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沈雾红唇贴在白玉般的肩头,轻轻蹭着,“当然了,不然你怎么能有这么优秀的老婆呢?”
老婆……
沈雾说着,松开了手,下一秒,就从苏玉尘臂弯下钻了过去,直接靠着窗户,和苏玉尘站了个面对面。
“我说,你怎么这么不解风情,今天是新婚之夜,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忘记了?”
苏玉尘喉咙暗哑,张了张嘴,才把话说全:“……忘记了,什么事情?”
“又装纯良是吧?”
沈雾一隻手臂圈上了苏玉尘的天鹅颈,另一隻手捏了捏苏玉尘柔嫩的脸颊。
“宝宝,你是不是该改口了?”
沈雾媚眼如丝,眼角眉梢都是勾人的风韵。
“来,叫声老婆来听听。”
因为站的近的关系,加上刚才钻身的动作略大,睡裙细伶伶的带子已经有些松散,一大片好风光就在前襟半遮不遮的,几乎泄出了大半春韵。
沈雾捏着脸的手指改成点苏玉尘的鼻尖。
身体也慢慢贴了上去。
“笨蛋,叫声老婆都不会吗?”
虽然梦里叫了无数回,但是要是真的开口,苏玉尘总是有点不好意思。
因为在她眼里,老婆这个称呼太神圣了,如果一觉醒来是梦,那还不如不要在梦里浪费感情。
因为她是真的很喜欢沈雾啊!
大概是知道苏玉尘轴劲犯了就很难掰得动,沈雾叹了口气,圈着纤细柔白的颈项的手臂也拿了下来。
她牵着苏玉尘的手,桃花眼潋滟一挑,眼尾的眸色带着钩子,牵着苏玉尘朝床边走去。
那手中的肌肤细滑柔嫩,眼波流转的功夫,就拐带着苏玉尘亦步亦趋,跟着就走了。
到了床边,沈雾把苏玉尘双肩一按,把人直接按着坐在了床上。
柔软的床垫轻轻弹了弹,粉嫩的床单上蕾丝的花边略刺到柔嫩莹润的玉腿。
苏玉尘坐下还没反应过来,眼前便一花,沈雾直接面对面坐在了她的腿上。
她俩此刻穿的都不算多,这样一坐,也算是进行了一场大规模的肌肤相亲。
“还是不改口吗?”
沈雾略歪了歪脸,海藻般蓬松的披肩长发从雪玉一般的肩头滑落。
“我参加过人家婚礼,虽然引用的不太合适,但是我觉得也未尝不可,那就是——”她指尖挑起了苏玉尘的下巴,让她水红的唇瓣和自己的唇瓣几乎相贴。
“我在考虑,要不要给你一点改口费。”
“什么改口费……”
苏玉尘一张嘴,就发现自己此刻嗓音是这么干涩低哑,与其说喉咙烧,还不如说心里起了一场火。
轰轰烈烈,烧灼着理智这根细而脆弱的神经。
“就是,这个改口费啊。”
沈雾说着,重心略向后撤,同时细白的指尖挑起了自己睡裙单边的细伶伶的肩带,“比方说,你叫一声老婆,我就露一点给你看。”
说着,沈雾细白的指尖已经挑起了那边肩带,玉指一勾一甩,细伶伶的带子便从肩头滑落下去。
一片雪肌展露了出来,那锁骨的惊艳线条堪称绝色,肩头与天鹅颈比例的完美,堪称上帝的精心之作。
“好看吗,”沈雾红唇轻轻张合,下巴微扬,长睫半敛桃花眼里勾人的水波,说话声音却更加蛊惑了一般:“这个是先给你体验一下,叫的多露的多,你自己考虑。”
苏玉尘眸底几乎被烫伤。
她想伸手出去撕开这些遮蔽完美的轻薄屏障,手却被沈雾在半空中打掉了。
“啪”地一声,修长白壁般的手指抽了一下那漂亮手背。
沈雾摇了摇头:“不许哦,只能用声音解锁。”
玩法太新颖了,沈雾红唇唇角扬着笑意,眼波带了要命的钩子。
身前的春色几乎衝破桎梏,眼看就要兜不住。
一边的带子耷拉在白皙的细瘦大臂上,自然是有些春光外泄,所以沈雾就只能双臂交迭护着前襟,偏偏这样瞧起来愈发引人心生荡漾。
沈雾眼波里的情愫浓墨重彩,嫣红的唇瓣似乎都比以往更加红艳。
像是饱含水分的甜蜜水果,引得人不禁想咬上一口。
她单手拢着前襟,腾出一隻手来,对着苏玉尘飞了个吻。
“叫吧,叫一声老婆来听听,”说着,玉指一点右肩肩头,“叫一声老婆,这边就解开了哦。”
初恋是你
“叫一声老婆, 这边就解开了哦?”
这声音低缓轻柔,揉着一股令人心尖发颤的蛊惑。
细白的指尖点在白皙端平的肩头,点着那细伶伶的肩带。
指尖一下一下, 像是点在苏玉尘已经严重感染某种情愫的心头。
苏玉尘明亮的杏眼里, 映着沈雾撩拨动人的模样,眼底像是起了火, 但是那火焰像是藏在尘封多年的桎梏之下, 偷偷燃烧,几乎快衝破了理智那道防线。
那转着水雾的杏眸里,隐藏着某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沈雾垂眸睨着苏玉尘,桃花眼里也被那暧昧暖黄色的光晕染上了某种情绪的火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