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诱:“!!!”
骗子
看着浑身僵硬又震惊的她,沈尉烟闭上双眼,忍住了汹涌的泪意,仿佛要将心中所有的思念和痛苦都抒发出来,狠狠地咬向她的唇。
可最终,她还是舍不得,舍不得咬她,舍不得让这梦境般的现实忽然消失。
她装睡,就是想看看捡回来的小女娃想做什么,也想知道为何身边人都接二连三地睡着了。
可刹那间,身上徒然增加的重量却让她的心臟狂跳着,甚至不敢睁开眼,害怕那幻想般的感觉消失。
明明腿上坐着的只是一个小女孩,却变成了成年女人般的重量。
是真的吗?是她吗?
是她心心念念的人吗
血液在沸腾,她心臟抽痛着,强忍着泪意,指甲都陷进了掌心里,才勉强忍住不去睁开眼。
可对方却隔开了她与车壁间的碰撞,掌心轻托着她的头。
那样轻柔的动作,还有忽然触摸到脸上的温度和熟悉的摩挲感
那是对方手上的老茧,磨得她心里发麻,发酸,更痛不欲生。
那一刻,积攒了四年的思念终于如野兽般衝出牢笼。
她泪眼朦胧,终于睁开眼看到了自己日思夜想的人。
任诱还像以前一样,一点都没变。
那双眼睛,清冷又炙热,因为眼神里似乎含着火,将她往日的痛苦悉数燃尽,也让她的身体越发滚烫。
她被这样的眼神看着,这一刻,再没有什么言语可以表达,隻想接近对方
可对方却退开了。
她委屈,悔恨。
痛彻心扉的感觉在心里蓄积着,使她猛地搂住了对方的脖颈,狠狠地吻了上去。
她再也不想失去她,再也不想放开她。
即使对方有再多的手段,即使对方可以化腐朽为神奇,更甚者由大变小,她也绝不会放开她!
即使让她去死,她也可以
只要她能原谅她,再也不要离开她
沈尉烟疯狂地吻着她,一寸寸地吮吸着她的唇,紧紧贴合在她怀中。
两人的温度互相融合,她沉迷,疯狂,又近乎偏执地不想松手。
她的头被抵在车壁上,高昂着头,泪水不断滑落眼角,落入鬓发,诠释着无数个日夜的思念。
而任诱早已闭上了双眼,沉迷在了这个吻中。
她不在乎到底发生了什么。
她只在乎沈尉烟并未推开她,并未用阴冷的眼神看着她,冷冷地朝她说恨她。
对于这来之不易的机会,她格外珍惜,狠狠地将对方搂入怀中,仿佛要揉进骨血,将对方融化。
柔软的身子彼此贴合,她托着对方的后颈,低头一遍遍地吮吸着那嫣红的唇。
唇瓣上仿佛染上了胭脂,浸上了水色,却又被她吃掉,反覆地狠狠碾磨着,吮吸啃咬。
湿软的舌尖早已按耐不住地抵入对方红唇中。
阔别四年,两人的舌尖依旧熟稔地纠缠在一起,不断搅动彼此,舌面一次次磨蹭着,带来阵阵酥麻感。
那酥麻感沁入骨髓,引得面色醉红,后颈渐渐肿胀难堪,渗出细细密密的水珠。
两人唇舌交缠,滚烫的呼吸杂糅在一起,分不开,舍不得
一道道吮吸吞咽声从难舍难分的唇舌间传出,沈尉烟的唇角不断滑落银丝,她仿佛忘了呼吸,忘了周围的环境,只顾着宣泄自己的思念,只顾着与对方紧紧贴合。
她想融进对方的骨血,想要她,想要她那纤长的指尖成为自己的一部分,进入自己的心房
心臟太闹了,某些地方太痒了,她想要她,想疯了!
在无数个夜晚,她无数次幻想这样的场景,如今终于成真。
她终于找到了她,她不会再放开她的
沈尉烟的泪水越发汹涌,止不住地低唤出声。
直到最后,她浑身软倒在对方怀里,晕了过去。
感受到她浑身的无力,任诱愣了一下,连忙将舌尖收回。
两人唇瓣间拉开银丝,她耳畔通红,迅速用指腹擦去,也擦去她唇角的湿润,岂料下一秒,她便变成了短手短脚的小娃娃。
任诱:“”
为什么偏偏这个时候?!
亲晕了?
她又连忙将要倒下来的沈尉烟按回到原来的位置,随即换上和之前一模一样的衣服。
前排开车的明玫终于意识到不对劲,车厢里安静太久,未免太过诡异,尤其是连闹腾的季季都不吵了。
于是她便开口询问:“怎么了?你们都睡着了吗?”
卡车前排和后车厢有车壁隔着,她听不到回应,只能迅速停车,又下了车查看情况。
而彼时的任诱已经闻到了车厢里浓重的信息素香味,连忙喷了喷信息素消除剂。
“你们还真都睡了啊?”明玫看到整车人只有个小娃娃还醒着不免觉得好笑。
这时众人听到声音渐渐醒来,却总觉得困意不减,只能敷衍地回她。
她便摇摇头继续回去开车了。
任诱趴在沈尉烟怀里,见此情形这才松了口气。
她又忍不住看向沈尉烟,心里一片柔软。
对方的眼睫似乎是湿的,满脸潮红,眼角甚至有泪痕,更别提那红艳的仿佛被亲过的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