻白眼,听到闻青的命令,颤颤巍巍地说:“啊啊啊——是玉奴骚,玉奴没事的,随便怎么对待玉奴都可以的,姑娘别害怕……玉奴没事……”
妙娘只感觉自己的心第一次空荡荡的,她哭了,正想说些什么,后面突然出现一个黑衣人给了她一记手刀。
是刚刚她被闻青气走时去找的另一位客人。
黑衣人看起来有些沉默寡言:“别欺负她了。”
闻青笑嘻嘻道:“我这哪欺负她了呀?”
黑衣人道:“小心她记仇。”
闻青无所谓,摆摆手:“随便她记呗,又不能耐我何。”
黑衣人看了闻青最后一眼,转身抱着妙娘离去。闻青懒洋洋的声音从后面传来:“仇离兄不继续玩了?”
黑衣人没有回头,直径离开了。
申屠大人对闻青道:“别管那木头了,这双头龙已进了一个,赶紧让另一个也进。”
“好嘞!”闻青摆摆手想招呼几个龟公上前。
刚刚还脱力倒在地上的玉奴忙道:“让我来吧。”
那几个龟公方才刚被天香打过踹过,玉奴怕他们趁机下黑手让天香受伤。
申屠大人和闻青没说话,看眼光应该是默许了。
玉奴颤颤巍巍地起身,他不敢坐,生怕被那玉势顶得更入,只得像只母狗一般,四肢并用缓慢膝行。
这每走一步都是煎熬。
对于玉奴来说,不论是行动时那玉势时不时蹭过他后穴的刺激点,还是四肢并行时手掌和膝盖被略微粗糙的地板磨破皮,还是众人看他如同母狗般行走的目光,都让他非常地不好受。
短短几步之远,他却是仿佛走了一辈子那么远。
待他走到了天香面前,他第一次看到了平时如同斗鸡般斗志昂扬的花魁第一次如此狼狈地哭累了瘫倒在地上,脸上脏兮兮的,好像睡过去了。
玉奴想给她擦擦脸,却因为无法坐下,只能维持着跪姿,捡起天香的袖子给她擦擦干净脸。
她像是睡着了,嘴巴还一直小声呢喃,好像在说梦话。
玉奴凑近过去,待他听清天香说的是什么,他愣在了原地。
她来回呢喃的是——
“……娘……我害怕……别卖了我……娘……”
“……娘……我错了……我会好好挣钱的……别卖了我……”
她的声音气若游丝,都是一些细碎的、构不成逻辑的短语,刚说出口,就轻易淹没在一片浪叫淫语中,被吞得干干净净,没有人在意、没有人在乎。
玉奴愣在原地,下一刻,心头泛起一阵阵酸意。
这酸意只是雪崩前最后的信号。
他喉咙的深处应该发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