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宁嘴角勾着笑，她挑挑眉，松开手，强势的掰着她的下巴，不让她合嘴。她能想到的自杀，也不过是咬舌自尽。她怎么会让她如愿。

“你要是死了，我就让你心心念念的白帝上仙给你陪葬！你知道我说到做到！我能将你困在这里，就能将他也困在这里。让她生不如死。”

肖琬琰，说完话她立马松手，做了个请的姿势，她眼睛微眯，笑颜如花，居高临下的看着卓宁。

她想知道，白帝在卓宁心里到底有多重的地位，是不是她真的能为了他在自己身边苟活。

“肖琬琰，我真是瞎了狗眼会觉得你是个好人，你就是个卑鄙无耻的小人。”卓宁气的浑身都在发抖，铁链被她拽的哗啦啦的响，她怎么会这么恶毒，为什么要提白帝，这样只会让她觉得更耻辱。

肖琬琰嘴角上扬，果然她猜对了，她对白帝还真是一往情深，可他们只能是有缘无分，卓宁是她的谁都抢不走，“我劝你还是少说话的好，不然一会儿又该没力气了。又要求着我放过你，我可是个卑鄙小人，最喜欢你柔柔弱弱的样子！”

肖琬琰的手划过她的脸颊，拂过她的锁骨，然后一路向下。她生气时，不生气时都那么好看，让她忍不住的想看她哭。

“你又想做什么？你给我滚开。”卓宁死命的挣脱手上的铁链，又要来了。

“我说了，不要弄伤自己你听不到么？”肖琬琰声音陡然提高，语气冰冷。她双手控制着她的双手，不让她再挣扎，弄伤自己。

栖身吻过去，霸道又强势，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生气，或许是因为她不听话，或许是因为她为了白帝真的愿意被自己折磨。总之她心堵的厉害。为什么她怎么做，她都不曾为她动摇半分。

“嘶～”肖琬琰后退了一步，她感觉嘴里都是血腥味。

“你咬我？”她抬手擦了擦，一手的嫣红。

“我隻恨没有早点看穿你的面目杀了你！”卓宁面部扭曲，像是疯魔了一般，明知道这么做会惹怒肖琬琰，她还是没能忍住。

刺啦一声，卓宁感觉胸前发凉，白色的里衣被撕扯成两半，漏出里边满是红痕的身体。

卓宁别过脸，固执的不肯求饶，又不是第一次，被狗咬一次和咬两次有什么区别。

本以为肖琬琰会和前几次一样，没日没夜的折磨她，逼迫着让自己求饶。但这次什么都没有。

她眉头皱紧，回头对上卓宁的视线。心里泛起狐疑，不知道她又在耍什么把戏。

后者眼中闪过一丝怜惜，她将身上的衣服脱下来，盖在她身上。随后说到，“你之前的伤还没有好，我不动你，但是你也不要激怒我好么？你知道我对你没什么自控力。”

“人渣！”卓宁骂了一句，就不再说话！这几天她也大概摸清了肖琬琰的脾气，有些喜怒无常，但是她说话是算话的。

肖琬琰轻笑一声，坐在她身旁，将两侧的床上的纱帐扯了下来，撕扯成两条，一点点的缠在她手腕的铁链上，防止她再次弄伤自己。

布条穿过铁链，摩擦到肖琬琰血肉模糊的手腕，疼的她眉头紧皱。

“弄疼你了？你怎么这么强，非要自己伤害自己。”说着她又从怀里掏出一罐药膏，抹了些在手上，准备给她涂伤口。

卓宁正准备故技重施，肖琬琰手肘抬高，没让小孩子心性的人碰到，脸上带着笑意，警告似的说到，“真的是最后一罐，再打翻真的就没了。”声音轻轻柔柔的，带着两分宠溺。

卓宁被肖琬琰的态度搞的有些摸不着头脑，她盯着肖琬琰的手，看她给自己涂抹伤口。

“肖琬琰，你什么时候才肯放过我！”卓宁直觉今天她似乎心情不错。

“你就那么想离开我？”

卓宁眼神闪过轻蔑，这难道不是显而易见的事情么？

肖琬琰看她的表情就知道她在想什么，她叹了口气，“等到你把我取悦的高兴了我就放了你。”

肖琬琰用了取悦这个词，让卓宁很不舒服，但她还是忍下了，“那你怎么才算高兴？”

不得不承认，看小狐狸摇着尾巴，眯着眼睛算计的样子很有趣。

看到她如此乖顺，肖琬琰又起了逗弄的心思，“我也不知道，等我高兴的时候我会告诉你。”肖琬琰的眼睛笑眯眯的盯着卓宁，她知道对方下一秒肯定就要变脸了。

果不其然，卓宁立马就脸色发白，用脚狠狠的踹了一下肖琬琰，想要将她踢的离自己远一点。

这次肖琬琰笑的很大声，清脆悦耳，她仰着头，修长的脖景被烛火映照的泛着淡黄的光晕，迷人又危险。

卓宁惊慌的撇开眼，想到自己刚才的失神，恨不得甩自己一巴掌。一定是疯了，才会觉得她好看。今天不能再和她说话了，这女人太致命。

可是后者似乎看穿了她的想法，她再次靠到卓宁的身边，紧紧挨着她，她用头撞了一下卓宁的头，调笑着开口问道，“你这算不算激怒我！”

“当然不算！”卓宁立马开口反驳，这疯子刚才说了，只要不激怒她，她就不会碰她。她难得的安生一日，她不想再被折磨。

“那你乖乖听话，别再动我了！让我躺会。”

卓宁没说好，也没说不好。只是有些不解，总觉得今天的肖琬琰很反常。

见她不回话，肖琬琰便直接靠在了她的肩膀上，眼睛闭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