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耳朵,用一双柔软温热的手捂住,对他讲起了悄悄话,“我不喜欢他,我最喜欢的男人是哥哥。”
“什么?”他讶异转身,俊气脸庞靠近你,同样悄声问着:“你喜欢我?”
“是啊,哥哥对我最好了。”你望向曲鹤峰,对上他探究的眼眸,不禁笑了。
“真是人小鬼大!算了……你别忘了,你现在最重要的事情就是好好学习,不准早恋,知道没有?”他迈开脚步,又侧身示意你跟上他。
“知道了……不过,他的文笔还不错,要我念来给哥哥听听吗?”
“胡闹!”
“哼,肯定是没人给哥哥写过情书!”你不满地撇撇嘴,快步跟过去,和他齐肩站着。
“要不要我大发慈悲,给哥哥也写一封香香的情书呀?”
“快点回家,妈肯定会念叨我们。”曲鹤峰装作不耐烦的样子,催促你赶快走。
“好嘛。”
明晃晃的日光倾泻,似乎在炫耀灿烂又旺盛的生命力,非要在人的记忆中烫灼点痕迹出来不可。
当时,曲鹤峰不知道你那句话是告白。
在他看来,你只是说了一句看似撒娇讨好他的玩笑话。他也根本没有料到你会在六百多天后的傍晚里狠心割断了命运的绳索——那样一句话,竟会成为你十七岁悲剧的开端。
“哥哥…!你有没有认真听我说话啊?”
今天结束高考,你被曲鹤峰接回家里刚才吃完庆祝大餐。你正要准备读自己给他写的情书,他却不知为什么出了神。
“在听。”曲鹤峰温柔地抚0你的发顶,“你念吧,我会认真听你写的情书。”
“那我念喽?你不许出神想其它事情,也…不许笑我写得不好!”你望他的眼神有些羞涩躲闪,说话的口吻却是娇蛮任x的。
“好。”他宠溺地朝你笑了笑。
“咳咳…我的心脏是好吃美味的脆皮泡芙,总是容易出现裂缝。哥哥是我的巧克力酱,无论怎样都愿意慷慨地为我淋满厚厚一层,修补好那些丑陋的伤口。因为哥哥的存在,我变得甜美诱人;因为哥哥的存在,我的幸福变得触手可及。我ai哥哥。”
真挚热烈的ai意在你眼眸中晶莹闪烁,曲鹤峰的心脏因此狠狠颤动。
他什么也没说,只是捧着你的脸,深深地吻了下去……
「婷婷,我也好ai你…哥哥愿意陪你走过读书最艰苦的时刻,愿意去见证你走近象牙塔收获更多朋友,也愿意放手让你去更大的世界见识、更美丽的事物…哪怕你有一天不ai哥哥了,哥哥也会一直ai你。」
“唔…哥哥,我还有个礼物要给你。”你微微喘气,小心翼翼地掏出藏着口袋里的情侣项链。
“是什么?”
“是信天翁哦…店主说了,信天翁是一种长年在海上漂泊的海鸟,可以在不接触陆地的情况下在海上停留长达六年。它还是一种最忠贞、最浪漫的鸟,因为它们不管飞出去多远,就算跨越了一个地球,每年也会准时回到家乡,与伴侣相聚。”你示意他低头,要给他带上。
很快,银光亮闪的信天翁链坠就挂在曲鹤峰脖间。
他伸手轻轻捏着,抬眼又去看你脖间的同款,忍不住弯了嘴角。
他感觉自己的血管仿佛窜流着滚热的江水,把他的心也变得热烫。
“虽然我准备要去留学,哥哥要一个人在家,但是我每年都要回家,还要经常和哥哥打视频电话。”你顿了顿,突然提高了音量:“哥哥,你可不能偷偷地和其他nv人在一起!如果被我发现了,我会让你再也见不到我!哥哥知道没有?”
“嗯。”曲鹤峰仿佛听见了你竭力压制的哭腔,张了双臂将你揽进怀中紧抱,“哥哥会在这里等你,会一直都在。”
周末,你没能像合租室友一样慵懒地睡到九点,因为要去兼职。
兼职的地点是大学附近的一家咖啡店。店外有一棵瘦瘦小小的合欢树,在不列颠的天空下展出美丽又热烈的花枝。
明yan的hse小花簇拥成团,完全可以与傍晚的彩霞媲美,也为常年y郁的l敦天气消去不少沉闷。
上午九点,艾瑞克和往常一样踩点上班。你没有抱怨什么,只是在他进来时默默翻了个完美的白眼。
今天天气还不错,好多l敦人带着自己家的小孩出来玩。他们累了,会带着小孩进咖啡店。
不为别的,只因为你们店老板极有商业头脑,额外设置了一架冰淇淋机,深受孩子们喜欢。
因此,你和艾瑞克在整个白天忙得几乎脚不沾地。
傍晚,下班时间到了。老板通常会来视察,今天也如此。
艾瑞克和你先后简单地报告完工作,老板满意点头并结算了日薪,让你们下班。
你终于不必勉强自己挂上职业微笑,带着一脸倦se走出店门。
“婷,愿意和我去吃个晚饭吗?”艾瑞克真挚地看着你,耐心等待答复。
闻言,你不得不又扬起礼貌的微笑,拒绝道:“谢谢。但我还有事,下周工作见。”
“好吧,下周见。”
你继续强颜欢笑,朝他敷衍地摆了摆手。
一转身,曲鹤峰突然出现在离你二十米开外的步行道上,面se似乎有点不好看。
“…哥哥?”你不可置信地惊呼出声,眼睫快速地轻眨几下,生怕他是由于自己劳累过度而产生的一个幻影。
但双腿已经不受控地朝他迈过去,或者说是奔过去。
曲鹤峰也加快了脚步,情难自禁地将你揽入怀里,两臂紧紧地箍着你的细腰,恨不得把小小的你融进他的心脏。
坚实宽厚的x膛、热烫起伏的呼x1以及紧拥着你的健壮手臂无一不在告诉你:他是真的,不是幻想。
你的眼眸在迅速濡sh起来,蒙上一层薄薄的水雾。
“怎么来了也不告诉我?”你的声音掺杂着嗔怪意味。
“告诉你就不算惊喜。”他低低哑哑地开腔,侧脸贴到你头发上,眷恋地嗅了嗅你的发香。
曲鹤峰整颗心都要化作一滩水了,方才见你笑着和洋鬼子说话而产生的嫉妒火苗也终于有所减弱。
“谢谢哥哥的惊喜,我很喜欢。”你踮起脚,吻了吻他英俊的侧脸。
到华人街用过晚饭后,曲鹤峰和你慢步走回酒店。
他看了看天边的月亮,装作不经意地问道:“刚才那个外国人是谁?”
“艾瑞克?他是和我一起兼职的同事……等等,哥哥是不是在吃醋?”
“是…不少外国人要b我高大、b我英俊,应该也更容易赢得nv孩子的芳心,不是吗?”
“才不是。虽然他们的相貌、肤se、语言或者发展环境和我们不同,但一样会有人的缺点。b如,可能喜欢一些供人满足自我优越感的吹嘘ga0cha0,可能喜欢诘屈聱牙地展现自己的文化内涵之类的。”
你轻轻晃动牵着他的手,无b认真地说:“最重要的是,我只喜欢我的好哥哥,只ai我的好哥哥。”
曲鹤峰显然对你的回答感到高兴,他的嘴角难以抑制地上扬。
他原本想着,如果你喜欢上别人,他可能会在嫉妒病发冷静下来后选择放手。毕竟,你手腕拿那道刀痕深深地烙印在他心头,他永远忘不了你为他受过的苦。
他不愿你被悬置在道德的分岔路口,往前要接受罪恶感的折磨,往后也没有退路。
就在短短的瞬息之间,他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