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好脾气了,慢条斯理地说话。
“嗯,我好像会……我师尊呢,没教点好的,就净教我些没用的。”
“唉,手指扣进后穴里,有几个点能让你射呢?”桓锦懒洋洋的,他分外悠闲,他心里想的是草死这个傻逼魔种,打扰他想凤池。
他拉过魔种的手,“师尊呢,言传身教你啊。”
“教你点不好的,自己把自己扣射,别脏我的手。”
简凤池莫名觉得桓锦有点危险,他明明知道他的身份,他还能对他笑嘻嘻讲师尊。
“嗯……唔……”简凤池含着桓锦被迫去扣后穴松,他迫切地想让梦结束,可是桓锦好像不愿意醒了。
桓锦享受着所谓魔种的伺候,“唉,是梦吧,这里。沾你那么多晦气,我都不敢回去见凤池,光都不闪了。”
他满口凤池,却让长着凤池脸的魔种伺候他,桓锦的心麻木了,他就想快结束出去见凤池。
“扣深一点,三指啊,没三指我的塞不进去,找你最骚最有感觉的那个点。”他教着魔种自己扣,以后他想被草就先自己扣好再说。凤池不用,他有的是空弄他,弄个他半死不活,看他还敢不敢偷学无情道。
哈,要真修成了……他就真做个冷心的合欢宗日日夜夜吸他精元,哄得他道心碎掉掉下神坛。
他想追的东西,总有办成那一天。
男人内心满是绝望又充满希望,心里的那束光促使着他一步步,脱去蛇的影子,离开山林。他与白衣娇媚的蛇蝎美人擦肩而过,他游历世间,停在了皇城,他惊叹那缕金光降生,心生艳羡的情绪。
山林里单纯的蛇,才不知道高贵美丽引人入胜的事物有多难触碰。他想也不想就去了,他想尽办法去,不择手段去碰,不管变成什么也要去蹭蹭碰碰试一试,他总有办法,他再没办法也要变出办法来。
“啊……嗯……好……好可怕……”容不得简凤池多说话,桓锦按着他的头,按下去顶到喉咙,“扣深,够都够不到。”
“含啊,方才不是很爽,喘着骂我禽兽不如?”桓锦微笑着,暗黑眼瞳深邃,他一字一顿:“我就禽兽你,草死你个傻逼,你邪门我也邪门,让你在凤池面前骂他脏,草字可不是这么读的。”
“今天师尊就教教你,草字究竟该读几声。”
一会后桓稚自愿被捆上绳子,夫人主动要求增加情趣,桓锦没有不乐意的道理。但他手软捆得松,手脚都没捆上,绳子顿时长出一截。
不捆手脚只能可劲把绳子缠躯干上造作,一圈又一圈。绳子穿过双臂腰间缠住两腿,再绕到后背,来回两圈像给桓稚肉体套了层满是漏洞的连体衣,只是那连体衣实在简陋,该遮的地方不遮,大片春光毫无保留地暴露出来。
多余那段绳子要是缠上脖子就刚刚好。桓稚难为情地动了动腿,腿间夹着东西的感觉很奇怪,后臀被粗绳勒住,坐着难受,后背躺着也硌人。
桓锦弄好后迫不及待压着夫人狠狠亲,突然砰地一下他脑袋磕到床板,桓稚手背一扣他俩位置就调转了。
桓锦疼得有点懵,就见夫人骑坐在他身上,面沉似水。
桓稚捏着那段绳子,坐在桓锦小腹上支起长腿,不满地命令道:“给我把脖子也缠上。”
他身上层层捆着红绳。
桓锦眯眼欣赏着夫人纹理分明的好看肌肉,曲腿膝盖碰碰他后背,“真的要?”
桓稚后背一寒,桓锦看他的眼神变了,狭长碧眼藏不住的玩味笑意,“你会受不了,绳子一紧你就喘不过气了。”
“只能趴在床上被我操,一缠上就松不了,你受不了就会求饶了,我只好快点把你操松操服,直到你不想逃跑。在这之前……你的时间会过得……特别特别慢。”
桓稚默默捂脸,下腹热意流窜,他不合时宜地默念了清心决,假装自己一点也没有兴奋。
“今晚是新婚夜,明天还有很多事要做,你晕了,苦的可是夫君我。”桓锦不客气地说出这样做的最终结果,好像他真的经历过。
“说的好像你见过似的。”桓稚暗暗不服气,他身体好着呢。
“嘶,这种玩法,特别找死……我容易想到不好的事。”被人在床上玩死也是死法的一种,能走到今天这步,桓锦想自己一定在师尊那里做过狗了。师尊并不讨厌这种玩法,他应该巴不得看到他被痛苦折磨时的样子。
桓锦心中又生怀疑,他一点做狗的痛苦记忆都没有,正待细思,夫人板着小脸压上来亲吻,一脸不高兴的模样,“多出来了一截,我难受。”
松松垮垮的绳子硌人,桓锦亲吻着夫人,疑虑被邪念冲散。趁桓稚意乱情迷,桓锦在他身上乱摸,没轻没重的揉捏白嫩雪臀,两人身子紧贴在一处。
桓锦眯眼享受了会儿,才做起正事,暗念清心决,大手重重扇上桓稚挺翘臀肉,“啪”地一声脆响。
要想让夫人满足,他做就得做得绝情。
“嗯…!”辛辣的痛楚涌上,桓稚来不及反应另边臀面又挨了桓锦一掌,突遭变故,桓稚一时慌乱,又见桓锦握住长长一截绳头,叹道:“你想玩,夫君陪你便是。”
粗绳猝然勒紧皮肉,桓稚腰背被突然收紧的红绳强行拉直,被迫起身,两手撑着桓锦胸膛低声哀求道:“不要……不想玩了……夫君,要夫君亲亲。”
桓锦的梦境在他提出要求的时候竟有破碎的迹象,桓稚花了大力气改的美梦,他一时间做不出来第二个,他因此厌恶起这绳子来,紧迫地想要脱了这绳子早点做完。
桓锦说的是对的,绳子一勒紧,他不用勒脖子也喘不过气了。绳子紧缚着腰背,桓稚颤着身打开双臂和两腿,胸膛起伏个不停,绳子收紧摩擦皮肤传来丝丝钝痛。
桓稚额头沁出细汗,拼命压抑对绳子的厌恶情绪,身体敞得越发开,阳茎颤巍巍地立起来,被桓锦抓在手里。
“不要绳子……哈嗯……夫,夫君……慢点…”难言之痛和巨大的兴奋冲击着桓稚脑中紧绷的那根弦,它被桓锦上下玩弄阳茎的手来回拨弄着,被快感的潮水冲击,悲鸣着愈发纤细。
桓锦拿指头蹭掉溢出白精,指甲刮蹭敏感小孔,桓稚颤栗着喘息更重,身子不自觉往桓锦手上送。
冷不丁桓锦一改温柔轻抚,重重揉握柱身,堵住顶端不让释放。他不知从哪里变出一张手帕包住整根肉棒,又嫌不够似的在根部迅速用绳子缠了两道,才满意地召过来剪刀剪掉桓稚脖子长出来那截长绳。
桓锦总算松了口气,他于此道看得多,不大精通也不想精通,夫人想弄他也不会允许的。
桓锦又蹭上去亲夫人的唇,含笑道:“夫人总是先丢了,那夫君还怎么玩夫人的身子?”
桓稚认出包裹肉棒的是桓锦的某条竹字手帕,桓锦的贴身之物用来做这种……他不免有玷污了那条手帕的羞耻心意,使劲摇头:“我……我错了,我也……控制不住……哈啊……”
快感的积蓄变得迟钝,绳子一时松一时紧,根部被缚住,隔了层布料的揉弄少了些直接快感却平添三分羞耻。桓稚又颤了腰,无意识孟浪地蹭顶桓锦小腹,“哈…哈啊……嗯嗯……好奇怪……出不来……好难受……”
细细密密的快感上涌,桓稚忍耐不住的动起身子,阳根不停蹭弄桓锦小腹,寻常日里淡然碧眸染上情欲的水光:“嗯……夫君……想要夫君玩我……”
绳子还是不如佛珠弄得兴奋,他感受到的快感像浸在温水里,慢慢泡才觉出水的温柔来。
这点兴奋还不够他兴起把桓锦草翻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