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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双习()(1 / 6)

她记得那天,她洗了澡。

男人没有另外给她拿衣服,她只好在身上围了一圈浴巾,就那样走出来。

他已经在别处洗过了澡,正坐在床沿等她。听到脚步声,他抬起头,视线触及她的瞬间,一时怔愣。

然后他说:“过来。”

她有意拖延速度,尽管她明知这不过是徒劳。

望见她犹豫迟缓的脚步,男人露出一副意味深长的表情,在她离他仅有一臂之遥的距离上,骤然伸手、将她扯进自己怀中。

此前,她从未和父亲以外的男人有过肢t接触。即便是父亲,在她十四岁以后,也鲜少同她拥抱。陌生男子的气息与热度,令她产生了强烈的不适感,她却明知她无法逃跑,也无路可逃。

大床极软,她陷在被褥间,仿佛落入云端、即将沉眠。

然压在身上的男x躯t又是沉重的、健壮的,是睡梦中难以忽略的重压,何况他还正在将亲吻烙印在她的身上。男人下巴上的胡茬儿稍稍冒了尖,蹭在她皮肤上,引起瘙痒感,进而诱发战栗。

仿佛察觉到她的恐惧心情,他的吻转化为安抚地、轻柔地,仿佛势要用这种亲密接触的方式,使她向他完全地打开自己。

遭遇危险的蜗牛会下意识将自己藏进壳中。

她无处可藏,连最后一条蔽t的浴巾亦被扯开、扔掉,把她完整地、ch11u0地展现在男人的眼前,由他观看、赏析,以食客与买家的身份,决定要从何处下刀切割。

他先将脑袋埋在她颈间,贪婪汲取着t温,以及与他同款的沐浴露的清香。大餐业已上桌,宾客不必急着动筷,今夜漫长,大可以慢慢享用。

男人手指修长,指腹与指侧俱因多年的习武与写字而生出片状厚茧,抚在少nv柔软细腻的身躯上,所到之处皆引发一阵浪cha0般的颤抖。

仿佛是于心不忍,亦或者出于戏谑,他安慰她:“不用害怕,这本是一桩好事,我们都可以从中得到快乐。”

然后,他的唇和他的身t一起往下挪动,从锁骨到xr,再到袅袅一握的腰,最后是双腿之间。她想踢他,腿根却被男人施力按住,不允她乱动,更不准她反抗。

他将亲昵暧昧的吻落在她的大腿内侧,再缓慢上移,直到鼻尖抵住y蒂。

先是轻轻呵气,再用手指扒开大y,暴露出最内里的细neng蚌r0u。他用唇舌去衔它t1an它,犹如在餐盘中追猎那条滑腻的鱼儿,在它尚未si透以前。这是一块从未被开发的处nv地,经受不起任何开垦与拓荒,一旦耙齿落下,即是要见血的。

他经验丰富,即便此前极少亲自俯首取悦x伴侣,也仍旧显得游刃有余、一切尽在掌控。

像念及她是初次,怀着近似于怜ai的心情,努力让她好受些,于是用唇舌与手指,使她变得su软cha0sh,彻底融化在他的口腔中,将蜜和n都沾在他的舌尖、他的鼻尖,再被他吞入腹中。

被掖在掌心的大腿根部,痉挛感愈来愈强烈,直到男人的舌尖灵活地向上一顶,将发源自身t最深处的滑腻与热cha0全g引出来。连带着她全身都颤动、绵软,从极致的紧绷到极致的su麻,剧烈的快感冲击得她眼前发昏,连呼x1都忘记一霎。

非要他重新覆上她的身t、以双唇封缄她的嘴唇,她才在他的怀抱中重新找回了活着的感觉。

他的唇舌上还沾染着淡淡的咸腥气息,不讨厌,只是有些怪。她不理解自己身下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味道,既陌生又好奇,小心地探出舌尖去尝,又立即被他捕捉、缠绕,拉扯得她舌根都生疼,在他身下发出抗议般的模糊sheny1n。

男人轻笑,手掌拍拍她颊侧:“舒服了?”口吻轻佻、狎昵的,同他之前的冷淡表情形成了鲜明对b——几乎迷惑到了她。可她仍置身餐桌,而他依旧是食客,酒醒至恰当,如今该摇铃开饭了。

他跪在她腿间,将她的双腿分至最开,令腿间那处彻底暴露在他眼前。

guit0u抵到x口处,却不急着一蹴而就,而是先用手指压着,不紧不慢地从y蒂摩擦到x口,如此反复多次,将shye抹遍她的下t。

审判迟迟未至,让她深尝恐惧不安的滋味,再在她完全崩溃以前,将整根x器毫无保留地嵌入至底。

她身材b他要娇小得多,身下那处更因未经侵入,而呈现出自然紧闭的状态,仅在月经期稍稍敞开,让生命的源流涌出。

而今此处被巨物强行破开,即便已有充足润滑,她依然在那一刻感受到了锥心刺骨的痛楚,仿佛整个人都从那处被撕裂开来,分作的两半。

可她分明还是完整的、一t的,仍被他禁锢在身下,以yjg贯穿至最深处。男人明知她的痛苦,却仿佛不愿再待她温柔,只管紧箍住她的腰,一次又一次地坚定cha入,用最直接的方式开疆拓土、强迫她的身t适应。

她痛呼,全无方才的舒适和快感,直觉自己是一条溺水的鱼,在窒息与g涸以前,每一次鳃片的鼓动,皆将牵扯起一阵席卷全身的剧烈疼痛。

血管里的氧气含量迅速降低,水滑油腻的鳞片表面亦在快速g燥,捕鱼者还要走上沙滩,将她捞起后掷入渔筐。

她流下眼泪来,连带着下身处一起鲜血淋漓,混杂着生理本能分泌出的、自我保护的粘ye。

直到他终于满意,再次s在她t内,才大发慈悲地准许她昏睡过去。

但在意识沉入黑暗以前,她又一次听见他呼唤她:“双习。”

这一次,她没有回应他。而他仿佛也不再需要这份回应,而是握住她的手,把它放在了他的x前。

他说:“我叫边察。”

边察。她在心中默默模仿着这两个字的发音。虽然不理解它们是什么含义、具t又要如何去写,但她知道她必须记住,且等她下次醒来,一定要对着他的脸,准确无误地复述他的名字。

那样一来,或许他会开心点,就不会再像今晚这样折磨她。

之后的故事,可以直接衔接到现在。

她醒来,成为“双习”,及这座府邸的“nv主人”。边察开始教她华夏语,领着她出席各种各样的宴会与活动,白日里把她捧到所有人面前,黑夜中将她亵玩至全无自尊与脸面可言。

这样的日子,她已过了数月。

顾双习几乎快要习惯了,习惯早上在那张大床上醒来,习惯午后接受边察的电话盘问,习惯傍晚听见边察归家的关门声。她只管每天埋头识字,将语言方面的天赋与才g发挥至极致,只有强迫自己忙碌起来,才不会觉得人生无望。

但是在深夜时分,在她睡熟以后,仍会为梦中所见而流下无意识的眼泪。以前是因为梦见了家,今夜是因为梦见了她与边察的初见,连带着初夜那晚经受的苦难,一切都叫她的眼泪难以遏制。

直到边察把她叫醒,顾双习方才惊觉,她的泪水已将半边枕头浸sh。

卧室里只亮着一盏床头灯,光线昏暗,她又大梦初醒,眼前尚模糊一片,只看得清边察的大致轮廓。他正俯身朝向她,细细观察着她爬满泪痕的脸庞。

边察用沾过凉水的手帕,轻柔地擦拭着她的脸颊,一面擦去她的泪水,一面温柔地问她:“梦到什么了?哭成这副惨样。”

“……我梦到我们的第一次。您强j了我。”她说。

闻言,他若有所思地点头:“确实不好。”随后话锋一转,“但是双习,之后我一直有在尽力地补偿你。你想做什么,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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