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小笨猫,跑哪儿去了?”
沈雾不记得多少次挂断了电话。
只是刚刚挂断电话,拿着电话的那隻手还没有落下来,手腕就被人用力一扯,整个人没入了后院外墙和灌木球的阴影里。
苏玉尘清甜的香气兜头泼洒下来,沈雾眼前一花,整个人就被一个怀抱,堵在了坚硬的墙壁上。
身前的绵软馨香都是苏玉尘的,只不过这会苏玉尘的表情,没有那么腼腆无害,而是眼中有某种不可言说的情绪,定定地看着沈雾。
大概是之前没有做过这种事情,第一次拉人壁咚有点突然,自己都没有什么心理准备,所以耳根红彤彤的。
但也不妨碍苏玉尘语气冷硬地抛出问题:“外面人太多了,我有问题想问你。”
沈雾的身体被迫适应身前人的曲线,有些位置被迫挤得有些透不过气。
“……”
她深吸一口气,总算倒过来心里的那一阵悸动:“你这是做什么,第一次见你这样,就为了问我一个问题?”
苏玉尘把沈雾摁在隔阂人声鼎沸的拐角,眯着眼睛:“我想问问,你和心巧董事长,具体是什么情况呢?”
“什么什么情况?”
沈雾被问的一头雾水,望着苏玉尘的时候,眼眸下意识上下扫过苏玉尘的脸。
“你怎么突然……问这个做什么。”
“什么问这个做什么?”
苏玉尘把这个问题在嘴里嚼碎了,又重复了一遍,心里滚过一行明晃晃的大字——怎么可能不问!我老婆被人拐走怎么办。
说完之后,苏玉尘就用实际行动让沈雾知道问这个做什么。
水红色的唇瓣突然封了上来,把沈雾头脱口而出的话堵在了唇齿之间。
细细的蜜糖翻滚的声音,嫣红的唇瓣互相揉搓,一方被索取,另一方在掠夺,凶悍的不行,有时候甚至还轻启贝齿,咬着嫣红的唇,满意地感受身下人身体传来的阵阵颤栗。
直到亲的沈雾腿软,呼吸不畅,才放开她。
沈雾腿软绵绵的,双膝下意识并拢,整个人软乎乎的要滑下去,万幸被苏玉尘顶在墙上,身前的绵软都被挤的像是可怜的捏捏玩具。
她咽了口口水,把口中甜津津的味道用力咽了下去,这才努力调整好了紊乱的呼吸,被咬红的唇瓣上还有亮晶晶的光泽。
苏玉尘细白修长的手臂,牢牢圈着这鸢尾花香气的身体。
轻轻张嘴,唇瓣刮擦过沈雾的鬓发:“明天早上9点,民政局一开门,我们就去扯证。”
沈雾胸口的起伏过了好半天才平复下来,她任由自己被壁咚着,突然笑出了声。
“笑什么?”
身下的身子微微发着颤,沈雾笑了半天,才抬起头,眼眶都晕开两道水红的潋滟,她望着苏玉尘白净漂亮的脸,挑了挑眉头。
“宝宝,你第一次这么主动,还这么着急,是不是吃醋啦?”
苏玉尘哪怕是刚刚做完小小的坏事,腼腆起来还是会脸红。
她略垂眸,嘴硬道:“我没有。”
沈雾又扶着她的肩膀,笑得一阵花枝乱颤,笑了半天,脸颊带着绯红扬起了脸来:“宝宝,同欣是沈家二房的,是我表姐,所以她不姓沈。”
这次换苏玉尘愣住了,张了张嘴,没留神开始自言自语。
“那扶南说……你们还需要避嫌?”
沈雾趴在她肩上,说话还带着气声。
“是啊,我上学那会一直和匡龚儿一起揍她,后面都不来往了,一方面和沈家几房觊觎我们家产业有关系,另一方面也确实是因为感情问题……”
苏玉尘皱眉看过来,就听沈雾张嘴解惑。
“因为,同欣是匡龚儿名义上的前女友。”
似乎是看苏玉尘的表情特别好玩,沈雾笑着又补上了一句:“同欣年轻的时候骑机车的,我点过她不止一辆机车,二房小姑上门找沈嫱女士打过好几架。”
她耸耸肩:“当然都没打赢,沈嫱女士是柔道业余组金牌。”
“小姑出了名的泼辣带着人杀上门,反被沈嫱女士打得去住了好几次院,还是太奶奶出面调停的,所以我们俩家有龃龉。”
“……”
所以这才是沈嫱提起同欣就问有没有被找麻烦,问自己有没有吃亏,却一点也不愿意多说的原因。
苏玉尘立在那里,整个人石化在当场,几乎完全站成了一座丰碑。
沈雾的一双玉臂却攀上了苏玉尘颈项。
她脸上还染着春潮,红唇还娇艳欲滴。
凑到苏玉尘耳边,语带呢喃:“你完了,今天晚上我要找你报‘仇’了。”
“我一定要你一夜都睡不成觉。”
居家拍摄
初春的风已经带着暖意, 卷着人的发梢。
今年的春来的更温暖和煦一些,显然是一个极度渴望奉上温暖的好兆头。
沈雾和苏玉尘躲在一片灌木球群的后面,十几步之外就是忙碌的工作人员。
还有人说话的声音时不时传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