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会遇到其他男生,更不用…”
“什么时候有的这些想法?”他嗓音平静,但她能听出来他的不快。
她撑起身子,趴在他的胸口,“前几天,昨天跟你说话,你没怎么理我,我就先跟爸爸说了。”
沉宴尊重她的一切决定,只是不能接受所有人都知道了,他作为她最亲密的枕边人却是最后一个知晓。
他沉默着。
她以为他在生气,小手摩挲着他的唇,被他咬住。
“啊…”
他松了松牙齿,开口:“不乖…知道我会生气…还要瞒着我?”
见他语气松了,她手指往下,戳着他的小腹部:“回来准备跟你说的,可是你连空调都没开,就压着我…做爱。”
小腹部窜出的欲火,燃烧着他的灵魂,他抓起她的小手,上下套弄着肉棒,满是情欲的嗓音说着:“准备历练多久?我2年就能回国了。”
马眼分泌的液体把她的小手弄得湿腻粘稠,穴儿发痒,她夹了夹双腿,眼神迷离:“爸爸说如果我想留下,他会帮我想办法的。哥如果不想我留下,小乖就不会留下。”
沉宴听着那情动的嗓音,把她翻背对着自己,侧身从后方磨蹭着臀肉。
“你不应该叫小乖,应该叫小骚…”
*
没有什么事是打一炮解决不了的,如果有,那就两炮,叁炮…
打到心里舒坦为止。
范思思被沉宴操到潮吹,尖叫着说不要时,他心底的阴霾才好似消散了些。
借着微弱的灯光,他凝视着她的睡颜,想着她的计划。
自从陆庭浩说完入伍历练,她好像就上了心。
她让他迎着大路奔驰,那他是不是也不能阻挡她的梦想之路。
他记得百日誓师大会,她的愿望写在最角落里,只有飞行员叁个字。
法学系,是她的第二理想。
多少也有他的原因在的。
他的手指滑过她细嫩的脸颊,嘴角漾出了些笑意,不知她穿上飞行服,会是怎么样的英姿飒爽。
她无意识地嘤咛了声,往他怀里钻了钻:“哥哥…快睡吧…”
他突然低头吻她:“是老公,不是哥哥…”
“唔…”她被吻得缺氧头晕,听着他沉沉的声音-睁了睁眼睛,又睡了。
睡了会,抬手抱住他,“老公。”
她的起床气早被他治没了。
起初叫她起床,她总是毫不客气地踢他。
后来她只要发脾气,就会被他提枪操干,干到蜜汁泛滥,她呜咽呻吟,性欲的快感战胜了身体,她的脾气也就渐渐地软了。
她如今被弄醒,已经不会乱发脾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