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称为第一楼,里面的人自然也有些底气。
“你这人真不知趣,我家公子隻要见听蓉姑娘~”吴阳急了。
“嗨,你想怎么样,我都说了,姑娘不轻易见人,也不是谁都能见的!”女子脸色当即冷了下来。
“不过就是个商人庶女,仗着姿色”吴阳小声不满
“你!”差点惹怒了女子,也引得周围人聚齐朝这里看。
吴世齐拦腰劝阻,“姑娘是这的管事的话,应当知道,知道太多的人活不久这个道理。”
“与你而言,知道我并无好处,不如各行其实,不多问,不多言,可好?”本是咄咄逼人的话,经吴世齐温柔的语气说出,让对方一下难堪,又难以抗拒。
吴阳将盒子捧起,吴世齐轻声道;“这是赠礼,小小意思不成敬意。”
女子上前,打开盒子一丝肉眼可观的缝,立马就态度大变,“嗨哟,原来是贵客啊,我这就带您去找听蓉姑娘。”
“春回,春回~”
“哎~”
“去通知听蓉姑娘,有贵客来了。”
“是。”
一声吩咐一声应答,听蓉二字引来旁人目光,还不少。
吴世齐故作从容,其实内心还是有点慌张,但愿没有人认出他来。
——哒,哒——
“听蓉姐姐~”
“谁?”侍女神色慌张的朝门外问道。
“我是春回,云娘说了有贵客来了需要姐姐去~”
“姑娘,有客人来了~”
在屋子的内房,也就是卧房,女子拧干一块带血的白布,清理了半身躺在榻上几近昏迷的人腿上模糊的血迹,不禁心中泛起一阵恶心。
强忍着恶心对外应答,“知道了,马上就去。”
随后起身,又朝躺着的人轻声道:“这里是听风楼我的房间内,别人是不敢进来的,你忍一下,我去去就来。”
风月楼,微听蓉
马驮着带血的人一路奔驰, 最终在离最近城池不远的地方失了足。马腿本就受了伤,又跑了数十里,已经是极限了。
南仲跌落下马, 是后背先着地, 始终护着怀中的孩子。原本脸上的伤口结痂了, 就在刚刚, 那道伤痕再次被暗器划开,方才和三个人交手, 南仲伤了两个而逃,到现在胸口与腿上的旧伤又添新伤。
他自知,若这一闭眼, 恐怕就醒不来了。
“律律律~”
后面驶来的马车突然停下, 车内传来柔声,“怎么了?”
“姑娘,路边好像有个受伤的人。”车夫的话引得侍女搀扶女子下车来。
车夫望着女子出神, 这几日她去了微地,如今才回来,是乔装着未通知任何人。
受伤的人, 衣衫褴褛的似是个乞丐, 躺在血都蔓延到一旁草地的血泊中,让人看着也为之感到疼痛。
女子似试探的走近, 踢了踢南仲, “你还活着吗?”
临死的求生欲,让南仲下意识的就握住了踢她之人的脚, 抬手间, 小包子微弱的哭声传来。
“孩子?”主仆对视。
南仲无力说话,可也不敢闭眼, 眼神似乎是哀求。
“能带着孩子的人,应该也不是恶人!”
“车夫老伯,能麻烦你帮忙抬一下吗?”女子朝身后车夫道。
乐意之至,“哎,好~”
于是三人合力,将南仲抬上了马车,女子在查看了车内四周后,将他塞到后坐用一块布挡着,又吩咐侍女将车内外的血迹擦干净。
“姑娘,城内最近严查,这人要怎么”
“我自有办法。”看着后面虚弱像快要死的人,女子也提起了心。
城门口设了防,马车入城要下车检查,而今日守南城口的人是子信。
他们的车也不例外。
“什么人,下来检查!”两个士兵持戈阻拦。
下来的是侍女,从怀里掏出一袋厚重的钱塞到士兵怀里,“车内是我家姑娘,刚从本家回来。”
这二人收了好处,本想放过,身后响起严声,“把车帘打开~”
士兵回头慌了神,“子信将军!”
没等他们去开车帘,帘子就自己打开了,是一个拿着帕子放在嘴边的女子,“信亚大人可还记得小女子?”
子信楞在原地,上杨着眉头旋即一笑,“听蓉姑娘~”
女子抚媚一笑,“才从微地兄长家回来,怎么过个城门都要查了?”
谈微地二字,子信神色巨变,“若是听蓉姑娘,在下自然是信得过的。”
“放行!”即使有父亲在,但微候的面子,他也是要卖几分的。况且听蓉…
马车远离了那群士兵后,女子放下提着的心,“车夫伯伯,将马车赶到风月楼后院去,我必有重谢!”
后院是姑娘们的居所,地也僻静,一般少有外人会来,而将要入夜这个点姑娘们也都出去接客了。
微听蓉迈着急促的秀步。
“是你?”
瞧见眼前托腮坐着的人竟然是那晚上那个微听蓉就要转身离去。
吴世齐也是惊讶,“怎么是你?”
这和微氏长得一点都不像啊,虽不同母,好歹也是一个爹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