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顾一下自己。
这样,自己才让丈夫的这位兄弟与自己保持了联系。
後来又因兄弟的这层关系,自己平常多帮衬了他一些,自然说来也是自己不争气,日子久了的确稍稍对李杨基无微不至的关怀与照顾有了些许的亲近,但不管怎麽说,自己还是没做出真正出格的事情。
不过在史叔的眼里,可能已经算做了吧。
然而时至今日,文夏终於醒悟了过来,为什麽他会有自己丈夫类似于遗书的信件,为什麽自己的丈夫只是说关系还算不错的兄弟能有这种东西。
为什麽在让史叔监视他之後史叔就出了事,为什麽在他出现之後,自己的家里就会出现连续不断的怪事。
看了眼手机上最新收到的资讯,文夏愈发的确信这个李杨基绝对有问题!
叮咚——
门铃突然响起,李杨基的声音从门禁中传来。
「文夏,虽然我知道这时候不该打扰你,不过有关史叔的消息,我这边有些眉目了,所以……」
「你等下。」
文夏不是不会控制自己情绪的人,她在听到李杨基声音的瞬间便有了想法,收敛起那对李杨基的质疑,同时也将手机中的资讯删了个乾净。
她知道现在表露出任何怀疑的态度都会为自己引来更多的麻烦,而且「有关史叔的消息」?
倒是要看看你葫芦里面卖的什麽药。
将情绪调整到失魂落魄的状态,文夏来到玄关为李杨基打开了门。
看到文夏深陷的眼窝,李杨基登时露出了心疼的表情。
「文夏你……」
「进来说吧,史叔究竟是怎麽一回事。」
来到客厅,文夏试图为李杨基准备茶水,但颤抖的双手令她脸茶杯都难以端稳。
看到这一幕,李杨基的眼底闪过了一抹意味深长的光芒。
快步走到文夏的身边,他握住了她的手:「不要这麽辛苦自己了,史叔最後现身的地方是机场,我的关系很难打通查询的门路,所以一时半刻……」
「我等下会让管理部给你授权。」
「嗯,有授权的话就更容易了,」搀扶着文夏来到沙发上,他偏离了来意,「那个地方联系你了吗?与那里的交易……」
「我已经自己去过了。」
一听这个,李杨基的瞳孔陡然一缩。
「去过了?」
「嗯,」文夏靠在沙发背上,嘴角露出了若有若无的笑意,「内容你其实应该能想到,用生命换回我的园儿,所以……」
「文夏!你怎麽可以这样!」
「杨基你听我说,」文夏摇了摇头,她偏头看向李杨基,「其实我心里明白的,只是我一直不想承认,这麽久都过去了,小园肯定凶多吉少。一直都是我对不起小园,作为母亲,可能这样真的很失职,但这也是我能为小园做的最後一件事。」
「我说过,我说过的啊,有什麽……」
「所以,我希望换回小园之後,你能帮我照顾小园,就像我丈夫嘱托你照顾我一样。」
说完文夏便起身走向二楼,曾经的nv强人,此时此刻只是一位失去了一切的孤独母亲。
而望着文夏那佝偻背影的李杨基,眼睛渐渐地眯了起来。
没在文夏的住所多做停留,李杨基在客厅驻足了片刻便独自离去。
站在二楼的窗口望着那挺拔的背影,文夏的心在隐隐的作痛。
刚才的所有表现都是文夏故意演戏给李杨基看,目的就是为了印证心中的猜测,李杨基也没有让文夏失望,尤其是在准备茶水时借着反光观察到的那细微的异常表现,更让文夏确定这里面一定有李杨基在ga0鬼。
所以她的x口发闷,她痛恨自己为什麽会相信了这个本是充满了疑点的男人。
痛恨自己没有听史叔的话,还因为那件事差点将史叔辞退。
拿起了一部卖相老旧的手机,文夏拨通了一个号码。
「盯紧他。」
将命令吩咐了下去,文夏坐回了梳粧台前。
依照对李杨基的了解,能确认他有问题,就足以确信自己原本的手机已经不能用了,甚至自己的关系网,自己的身边都暗藏着监视。
文夏多少有些庆幸自己还留着的一些丈夫的「遗物」,不然现在她都不知道该如何绕过李杨基去联系外界。
既然是演戏,那麽刚才李杨基的请求,自己也必须有限度的给出回应。
换成了那个现在正在用的手机,文夏联系上了公司的管理部。
「王秘书吗,等下可能李杨基会去找你要一些查询的门路,你走正式流程给他对应的就可以了。」
电话那端的王秘书迟疑了几秒,旋即轻声道:「明白,总裁还有别的吩咐吗?」
「没了,你忙你的吧。」
「是,总裁再见。」
挂断了电话,文夏猛地扔下了手机转身离开了卧室,她在心中默念着那个神秘地方的全称,从别墅的後门离开了别墅。
自己的秘书从来不会喊自己「总裁」,而那个秘书也根本不姓王!
既然这样,那接电话的那个人究竟是谁?
没想到随口的测试竟然能得到这种结果,文夏的心底涌出了名为恐慌的情绪。
自己丢了孩子,已经在警方面前「发疯」过不止一次,现在没有任何确凿的证据就算通知警方也只会被当作再次突发癔症处理,那麽在这种前提下文夏能想到的地方就只有那家俱乐部了。
文夏跑的很匆忙,她心中也满是惊慌与焦急,这种烦乱的情绪和对那个神秘地方的渴求让她几乎忘记关注自己的前路。
嘭。
猛的撞上了一个挡在前方的东西,文夏下意识的开口道歉,可刚才被监视的猜想又让她顿时恐慌了起来。
文夏当即决定逃脱,至少不能就此被李杨基的人抓住。
可就在她刚要逃离的时候,她却听到了一声足以止住她脚步的呼唤。
就在文夏被那声呼唤叫住的同时,那位总裁秘书也放下了电话听筒。
随着起身,她的面孔出现了令人咋舌的变化,就好像是r酪在融化,一点点的从她的脸上剥离了下去。
当那个遮掩彻底滑落,原本的秘书也变成了一个文夏根本不认识的陌生nv人。
她冲着面前的李杨基点了点头,後者轻笑一声,走向了曾经属於那个男人的办公室。
「他真的把东西藏在了办公室吗?」冒充总裁秘书的nv人跟在李杨基的身後问道。
她四下打量着这顶层属於总裁一人的办公布局,眼眸之中尽显对这些「凡俗事物」的轻蔑。
「我也不能确定,不过那个寡妇一直将他的办公室视作自己最看重的地方,无论我与她拉进多少关系都不曾一次让我在办公室停留太久,所以……」
「可文夏不是不知道她丈夫的真实身份吗?」冒充总裁秘书的nv人追问道。
「但夫妻之间还会说一些事情的,总之,先看看再说吧。」
说罢李杨基便推开了文夏,或者说曾经属於文夏的丈夫,那位齐先生的办公室的大门。
虽说每个人都有自己不同的审美和观感,但文夏并未对亡故丈夫的办公室做过多大的改动,甚至可以说除了桌面上的小物件,整间办公室和以前几乎没有什麽不同。
环顾了一周,在正式开始寻找所求之物前,李杨基吩咐身旁的nv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