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一声很轻, 很轻的猫叫。
江宜的心被这一声撩拨得一软,见人是真的撑不住了, 才慢吞吞地站起身将人环抱住。
“好不好嘛姐姐。”江宜贴在宋卿的耳廓,轻轻吻着, “好不好?”
宋卿本来就被她拨弄得受不了了,这会子哪里还有力气拒绝,只能哼哼唧唧地任人抱过去了。
沉溺在情/欲海里的宋卿并不知道江宜对自己的窗边有什么执念。
窗帘拉开的那一刻,宋卿的羞耻心几乎要将她淹没。
宋卿家的楼层很高,地上的人并看不见楼上的景象。
正朝着阳的这面窗台做的是落地窗的设计,窗帘拉开的瞬间轻易将楼下的一切尽收眼底。
此时已经是深夜,楼下只有亮着的路灯,不远处的学校里偶尔传来阵阵喧闹,这会儿是下晚自习的时间了。
黑沉沉的夜色里,朦胧模糊的光影凝成一个小点,沿街的路灯是地上的星星。
宋卿还是有些受不了这样的坦诚,她整个人赖在江宜怀中不肯转头,双手紧紧圈住江宜的腰。
“姐姐,刚回国那段时间,我每晚都来你家楼下看你。”江宜感受着怀里人的轻轻颤栗,坏心思地逗:“那个时候我就觉得姐姐这扇落地窗安的极好”
宋卿羞得讲不出话,她是一汪被搅乱的春水,渴望着一场暴雨的来临。
可偏偏始作俑者的动作故意地缓慢了下来,江宜从宋卿的口袋里拿出那枚粉红色的小包装,用牙齿撕开包装袋。
宋卿从未觉得时间如常煎熬,也从未觉得一个动作能如此漫长。
可江宜此刻却是存了心的使坏,轻轻吻过宋卿的耳垂,用牙齿细细地咬着。
“江宜。”
宋卿的声音已经有些哑了,她的脸红的要滴血,哑声念着江宜的名字。
被点了名的人也不恼,视线时刻留意着楼下人的轨迹。
“姐姐你看,楼下有人。”江宜的捕捉到那一抹熟悉的校服身影,低声在宋卿耳畔念:“熟人呢。”
一句熟人,让宋卿的心瞬间绷紧,她艰难地偏过头去查看。
就在她转身的瞬间,原本还慢条斯理的人突然有了动作。
宋卿眉间轻皱,毫无防备的入/侵让她闷哼了声。
看清那熟悉的校服时,宋卿错愕地瞪大了眼,而楼下人似乎察觉到了什么,停住了脚。
宋卿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江宜的速度比她更快,空出的那隻手抓紧窗帘猛地一扯,将所有的春色掩藏在了帘后。
正走到单元门口的许意像是感受到了什么,猛地抬起眼望向楼上。
只是她的动作慢了一步,只看见了拉紧的窗帘微微晃着,其余的再没有别的。
许意有些疑惑,但身上穿着的校服让她心情大好。
素来沉稳的人这会子破天荒地哼着歌进了单元门。
今夜月明星疏,明天又会是个好天气。
第二天的江宜意识到自己昨天的行为太过火,一大早就殷勤地为宋卿做早饭。
等宋卿化好妆出来时,桌上已经摆好了爱心早餐。
被煎成爱心形的糖心荷包蛋摆在同样形状的三明治上,旁边还放了杯热好的牛奶。
乖乖坐在餐桌边的江宜仰起脸,咧开嘴漏出八颗牙齿的标准微笑,亮晶晶的眼睛眨也不眨地看向宋卿。
昨夜的哈士奇这会子装乖演起了萨摩耶。
但是宋卿并不吃这一套,她拿叉子插进爱心三明治和煎蛋里,被戳破的溏心蛋裂开,橙黄的蛋液顺势滑落。
“一个月。”宋卿抬手点了点江宜的鼻尖,凶凶地撂狠话:“别想再碰我。”
被判了‘死刑’的江·萨摩耶·宜哀嚎了声,眼睛里的光黯淡下去,求饶道:“姐姐”
“姐也没用,叫啥都没用。”宋卿刚刚照镜子时才发现,昨晚忘了提醒,自己的锁骨处又多出一枚小草莓。
江宜避开了所有的血管,将小草莓点在锁骨的地方,是宋卿习惯会解到的第二颗扣子的地方。
这样暧昧又隐秘的地方,是江宜暗藏的小心机。
可是看着宋卿今天穿了小高领,江宜知道自己的小心思已经被识破了。
江某人闷闷地叹了口气,趴在了桌上轻声哼哼着。
“别哼了,给我打包。”生气归生气,早餐还是要吃的。
见自己早餐没有被嫌弃,江宜立马坐起来麻利地为宋卿打包早餐。
一个月就一个月吧,江宜边装边想,她就不相信宋卿搂着自己真的忍心睡素的。
开工以后时间就过得格外快。
因为二人的工作原因,所以都没有赖床的习惯。
即使是周末,二人也起得很早。
宋卿抬手扎着头髮,江宜倚在浴室门上看着她的动作。
“今天我要去医院,邹晋也会去,不过我不和他吃饭,结束了就来找你。”宋卿将长发挽起,檀木簪穿过发丝将头髮固定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