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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4-房间有毒(1 / 4)

二楼是员工休息室,与更衣间是分开的别室,装潢看上去还挺新的,床铺也很软。

大概是没想到外表年久失修的便利商店内部居然会有这种空间,走进休息室的几人都朝周遭多打探了好几眼。

姜祈倒是非常不客气的把靴子蹬掉直接往床上一扑。

休息室内装潢再怎麽新,床铺也只有两张,靠墙的窗边那张床首先被姜祈占领。

另外站着的四个人面面相觑後,除了纪有棠以外的三人都不约而同往她那边看去。

先开口的是贺千星。

"我睡沙发。"她边伸展着肢t边往橘hse的皮革沙发走去,毅然决然的先行退出战场。

於是站着的只剩下三个人。

姜楠与令狐逐暮都盯着纪有棠,沉默了十秒左右。

纪有棠後知後觉的嗅到了高危气息,当即举手抢答"我、我睡姜祈!"

此话一出,屋内所有人都震惊的看向她,包含累到不成样子的姜祈。

"?!"躺在床上的姜祈用着憋扭姿势转过身来看她,头发被她的动作ga0的蓬乱不堪,穿很厚的少nv因为紧张,动作很多余的收紧自己帽兜的松紧带。

已经在沙发躺下的贺千星虽面上不显,却在眉梢轻挑後,浅se瞳孔直直盯稳了纪有棠。

视线上上下下的晃,感觉像在评估纪有棠的小身板,究竟有没有睡人的能耐。

惊觉失语的纪有棠慌张之下快速找补"我…我的、我的意思是我跟姜祈一起睡啦!"

对於自己紧张後乱讲话的行为感到非常羞耻,纪有棠脸颊通红的低下头,略有些恼羞成怒走到姜祈躺的床边坐下。

用pgu把姜祈乱跨的腿给挤开,她坐实後就开始脱自己的靴子,不想再多解释半句。

姜祈从小就叛逆,上了小学就闹着要自己一个房间,除了姜楠外,她已经很久没有跟自己以外的人同床共枕。

双手不自觉有些紧张的又抓了抓帽兜两侧的带子,偷偷观察姜楠与令狐逐暮的反应。

令狐逐暮对纪有棠的选择感到不满,但深知姜楠同样需要补眠,在不让姜楠跟纪有棠共眠的前提下,好像也只有这样是最好的了。

她自己在心底妥协。

"睡床。"

就在姜楠要去更衣室的躺椅休息时,令狐逐暮把她留下说道。

nv人总是无微不至的,毕竟在心底她将她们视为同伴看待,只要不牵扯纪有棠,她不介意让步。

姜楠知道令狐逐暮也需要休息,她的黑眼圈并不b她们淡多少。

纠结之下,姜楠抬头与令狐逐暮对视,眼神有些挣扎与焦急,疑似在想着推让的说词。

"怎麽?想我抱你睡?"令狐逐暮对她的反应有些好笑,随口就说了句调笑的话,却好似意识到了什麽一样,讲完後自己也愣了下。

姜楠显然也感觉到了这句话的不对劲。

五人一阵沉默,同时在心理冒出类似的想法──

这房间有毒?

----文後是我啦----

放心各位我是那种人吗拍桌

祈妹妹未成年怎麽可能让她骑妹妹呢狂拍桌

话说那个什麽闪闪发光的珠珠啃手指

有没有好心人能买给我呢星星眼

小港镇很快入夜。

一楼大夥们饱腹後便早早睡下,只剩轮班守夜的人还醒着,而二楼休息室的五人因为几句尴尬的对话而放松了不少。

见几人都已是累坏的状态,纪有棠自告奋勇的表示愿意守夜,因为她的坚持,另外四人没有多话,各睡各的很快进入梦乡。

最终令狐逐暮与贺千星挤一个沙发,好在沙发不小,一个坐一个躺,还不算太过拥挤。

姜祈霸占半张床,很快睡熟的发出细小的呼息声,纪有棠坐在床上,尽量缩小自己给姜祈腾出位置。

末日的夜晚与过往不同,入夜後通常会是一片si寂,没有光照或生命t的刺激,丧屍会进入待机状态,行动变得迟缓,有些还会静止不动的站在原地直到天亮。

纪有棠到处观察着,想尽办法分散注意力,让自己忘记想睡觉这件事。

她注意到了令狐逐暮的脚。

在这个危机四伏的世界,为了确保随时能逃命,大部分人养成了睡觉不脱鞋的习惯,令狐逐暮与贺千星就是其一。

在她还没想透身为觉醒者的姐姐为什麽会养成这种习惯之前,她就先被吓了一跳。

本来令狐逐暮是想去更衣间的,却被纪有棠拦下,为了阻止纪有棠给她腾出床位,nv人选择跟贺千星挤一张沙发。

坐下之後她面露犹豫,还特地看了纪有棠好几眼。

最後她叹气并脱下靴子,果不其然听见纪有棠倒ch0u气的声音,处理伤口的过程她也不敢与纪有棠或其他人对视。

要在末日里找到一双材质好、耐穿、防水又坚固的高筒靴是非常困难的,对尺码的要求只能退而求其次,也正因为靴子不合脚的关系导致她的脚後被磨得稀烂,长途跋涉更造成伤口难以痊癒,甚至结不了痂。

离开避难所开始就没人见过她脱鞋,如果不是为了处理伤口,根本没人知道令狐逐暮脚上有伤。

她脱鞋後袜子上全是乾掉与sh黏的血ye混合,布料黏在伤口上,扒下来却没听nv人发出半点声音,嘴边还擒着浅笑。

虽然知道那估计是习惯,但纪有棠当下还是很想给她一巴掌,骂她笑什麽笑。

但她只能看着令狐逐暮把袜子脱了用水擦乾净後,姜祈从背包掏出紧急医药用品给她包紮,姜楠则是用能力冻了几块冰块,用布包起来给她冰敷红肿的地方。

贺千星的尺码与她相同,二话不说就把自己合脚的靴子跟她交换。

──"我走的路b你们少多了。"

这是她拒绝令狐逐暮推托的说词。

很多情绪在所有人都入眠的夜里,变得难以躲藏。

纪有棠看着她包紮完整的脚,心情十分复杂。

此刻她多希望自己能为令狐逐暮做点什麽,又或者说,她渴望为这个团队付出点什麽。

什麽都好。

觉醒又怎麽样?她一样是那个只能待在偌大空房里等令狐逐暮回来的人。

纪有棠蜷缩在床边,双手紧紧抱住自己的腿并把脸埋在了手臂里,姿势如同当初她窝在家里的沙发上,想起了末日刚开始的那几天。

疫情爆发那天她本来是要出门的,因为外头喧闹,她透过落地窗看见了厮杀场景,有那麽一刻还以为是在拍电影。

直到楼上有人吊挂着t内肠子还是什麽的悬在空中,晃到了她的眼前,赶忙将窗帘通通拉上後,刚变异的丧屍在空中挣扎一会,自断脏器往下自由落t。

这一切她用窗帘透过来的影子见证。

电视里播着的晨间新闻突然改播政府发布的紧急通知,最後变成无止尽的杂讯。

末日的第二、三天,她抱着手机等着令狐逐暮消息,电量撑到家里cha座不再供电,电视也被切断了电源,用行动电源多撑了几天,就这麽一直等到觉醒日降临。

对於没能等来令狐逐暮这件事,她意外的没有想像中介意,甚至很快就原谅了nv人。

可是现在,她却好介意令狐逐暮没告诉她受伤的事情。

眼眶突然漫起带雾的sh意,纪有棠慌张地把眼睛往天花板上看,看着看着就皱起眉头,莫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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