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红色的眼睛,手上还拿着一把猎枪。
“他在哪?!”男人急切地问。
大布兰尼看着被踹歪的木门,指感觉头大,今天的工作量平白增加了,“你该讲讲礼貌,布兰尼。”
“够了,别叫我布兰尼!我说了我的名字是布尼!”布尼似乎对“布兰尼”这个名字深恶痛绝,他红色的眼睛一直在转动着似乎在观察什么,很快他就看到了打开门的“密室”。
布尼显然大喜过望,脸上的高兴是怎么也掩饰不了的,“是他吗?”他突然小心翼翼地求证,但是脸上的狂热确实越发越明显,大布兰尼点点头,他马上无视一切,冲进密室中。
“额、外公,父亲他这是怎么了?”完全状况外的小红帽带着不解,他跟着父亲布尼一起来到这里,昨天他的父亲发现了他的异常,他告诉了父亲自己的遭遇,没想到父亲说什么都要今天来外公这里,现在还一副“乐疯”的样子,实在是有些毛骨悚然。
大布兰尼只是摇了摇头,然后指了指密室,又指了指自己,说:“走吧,布兰尼,孩子,我们去买点菜,我想布尼需要更多的时间。”
布兰尼更加迷惑了:“啊?”
但是大布兰尼强硬地将他带走了,关上了木屋的门。
布尼进入密室的那一刻,时间好像放缓了脚步,猩红色的眼睛缩小锁定机床上的身影——那是、那是、那是他一直在想念着的人啊!眼泪涌上眼睑,酸涩像毒虫,常年以来的“不在意”在见到本人的那一刻全部翻滚,就像一滴水进了一锅的热油。哈!瞧,所有的反抗都是徒劳的,他不能欺骗自己不去想他,就像现在他无法克制自己的眼泪流下。
宵乐从这个褐发男人进来起就注意到了,但是他实在是无瑕去做些什么。
男人身上的猎人衣服让宵乐勉强判断出对方的身份,他应该是故事中的“猎人”。可是“猎人”为什么会出现的这么早?而且看起来这么悲伤?他也没有把外婆不,应该是外公吃掉啊?!按照现在的情况来看,他反而是那个无辜啊!
虽然也有无端的心痛在蔓延他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
“帮帮我好吗?”宵乐顺应内心,向这位猎人求救。
猎人的话,就算是他也会被救吧?
布尼扯起一个比哭还难看的微笑,“好啊,当然,我一定帮忙。”
只是这样,实在是太轻了,布兰尼,你还是太温柔了。
对付坏孩子一定要用最严厉的方式。
布尼关闭了机械,并且将宵乐从机械中解救了出来,宵乐感动的都要为这位猎人颁奖礼,结果布尔突然抽出背上的枪,拉动保险,枪口处指着宵乐的额头。
“这、这是在做什么啊”黑洞洞的枪口对准宵乐,他被吓的往后退,眼睛早放大了瞳孔,耳朵上的毛也炸了起来。
布尼歪歪头,看起来很不解:“我是猎人,你是狼人,我杀你,有必要解释吗?还是说你是我的谁?”说到最后一句的时候,布尼有些动容,他迫切的希望宵乐说出他们的“关系”,好让他有理由停下来。
停下来,他需要为自己栓一把锁。而拥有这个权利的人不是他自己。布尼冷漠的眼睛里藏着微弱的渴求,只要他说出来的话,一切都是过去了,他也不在纠结——
“额”宵乐被布尼的问题问住了,他确实不是猎人的谁,在童话故事里他们甚至是敌对的,最后也猎人开枪打死了他现在这么一个情况,宵乐自己都想挖个洞钻起来,他只是来走剧情的啊,一个两个比他这个反派还能打,这还走啥,直接回去带孩子做“狼王辛巴”算了!
宵乐的沉默让布尼更加无望,他没有答出来,布尼在心中喃喃道。
他忘记了。
他忘记了。
他失约了。
失约了——!
“为什么”布尼突然靠近,将宵乐拉进怀里,他狰狞地样子撕裂了原本俊英的面容,“为什么——!”
布尼将宵乐压到在机床上,抢一直抵得宵乐,让他一句话不敢说,生怕刺激到了这位猎人。宵乐对他的愤怒是真的想大喊一句冤枉,但是面对枪口他决定沉默是金。可在布尼的眼里可不是这样,他将自己的衣物拉开,露出蜜色健壮的胸膛,上面还有许多的陈年老伤,精壮的上半身。
“你你要做什么!”宵乐看着男人赤裸的上半身,心里有些猜测,但是他倔强的不敢承认,又不是每一个都想上他,他没有那么大的魅力,说不准就是想打他一顿呢!
宵乐的期待注定是落空的,因为他看见男人的右手拉开了裤子的拉链将里面的巨吊放出来了一半。
宵乐:当我没说
“你、你们这些家伙是不是都是福瑞控啊?!”宵乐实在是不明白,好好的童话这么变成了黄色成人童话,他也没干什么啊?!他就是想走走剧情啊!
这点黄色还没有打倒他!
布尼被宵乐这番话逗地笑了起来,他愉悦地承认:“是啊,我是,我喜欢将你这样落单的小母狼肏到大肚子~”
“而且我现在就要这么做~”
猎人将宵乐抱到床上,期间宵了也试图拜托可结果是一样的。
现在的人类光是肉体强度都比他这个狼人强吗?宵乐在脑内吐槽道。这样的强度,他干啥大灰狼?
宵乐已经认清现实了,准备开摆了。反正就是享受就好,指不定他把这个猎人榨干后,还有机会逃跑呢。
完全无法抗衡的宵乐乐观地想,到时候他还能嘲讽一波。
躺上与机床完全不一样的柔软大床之上,宵乐的眼睛无意识地眨眨,这个触感实在是太怀念了。自从他做了狼人,一直睡在草窝里面,对松软的床是越来越怀念。
“布尼,我的名字。”布尼伸出手将宵乐额头上的头发撇开,饱满的额头下是一双乌黑的兽眼,挺翘的鼻头是粉白色的,瓷器一样的脸颊上还残留着刚刚的生理红晕,只是那两瓣唇有些发白,上面还有着没有消去的牙印,一看就是宵了为了抵抗机床所做的。布尼不由得对大布兰尼涌起不满,虽然知道他为什么这么做,但是亲眼看见了还是会不知觉的心疼。
也许这就是他与他不同之处。
他低下头亲吻宵乐的眼睛,那双眼睛明亮极了,是他最爱的地方。
“唔”宵乐不适应地动了动身体,他的四肢被男人压在身下,猎人的技巧很好,知道什么样的姿势最容易完全压制又不让他受伤。
布尼听到宵乐的低吟声兴奋顶起了一个大包,他将自己埋在宵乐秀美的颈勃间,疯狂地嗅着属于宵乐的气味,就像一头真正的野兽,在确认什么。然后伸出长长的舌头尝试性的舔舐着周围的肌肤,尖锐的虎牙在血管处游荡,似不似去摩擦脆弱的皮肤。
“啊哈好痒啊真的好痒啊”宵乐被布尼的吐息弄的越来越痒,头撇到一边想要躲过去。
布尼没有让他成功,宽大的双手上面带着老茧,将宵乐的头固定住,随后布尼吸允着那片雪白的肌肤,他吸的很狠,一个又一个暧昧的红痕在上面留下。做完后,布尼的手掌一点一点地往下,从他的胸部开始,熟练地揉搓着,他似乎对宵乐的身体了如指掌,每一次下力点都能找到最快乐的部位,很快宵乐就无法控制自己,只能气喘吁吁地发出娇吟。
带着茧子的手划过侧乳,宵乐敏感地抖动身体,然后这对傲人的雪峰也跟着动了动,相当惹火。
“宝贝”布尼一把抓住浑圆的乳肉,十个手指陷进里面,巨乳的手感相当好,布尼克制不住自己多揉了几下,无意间蹭到发情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