桓稚默默捂脸,下腹热意流窜,他不合时宜地默念了清心决,假装自己一点也没有兴奋。
“今晚是新婚夜,明天还有很多事要做,你晕了,苦的可是夫君我。”桓锦不客气地说出这样做的最终结果,好像他真的经历过。
“说的好像你见过似的。”桓稚暗暗不服气,他身体好着呢。
“嘶,这种玩法,特别找死……我容易想到不好的事。”被人在床上玩死也是死法的一种,能走到今天这步,桓锦想自己一定在师尊那里做过狗了。师尊并不讨厌这种玩法,他应该巴不得看到他被痛苦折磨时的样子。
桓锦心中又生怀疑,他一点做狗的痛苦记忆都没有,正待细思,夫人板着小脸压上来亲吻,一脸不高兴的模样,“多出来了一截,我难受。”
松松垮垮的绳子硌人,桓锦亲吻着夫人,疑虑被邪念冲散。趁桓稚意乱情迷,桓锦在他身上乱摸,没轻没重的揉捏白嫩雪臀,两人身子紧贴在一处。
桓锦眯眼享受了会儿,才做起正事,暗念清心决,大手重重扇上桓稚挺翘臀肉,“啪”地一声脆响。
要想让夫人满足,他做就得做得绝情。
“嗯…!”辛辣的痛楚涌上,桓稚来不及反应另边臀面又挨了桓锦一掌,突遭变故,桓稚一时慌乱,又见桓锦握住长长一截绳头,叹道:“你想玩,夫君陪你便是。”
粗绳猝然勒紧皮肉,桓稚腰背被突然收紧的红绳强行拉直,被迫起身,两手撑着桓锦胸膛低声哀求道:“不要……不想玩了……夫君,要夫君亲亲。”
桓锦的梦境在他提出要求的时候竟有破碎的迹象,桓稚花了大力气改的美梦,他一时间做不出来第二个,他因此厌恶起这绳子来,紧迫地想要脱了这绳子早点做完。
桓锦说的是对的,绳子一勒紧,他不用勒脖子也喘不过气了。绳子紧缚着腰背,桓稚颤着身打开双臂和两腿,胸膛起伏个不停,绳子收紧摩擦皮肤传来丝丝钝痛。
桓稚额头沁出细汗,拼命压抑对绳子的厌恶情绪,身体敞得越发开,阳茎颤巍巍地立起来,被桓锦抓在手里。
“不要绳子……哈嗯……夫,夫君……慢点…”难言之痛和巨大的兴奋冲击着桓稚脑中紧绷的那根弦,它被桓锦上下玩弄阳茎的手来回拨弄着,被快感的潮水冲击,悲鸣着愈发纤细。
桓锦拿指头蹭掉溢出白精,指甲刮蹭敏感小孔,桓稚颤栗着喘息更重,身子不自觉往桓锦手上送。
冷不丁桓锦一改温柔轻抚,重重揉握柱身,堵住顶端不让释放。他不知从哪里变出一张手帕包住整根肉棒,又嫌不够似的在根部迅速用绳子缠了两道,才满意地召过来剪刀剪掉桓稚脖子长出来那截长绳。
桓锦总算松了口气,他于此道看得多,不大精通也不想精通,夫人想弄他也不会允许的。
桓锦又蹭上去亲夫人的唇,含笑道:“夫人总是先丢了,那夫君还怎么玩夫人的身子?”
桓稚认出包裹肉棒的是桓锦的某条竹字手帕,桓锦的贴身之物用来做这种……他不免有玷污了那条手帕的羞耻心意,使劲摇头:“我……我错了,我也……控制不住……哈啊……”
快感的积蓄变得迟钝,绳子一时松一时紧,根部被缚住,隔了层布料的揉弄少了些直接快感却平添三分羞耻。桓稚又颤了腰,无意识孟浪地蹭顶桓锦小腹,“哈…哈啊……嗯嗯……好奇怪……出不来……好难受……”
细细密密的快感上涌,桓稚忍耐不住的动起身子,阳根不停蹭弄桓锦小腹,寻常日里淡然碧眸染上情欲的水光:“嗯……夫君……想要夫君玩我……”
绳子还是不如佛珠弄得兴奋,他感受到的快感像浸在温水里,慢慢泡才觉出水的温柔来。
这点兴奋还不够他兴起把桓锦草翻的想法,想亲吻着桓锦,慢慢被温柔地进入,沉溺在欢愉中度过这个只能他一个人记得的美梦。
“那你也帮帮夫君……呼,再忍夫君要坏了。”桓锦暗暗念着的清心决停了,桓稚听话地反身去帮桓锦,不确定的回头望了望桓锦悠然自若的神色,又低头看了看桓锦下身。
他睁大眼睛确认自己没看错,伸手去摸,肉棒立起来的形状可观。
桓锦闷喘两声,把夫人的腰腿拉近,“好好摸夫君,夫君今晚把你喂得饱饱的……哼嗯……对,就这样摸。”
“你……”桓稚揉搓着粗大阳具,他卡壳了,桓锦动腰催促他快些动作,轻轻拍了桓稚屁股一下,“我怎么了?”
“刚刚不还是一根,你蛇身才有两根吧?”
桓稚身上紧缚的绳子又变得松松垮垮,身上满是被勒出的交错红痕,白肉少得可怜,看着像被谁狠狠凌虐惩罚了一番。
桓锦看得呼吸一窒,手穿进绳子缝隙里乱摸,两手不客气地揉桓稚胸乳,指尖蹭得乳珠红肿,桓稚又被摸得腰肢颤动,绳索收紧,把桓锦的手紧紧困住,抽不出手。
桓锦揉得更加放肆,桓稚难耐的悄悄解开绳子自渎,两人瞬息间又换了姿势。桓锦搂着桓稚,两手仍困在桓稚胸乳前,重重揉了两把后双唇落到桓稚脖颈细细吮吻,不知道第几次叹息:“夫人又未经允许……唉,真是拿夫人没办法”
桓稚套弄着自己的阳根,被揉摸得全身都热,后腰桓锦勃起抵着他,滚烫的两根,他被烫得一哆嗦,紧张得直抽气:“你怎么会有两根?两根这……这……”
“呜……太大了,我吃不了,我不是女人……”桓稚惊恐致使身上绳子越收越紧,深深勒进皮肉,桓锦痛得兴奋,下身一顶夫人后腰,气笑了:“一直都有,但是人只有一根,懂了么,我的夫人?”
桓稚连连摇头,涩声道:“我不懂,好大……两根一起,会坏的……”
在这方面裴焕枝也没教他,他看得多是在上面,但也理解某些常识性的东西,比如桓锦的在常人眼里已算天赋异禀,绝非俗物,光是一根吃进去就算艰难……两根齐入……
桓稚猛摇头,脱口而出:“夫君,我们蹭蹭几把算了吧,两根……我受不住!”
“嘶……勾引我?”桓锦舌尖轻舔牙齿,利齿探出,他毫不犹豫地咬上桓稚肩头,蛇瞳幽色晦暗不明。
夫人在邀请他两根齐用,把他的身子肏烂?桓锦若有所思,兴奋得不自禁咬得狠了些,即便手腕被粗绳勒得死紧也不影响桓锦指法情色地按捻嫣红乳尖,下边儿蠢蠢欲动。
肩膀剧痛,桓稚喘息着被迫绷直了身子,连脚趾都绷紧。粗绳与桓锦玩弄他乳尖的手,一同紧紧地压迫身体,桓稚皮肤一层层漫上红潮,兴奋又难受得几欲窒息。
“哈……哈啊……”他艰难吐出字句,固执地反驳:“我没有……嗯……勾引!”
两根放不进去本来就是事实!
“嗯,夫君手腕疼。”桓锦随口一说,意不在此,他舔咬着夫人脖颈,温热气息吐出:“帮夫君松松绑。”
“哈嗯……好痒……”桓稚忍不住缩了缩脖子,他和桓锦的体温都偏凉,但此刻桓锦的身子尤其是两根草人玩意儿都烫得吓人。绳子把他们两个捆在一起,一动不能动。桓稚越发讨厌绳子了,阳根却兴奋到战栗吐汁个不停,他仰头蹭蹭桓锦,“要夫君亲亲才能松绑。”
桓锦递来唇舌交缠,桓稚呼吸越发紊乱,手上动作不自觉越来越快,全身都因情动而颤栗。极致欢愉涌上,他深深闭眼,意识陷入了短暂的空白。
桓锦得以抽手,揉了两把腕上发红勒痕,不客气地探向桓稚下体摸软下的阴茎,软软的很好摸。
他无奈地用了气声,下巴压在夫人肩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