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了手脏了!还想碰她!
她一气之下将对方狠狠地往旁边一推。
但她此时浑身酸软,没什么力气,也推不太开,只能一边喘气一边休息。
没过多久,她休息好了,这才迅速起身,又握起一旁的匕首。
女人大大咧咧地躺在床上,似乎已经晕死了,身上全是汗,伤口处的血液微微凝固,却还是散发着一股甜香。
她下意识吞咽了一下,接着放下了匕首,嫌弃地拖着女人进浴室。
现在不杀她,只是因为怕她又是装的而已
沈尉烟放好了水,有些异能透支地擦了擦额头的汗,接着吃力地将对方拖进了浴缸。
冰冷的水源瞬间淹没任诱的身子,她满头是汗,但因为浸泡在了冷水里,身体的温度明显降了很多。
沈尉烟看着她那副昏迷不醒的样子,恨不得将她按进水里淹死。
可最终她只是浇了一捧水到女人脸上,又恶狠狠地捏对方的脸,心想着迟早有一天,她会将这些天受过的屈辱通通报復回来!
正想着时,她抽了一条毛巾扔进水里,却忽然发现任诱肩上的伤口不见了。
明明昨天晚上她还喝过那个地方的血,可现在,竟然连块疤都没了!
对方到底是有多神通广大?怎么能有这么多不可思议的能力?
惊疑之间,沈尉烟又看向对方的伤口。
任诱的手臂上有三道刀伤,伤口横陈在雪白的肌肤上,皮肉外翻,格外可怖。
此时伤口里竟又莫名其妙地流出血来,散发出一股浓郁的血腥味。
可那血腥味在沈尉烟眼里就是极致诱惑的甜香。
她又瞬间失去了理智,情不自禁地俯下身,捧住了女人的手臂,缓缓舔了上去。
浓稠的血液如丝绸般滑进口腔,带来无与伦比的感觉,她一寸寸地舔舐着,吮吸着,不知不觉间跪到了地上,如同失控的野兽,等到吸不出血液后,便一口狠狠地咬在了女人的伤口上。
任诱嘶地一声被疼醒了,迷迷糊糊间下意识自卫,将挂在自己手臂上的少女一把拖进浴缸,一个翻身就将对方压进水里。
沈尉烟被水呛了好几口,总算是清醒了过来,可等她看到两人的姿势时,便瞬间气得挣扎起来,恼道:“你这是干什么?!都把我弄得湿透了!”
她的衣服被浴缸里的水打湿,女人死死地压在她身上,很明显还意识恍惚,正喘着粗气,双眼毫无焦距。
她气不打一处来,被对方的气息吹得面颊滚烫,干脆狠狠地锤向对方的肩,又道:“你让开!水里冷死了!”
其实冷倒是不冷,实在是对方的体温太高,仿佛快要将她融化,让她心臟狂跳着,隻想尽快离开浴缸。
可任诱现在正高烧着,意识早就飞远了,只剩了本能在行动着。
她哪会放过这么一块天然冰块,开始紧紧贴上去降温,又下意识扯开了那些阻隔的布料,一双手在水下四处寻找着冰凉的地方。
手下的软玉如同冰凉的丝绸,减缓了她身体的高温,也让她越发渴望降温,拚命地去贴近冰冷的地方。
她烧得稀里糊涂,不断地蹭着怀里的冰块。
浴缸里的水频频被溅起,那是沈尉烟在挣扎。
她整张脸发烫,手脚并用地想要推开对方,可到头来遮羞布全没了,就剩那一副柔弱的身子,仿佛被扔到火盆里炙烤一样,被烫得满脸通红,只能不断喊道:“任诱!”
“你疯了是不是?!”
她被气得狠了,正想一口咬向对方的喉咙,可女人竟然用脸颊蹭着她的脸颊,两种截然不同的温差仿佛撩起一片酥麻。
不止是脸,还有全身。
女人的背部不断在水中晃动着。
沈尉烟如同浸泡在温泉水里,浑身的毛孔舒张开来,身体被水源淹没,头枕在浴缸边沿,微微咬着唇,仰着头,舒服得脚趾微微张开。
后颈的腺体竟然还肿胀了起来,不断滴落信息素。
两人呼吸的声音交迭在一起,越来越急促,浴缸的水里更是忽然喷出一股透明溶液。
沈尉烟控制不住自己的水系异能,手指不断地滴落水珠,一双手已经不知不觉间攀上了对方的脖颈,水珠从女人后背滑落,浴缸里的水越来越多。
她深知不能这样,已经双眼泛红,想要挣脱出去。
可任诱迷迷糊糊间已经吻上了她。
沈尉烟觉得她是装的,不然神志不清还能吃她豆腐?!还能吻她?甚至还伸舌头!
她恨红了一双眼,狠狠地挠着对方,但到头来却未伤到对方分毫。
任诱早已撬开了她的贝齿,缠住了她的舌尖。
两道软舌纠缠在一起,不断地搅动着彼此。
沈尉烟的舌尖早已发麻,可渐渐的,竟无意识地晃动着舌尖,和对方唇舌交缠,吮吸着彼此的唇,不断吞咽着。
到后来,她甚至没发现女人又晕了过去,一动不动地躺在她身上。
而她却回吻着对方,搅动着对方的软舌。
有银丝从她唇角滑落,她沉醉其中,直到外面忽然传来了响亮的敲门声,才猛地惊醒,连忙将女人的脸推开。
任诱竟然又又又晕了!
这一次她很肯定,对方是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