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有一段记忆如潮水般涌来,让她眼眶发红,怔怔地看着对方。
时光似乎往回倒退着,退到了她十岁的时候。
那个男人好不容易回来,却要绑着她去家里的地下室,想从她身上取走细胞组织观察病毒的衍生情况。
那时的她惧怕,厌恶,恐慌,挣扎间磕破了头,跑到任诱家求救。
对方那时才十六岁,即使不明白事情缘由,却将她护在怀里,冷声朝追来的男人骂道:“小孩怕你,就一定是你的错!”
“这些年她有父亲还不如没父亲,你要是还有点良心,就不要再错下去!”
将人骂走后,她轻声细语地哄她,帮她处理伤口,哄着她睡觉,抱着她跟她拉勾:
“小姨会一辈子护着你的”
回忆将沈尉烟的理智击碎,让她无意识就流下了眼泪,竟低低地唤出一声:“小姨”
“别哭”
任诱满眼心疼地看着她,用指腹轻轻抹掉她眼角的泪。
她知道,少女从小就因为家庭原因心思敏感,不愿意跟人吐露任何心底的秘密。
但那没关系,她会一直护着她,守着她,不会再让事情变为前几世的悲剧
这一刻,看着少女的眼角因为她指腹的摩挲而更加变得嫣红,看着对方那副柔软可欺的样子,不知道怎么的,她竟下意识地低下了头,缓缓地靠近了对方。
两人的呼吸逐渐交织在一起,她的手搂着对方的腰肢,另一隻手缓缓抚上了对方的后颈,在那一瞬间,就已经吻上了对方柔软的唇。
两人的唇贴合在一起,呼吸变得越来越急促。
沈尉烟清醒过来时已经来不及了。
她将手抵在对方肩上,想推开对方却根本没力气,心臟竟下意识砰砰直跳着,女人开始一寸寸地吮吸着她的唇瓣。
耳边响起一道道暧昧的吮吸声。
对方不断地转换着角度吮吸她的唇,滚烫湿软的舌尖偶尔抵入唇缝,轻轻舔舐着,掀起一片酥麻。
沈尉烟起初还能保持理智。
可后来,铺天盖地的oga信息素逐渐将她淹没。
那股浓郁的玉兰香仿佛勾子一般蹿进她的身体,在她浑身各处瘙痒。
她后颈肿胀,被女人粗糙的掌心摩挲着,变得一片通红。
透明溶液不断从后颈滑落,甚至从下方滑落,流下腿侧。
一个不注意,一节滚烫湿软的舌尖便撬开了她的贝齿,滑入了她的唇中。
她想咬掉对方的舌头,可却连气都喘不上,被对方死死抱在怀里,疯狂地吻着她,搅动着她的舌尖,吮吸着她的唇。
两道滚烫湿软的舌尖不断地搅和在一起,唇中的血腥味蔓延开来,混合着津液,被吮吸吞咽而走。
没过多久,她胸廓剧烈起伏着,来不及吞咽,导致许多银丝滑落唇角,一双手竟也不知不觉间滑到了对方的肩下,攀住了对方的脖颈。
对方来势汹汹,舌头都被搅得发麻,沈尉烟恨死她了。
可此刻就是控制不住自己,一双眼被雾气笼罩,只能被动地承受着,承受着对方铺天盖地的信息素,承受着对方的深吻。
舌尖掀起一道道酥麻感,被对方的软舌不断纠缠,被对方狠狠地吻着,呼吸急促。
她的手指紧紧攥着对方的睡袍,直到浑身发病一般,忽然颤抖起来。
刹那间,后颈的信息素猛地喷出,导致后颈全是水渍,下方更是有透明溶液划出了一道弧线,浸透浴巾。
水珠一颗一颗从脚踝滑落。
任诱又吻了她一下,轻轻舔掉她唇角的水渍,随即将她紧紧按进怀里,任由她剧烈地喘着气。
沈尉烟连手指头都抬不起来了,整个人软在她怀里,脸颊埋在她颈间,呼吸间全是对方的气息。
她又怒又恨,满脸潮红,一口下去狠狠地咬着对方,可竟然连咬她都使不上力,隻不痛不痒地留下一道咬痕。
她心里像火烧似的,被怒意淹没,恨自己竟然和仇人这样了,恨自己不中用的身子。
并且明明只是一个吻,却竟然让她原地喷出信息素
对方一定使了什么妖法!
她磨着牙,一双眼泛红,疯狂地想杀了对方。
而任诱却全然不觉,隻以为少女软乎乎的,想逗她玩才轻轻咬她一下。
她伸手遥控,在盆子里接了热水,又扯下毛巾,拧干了想给对方擦脸。
可沈尉烟却逞强地坐起了身,随即抢过毛巾哑声道:“我自己来。”
本应该是怒气衝衝的语气,但听在任诱耳朵里却娇软至极。
她以为她害羞,于是转过了身去,等她擦完身上,又递给她新的睡袍。
沈尉烟穿上睡袍,以为自己能站住,便立刻跳了下去,想迅速离开这里。
周围的oga信息素太过浓烈,就这么一会儿,她竟然又有了反应。
可刚跳下去,腿却不听使唤地软了,险些栽倒。
任诱明明是背对着她的,却第一时间就转过身扶住了她,手还顺势搂住了她的腰肢。
沈尉烟:“”
该死的女人。
她一定会杀了她!
这就算了,对方看她走不动,还瞬间将她打横抱起,抱到了外面的床上,随即俯身帮她吹头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