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肉棒的褶皱。哈托尔爽的扬起头颅,脖颈伸长,大力将莱温的头扯出往肉棒下的囊袋摁去。哈托尔抚摸着莱温柔软白皙的面颊,示意他舔弄。莱温沿着昂扬的肉棒一路舔舐,再次用齿贝轻咬、含住囊袋。哈托尔爽极了,嘴上露出恶意的笑容,“不愧是骑士长大人,一教就会,是想把我吸干报复我吗?”
说罢,莱温的头被更用力的按在下面,不容他说出辩解的话,只是更大力的挺起胯部,让鸡巴能更好的享用口穴。莱温被顶的只能发出呜呜的响声,不知道是想回应还是拒绝,粉色唇瓣随着粗鲁的对待被摩擦的通红,一些口津从嘴角溢出。哈托尔只想尽情享受此刻的莱温,并不加以节制,在又抽插了一会后在莱温口中释放。
哈托尔有些回味的将释放的柱身从莱温口中抽出,肉棒上裹着亮津津的一层,全是莱温的口水。随着哈托尔将肉棒抽出,莱温终于咳嗽了出来,口中的精液还来不及吐,一些精液随着咳嗽也胡乱的流出。
咳嗽了一会,位于下首的青年才终于平复了下来,既没有愤懑和怒斥也不显露出伤心。莱温只是保持着自己平时的仪态,拿起巾帕擦拭起唇角,似乎不是好友的精液从自己的嘴里射出,而是不小心被酒水呛到,正擦拭着这特殊的白色酒水。过了好一阵,莱温终于用平时的语气说道:“够了,殿下。如果没有其他事,我就退下了。如果这是想羞辱我,这样就足够了吧。”
说罢,努力稳住几乎要麻痹的下半身想走出自己的房间,找一间客房睡下。
莱温的下巴被哈托尔粗暴的动作捏的一片通红,不过面上却仍然倔强的保持着往日的镇静。他极力撑起身子,麻木一般拿起一盏烛火想要退出哈托尔所在的房间。
哈托尔只是靠在椅背,不发一言。等到青年一边执灯将要推上橡木门,一边不自觉得已经泄了一口气时,又故技重施将自认为逃脱的猎物抓回巢穴。
在推拉中,烛火在空气中跳跃,最后被莱温摔在了地下。蜡烛的火光微微,蜡液从灯台上滴落缓缓流向不远处的地毯方向。哈托尔从软椅上站起,莱温因长时间蹲下的动作而使不上劲轻易就被他制住按在了身后的大床上。莱温挣扎着拒绝面对未知的恐惧,长时间的下蹲甚至让他的头上有些缺氧,血氧流往脑袋,脸颊通红。此刻他甚至不知道,在拒绝着什么,如同被要求完成课业的小孩转移父母的注意,胡乱的找出一些话题,他推拒着哈托尔手上解开衣服的动作,极不自然的转头看向着不远处,断续地说:“蜡烛…蜡烛要点燃了…那里…”
哈托尔低头扫了一眼流淌的蜡油,皮靴只是碾了碾微弱的烛火,映在莱温瞳孔的火星便迅速消散了。哈托尔只是嗤笑的看着这个小小的伎俩,将莱温重新压在了软床上。
莱温身下最后一层包裹被急切地脱去,骑士的便装长袍被撩起,露出圆润诱人的颤抖臀部。
银白的发丝披散在柔韧的腰背上,青年的脸完全被埋在了双臂之间。哈托尔忍不住摸上如绸缎般的滑发,从背腰到莱温嫩白的屁股。骑士长大人的皮肤软腻异常,哈托尔忍不住得揉上那弹软的屁股嫩肉。莱温感受到身下的触感,害怕得颤抖身体,对着身后的哈托尔期求道:“不要,哈托尔…”
哈托尔听着莱温颤抖的祈求,身下的欲望却愈是膨胀,他充耳不闻空气中的哀求,抬起莱温的双腿撑起,让莱温由趴在床上的姿势改为俯跪着,随着这个动作莱温的臀部也被抬到哈托尔胯下的位置。
他并不急着现在宰杀被捕的猞猁,想先让掉落陷阱里的猎物在品尝了猎人给予的诱饵后再吞吃入腹。哈托尔掌着柔软的臀部,将那处小穴对准自己翻出的龟头吞吐,蜜穴随着龟头的拍打逐渐分泌出清液,褶皱的穴口被来回抽动的龟头撑开又平复,清液润滑着粉嫩的迷穴诱惑非常,哈托尔的呼吸忍不住重了起来,但是他并不挺进,只是保持着身下的动作摩擦着,一边慢慢倾身将身体压下,将身下柔韧青涩的躯体彻底拥入怀中。
哈托尔的下身顶弄让莱温的胸膛不住摩擦着身下柔软的被套巾布,酥麻感从被顶弄的穴口一路蔓延着到被缎料摩挲着到凹陷乳首处。本来生涩可爱的乳尖被这挺动的动作不断蹭摩刺激着慢慢充血发红,从乳晕上可爱的立起。一直深陷的乳首随着刺激的挺立被摩擦得更是瘙痒。欲望不自觉的从被强迫的青年身上升起,本来应该抗拒的被害者却从内心渴望起凶手更多的触摸。
莱温推拒的动作柔软了下来,口中的拒绝也变得意味不明起来,“不要再磨那里了,求你…痒…”绵软的痒意在乳尖和后穴处不能停止,可爱的粉色两点酥麻难耐,恨不得马上被蹂躏、碾掐。
哈托尔像是看清了莱温的渴望,大掌从腰间上伸摸上渴望的两点。他声音低沉,似乎只是为了帮好友解决平常的疑惑:“这里,是吗?我帮你揉揉可以吗,莱温?”他按住青年胸前的肉粒,带着漂亮的肌肉线条的身体随着这个刺激猛地一颤,乳尖的刺激让莱温下意识又想去拒绝阻止,但是还未来的及反应,哈托尔已经如他所期盼的那样掐揉、摸弄起来。
哈托尔按住青年胸前的颤颤立起的肉粒,使劲碾压将那果蒂按下陷入乳晕中,一边加重力气抠弄乳尖的敏感,乳孔被指甲使劲刮挠着,原本不能被满足的瘙痒在胸前的触摸下迅速变为舒爽的麻痒快感。
乳尖传来的酥麻感,让莱温整个人陷入了一种奇怪的情绪中,这是什么?好奇怪…
“呃…好痒…乳头,感觉好奇怪。”莱温牢记着被迫者的身份,努力忍耐不发出自己的呻吟。哈托尔只是低低的笑,“奇怪吗?其实莱温觉得很舒服吧?这种感觉,想要更多吗?”莱温自小都是同龄人中的天才和佼佼者,极少有这样糊涂的时候,这样的感觉有些似曾相识,但是记忆中却是第一次碰到,他带着迷茫回答想要将他吞吃入腹的猎人:“我不知道,不是…是舒服。不要再戏弄我了,求你…”
莱温陷入了让人舒爽的奇怪触感中,猎物的焦虑迷茫只会勾得哈托尔更进一步,哈托尔的手掌摸向青年前端不知何时半挺的性器,上面正滴落着一些腺液,慢慢濡湿了青年的长袍。宽大的手掌包裹住青年半挺的精致昂扬,并不撸动,只是摩挲着那敏感的前端,青年的身体便迅速反应起来,颤抖搭配着莱温终于抑制不住的呻吟传入猎人的耳朵。哈托尔的唇凑近还在颤抖的猎物耳边,轻语:“莱温叫出来吧,很舒服吧?乳头和后面。让我听见你的声音,我会让你更舒服的…”
“不,我没有舒服,是你故意欺辱我……我…”回答哈托尔的只是青年断续的拒绝,在后穴缓慢抽插的龟头突然挺入了一大截打断了青年的后面的话,“莱温…有哪个被迫的男人会因为乳头和后穴的触碰而流出精液呢?你的前面已经站起来了,承认吧,你就是一个会因为我的触碰而有快感的骚货!”随着哈托尔猛烈的侵入,莱温的伪装也被戳破。
猝不及防的挺动不给跪趴着的青年留一点反应的余地,他被迫的发出了呻吟和惊叫。几乎是迷茫和震惊的,听着哈托尔给出的答案,身体一边努力应付着突至的情潮,一边向转头向施暴者辩解着:“不…没有,我不是骚货……”及其荒唐地,正在被迫的受害者努力向对自己施暴的凶手辩解着自己的清白。凶手目睹这样的局面,极满意的撩起莱温散落而下的银白发丝,拥抱抚摸着惶恐的猎物。
下意识的,莱温望向哈托尔这个主导者想要他同意自己的说法。哈托尔被青年害怕破碎的情绪勾的喉结微滚,与刚才离开的骑士长大人的镇静决绝不同,这样的莱温让他的欲望膨胀,渴望被勾引得蔓延至引人疯狂。就着拥抱的姿势,哈托尔将挺动的欲望愈加深入,他已经忍耐不住,更何况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