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她没想到的是,沈尉烟竟然非要留下来陪着她。
不止是沈尉烟,其余五个人也不愿意离开去酒店独自享受。
就这样,她们七个人挤在了一个毛胚房里。
地面上铺好了被子,七个人睡成一排,有障碍物隔开,她常常深夜里起床去催生植物。
除了那些菜,土地里还不断有小草长出,而其他人则负责浇水除草抓虫。
她每次催生完回来时,沈尉烟竟然都是醒着的,好像在刻意守着她一样。
两人中间隻隔了一个小柜子,但她每晚都会钻进对方的被子里。
而沈尉烟则大惊失色,用手推她,边低声道:“你干什么?她们就睡在旁边的”
“没事,你只要不叫出声,她们就不会发现。”任诱微微勾着唇,故意逗她。
沈尉烟果然瞪大了眼,又一个劲地捏她。
借着月光,她看到少女的脸上微微泛着红,眼里浮现泪光。
她心里发软,将对方紧紧地搂进怀里,又低头吻了上去,轻声道:“我只是抱着你睡而已,被她们看见了又怎样?”
沈尉烟:“……”
睁着眼睛说瞎话!
任诱猜到了她心里在想什么,一定是在想说好隻抱她睡的,为什么要亲她。
可她就是忍不住,此刻微微撩起被子,盖住两人的头,又捧住了对方的脸,肆意地吻着对方。
她一寸寸地吮吸着她的唇,又探出舌尖,妄图撬开她的贝齿,伸到她嘴里。
沈尉烟被她气红了脸,她绝对想不到这女人胆子这么大,竟然在这里吻她!
而且她半夜里醒来,也只是想监督对方,想让对方不搞鬼而已。
可现在,她不断地喘着气,唇瓣竟不知不觉间被撬开,一节滚烫湿软的舌尖瞬间滑入了她的唇中,触碰到了她的舌尖。
刹那间,两道软舌缠到了一起,掀起一阵酥麻感。
她抵着对方的肩,刚想咬对方,外面竟忽然传来了一道清晰的咳嗽声,接着便是有人起床的窸窸窣窣声。
沈尉烟僵在了原地,然而任诱却一刻不停地吻着她。
两人被被子牢牢盖住,紧紧抱在一起,浓郁的热气在周围蔓延开来,灼热的呼吸交织在一起。
两人的舌尖彼此纠缠,任诱吮吸着她的唇,被子里仿佛有清晰的吮吸吞咽声。
沈尉烟渐渐喘不过气来,浑身发热,一双手攥住了对方的衣服。
她缓缓闭上双眼,逐渐回吻起对方来,让两道软舌越发贴合,不断地搅动在一起。
两人吮吸着彼此的唇瓣,吻得难舍难分。
可就在这时,外面又忽然传来一声巨响。
沈尉烟被吓得浑身一颤,被女人紧紧抱在怀里,瞬间清醒过来。
一股透明溶液涌出,浸透了布料。
被子里十分燥热,两人急促的呼吸交织在一起,吹得脸颊越发潮红。
清醒过来的第一瞬间,沈尉烟就想将女人狠狠推开。
她喘着气,一股羞耻感涌上脑海,觉得自己一定是被对方下了蛊,否则不可能会任由对方所为。
这一切都是对方的诡计,是对方想用频繁的亲密行为来得到她的信任,来达到那不可告人的目的!
她红着眼眶,不停地催眠自己。
然而任诱又吻了吻她,接着竟然掀开了被子,朝外面发出声音的人问道:“怎么了?是不是外面有什么情况?”
见她如此明目张胆,沈尉烟被气傻了,狠狠地捏了一把她的胳膊,又迅速缩进被子里,用脚踢她,想让她快走。
她在心里骂对方疯了,跑到她这里来偷情,还敢和外面的人说话,不怕被发现吗?
呸,这怎么是偷情呢?!
她整张脸发烫,心里恨极了对方带给她的诸多情绪。
那些情绪是前几世从未有过的,是一种让人无法自控的感情。
而任诱并未注意到她的不对劲,只是抓住了她乱踢的腿,继续朝外面喊道:“到底怎么了?!”
旁边还在熟睡的人都被她的声音吵醒。
她则连忙起身往屋外跑去,查看屋外的情况。
屋里十分昏暗,没人注意到她是从沈尉烟的床上爬起来的,只看到她像一阵风似地衝了出去。
以为是出了什么大事,众人连忙都起了床跟上去。
只有沈尉烟一个人慢吞吞地搓了搓自己被摸过的腿,耳根一片滚烫,慢悠悠地起床。
-
等任诱来到屋外时,却并没有看到什么危险,只看到明玫手里点着一簇火,傻子似地蹲在田里。
她的目光又扫到了一旁的锄头上。
原来刚刚那声巨响是对方踢到了一旁的锄头,锄头哐当落地的声音。
她有些无奈,走过去拍对方的肩,边问:“你这是怎么了?”
明玫瞬间被她拍醒,头都没回,就激动地喊道:“你们快看!”
“我刚刚出来上厕所,顺便想在田里转一圈,没想到踢到锄头,摔了个大马趴,脑袋还磕到了什么东西上面,点火一看,竟然是个裂开的瓜!”
听到这话,众人都立刻围了上来查看。
只见一个人脑袋那么大的瓜裂成了两半,里面的瓜肉颜色粉红,在火光的照耀下浸润着汁水,还有一颗颗褐色的瓜子点缀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