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玺动了动手指。
感官随即被佛手柑的甜味迷倒,失了判断力。
隻知道,怀中的oga就是她渴望已久的甘露,追寻万里的解药。
是她觊觎的猎物,是即将成为她的掌中鸟。
“真的吗……你希望我这么做?”灵玺懵懂着,似乎认出了来人。
却已经管不了那么多。
她们那隔绝了世俗的累赘已经被双双甩到地板上。
激素与香气调动着彼此的感官。
一种飘飘欲仙般奇妙的感觉充盈灵玺的头脑。
给予她完成这一场共舞的体能,又叫她清醒不起来,隻有她身为alpha最基本的判断。
这样的情况下,还能问的出这种话,宋漪都有些佩服她。
“还要我怎么说?”宋漪带着灵玺,去探索那从未开垦过的花园。
“我想要你的标记……这样够了吗?”
“还是……求求你,可不可以标记我?”
宋漪的声音压得很低,好似带了点哭腔,真是在恳求灵玺。
灵玺明显不会,几乎是被她带领着诱惑着,去动一动手和嘴。
听到这些话,灵玺呼吸加重了点。
“我隻是想要许可。”她努力撑起身子,吻住宋漪的喉头。
捕捉属于她的猎物,那最脆弱的一处破绽。
“给我许可就好。”
给她放肆的理由,纵容她,溺爱她。
让她就此沉沦,一醉不醒。
“我给你许可。你想对我做什么都可以。”而宋漪期待这一天,已经太久。
这梦一般的时刻。
感官腾空,好似飞起的人,可不止灵玺一个。
宋漪被慢慢勾出了尚未彻底离开的发热期。
两个人热成同一场火雨,烧得旺盛,还有吻不断往里添柴。
指尖点在地上,跳出螺旋舞步。
吻落在耳畔,锁骨,还有那迷人的发尾。
雪山巅的清泉煮沸妙茶,佛手柑入内添香。
灵玺咬住宋漪的脖颈,轻轻舔过她发胀的腺体时,宋漪被迫缩在地上。
她抬眸,看见不远处被她甩到凌乱一地的佛珠。
莲花流苏仿佛那庄重圣神的佛门,刻着靡靡佛语,告诫每一位佛子切忌贪欲。
而她,却在那层层迭迭的欲望里迷了眼,化作灵玺手里的一隻金丝雀……
腺体冷不丁一疼,宋漪抓着灵玺的手,灵玺受着那临界时的紧绷,将自己珍贵的信息素,一点点抹入宋漪后颈的腺体。
……
谁知道她们荒唐了多久。
宋漪再有意识,已经是下午五点。
灵玺睡在她身旁,比她累多了,根本醒不来。
宋漪身上一阵酸楚。
她颤了一下,缓过太难受的感官,转着头,伸手轻轻贴过灵玺的额头。
已经退烧了。
被标记的感受很难说是好是坏。
可是灵玺做的。宋漪隻觉得有些舒畅。
她起床去烧点水,看见砸坏的抑製剂,她散了一地的佛珠,还有两个人的衣物,也忍不住蹙眉。
真是混乱的一天。
荒诞又太过美好。
宋漪渐渐着回忆之前的事,耳根忍不住发热。
她不想再诱发一次混沌,止了回忆。
走进卧室,灵玺已经醒了。
正呆坐在床上,两眼放空,懵得厉害。
她之前,都做了什么?
没记错的话,陪她的人,是宋漪吧?
想到这儿,灵玺还来不及复盘今天的闹剧,整个人都凉了下去。
别的事还好……可做了那些,还把宋漪标记了。
宋漪不会把她杀了吧?!
灵玺听到脚步,猛地抬头,看见宋漪端着水,□□,顿时脸涨成樱桃色。
“对对对,对不起!”她仅仅多看了一秒,唰一下闭上眼,根本不敢多抬头。
就连嗅觉也暂时关了去,不去闻空气中若有若无的暧昧。
宋漪这会儿身心舒畅,看灵玺这个反应,挑眉。
这是忘了是谁主动的?
灵玺乱成一团麻,哪儿还想得起来什么主动被动,谁领舞谁落后。
隻记得她们发生了关系。
她还标记了宋漪,因此易感期褪去了。
宋漪饶有兴致的看着灵玺,干脆坐到她身边。
“你咬了这么多下,一句对不起就完了?”
是责备的话,语气却浅浅淡淡的,还带了一丝尾钩,钓着听者的心。
“灵玺,你抬头看看,这些可都是你的杰作。”宋漪挺坦荡的,也不在乎什么被看见什么没有。
她们起码闹了五个小时,于彼此而言,还有哪一寸很陌生吗?
“对不起……我隻是,我易感期来了,我不知道我在做什么,对不起!”灵玺抬头飞快的瞥了一眼。
一堆暧昧的红痕烧着灵玺的眼。
她火速低头,这会儿埋成一隻害怕的鹌鹑,还发着抖。
宋漪听到了一丝哭腔。
“我知道你是易感期啊。”宋漪轻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