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来得及按着森岭鹿的头给他做深喉口交,森岭鹿就吐出嘴里的肉棒站了起来。
她想要身后的吉他男孩也参与进来。
森岭鹿掀起裙子,把拇指勾进内裤的腰带里,然后让湿透的内裤顺着大腿滑下来,落到脚踝边。
她没有回头看男孩,她只是站在那里,盯着白领的眼睛,一只手抚摸着他的肉棒,另一只手摩擦着自己的小穴。
她的乳房在半透明的衬衫下上下起伏。
白领想要说点什么,做点什么,但还是礼貌地等待森岭鹿下一步的动作。
当然,这种表面的礼貌只是一时的。
森岭鹿这才回头看了看吉他男孩,腼腆地咬了咬嘴唇。
男孩走到她身后,把她的内裤从她的脚踝上褪下来,顺手塞在自己的牛仔裤兜里。
“现在归我了,谢谢你的礼物,我很喜欢……”男孩在森岭鹿的耳边低声说。
她用屁股蹭着他的胯部,完美的蜜桃型臀部无声地引诱着年轻的男孩。
他拍了拍她的屁股,这让她发出了娇媚的呻吟声。
男孩的手放在她的脖子后面,强迫她弯下腰,她的脸再次与白领的欲望齐平,她的蜜桃臀翘在空中。
“张开你的嘴。”吉他男孩命令道。
森岭鹿心甘情愿地服从了。
男孩把她推到白领等待已久的肉棒上,一推到底。
“操!”白领终于再次感受到深喉的美妙。
森岭鹿能感觉到白领的蛋就抵在她的下巴上,并听到男人的呼吸急促而混乱。
吉他男孩松开了手,森岭鹿稍稍往后退了退,喘着粗气呼吸。
接着,她屏住呼吸,主动把嘴里的肉棒吸回去,把一只手放在白领的大腿上,鼓励他自己插入她张开的嘴里。
男人欣喜如狂地用阴茎操干森岭鹿的喉咙,“咕噜咕噜”的声音飘荡在凌晨的夜空中。
在最初的几次抽插,森岭鹿觉得自己快要窒息了,但随着他的节奏对她来说越来越熟悉,这种感觉逐渐消退了。
然后,森岭鹿听到吉他男孩拉开裤子拉链的声音,感觉到他掀开了她的裙子。
男孩开始用龟头在她的小穴上摩擦,用她的汁液弄湿它。
与此同时,白领继续粗暴地将他的阴茎插入她张开的嘴里,把她的喉咙当作一个用来满足他自己欲望的飞机杯。
“嗯……”
男孩终于把自己的肉棒插进森岭鹿空虚已久的小逼里。
与白领的凶狠相比,男孩的抽插动作缓慢而有计划,但每一次都使森岭鹿饥渴难耐,蜜液横流。
她想激动地大喊大叫,但她的嘴巴被白领的肉棒堵得严严实实。
“唔……唔……你的喉咙好紧啊……”
白领开始抓住她的头发,这样他就可以更有力地将他的阴茎塞进她的喉咙。
她知道男人快高潮了。
森岭鹿被吉他男孩操得太爽,几乎感觉不到白领的蛋蛋每一次抽插喉咙时都拍打着她的下巴。
她知道男人一定是准备在她的嘴里喷出那股精液。
吉他男孩在时快时慢地操逼时,时不时将拇指按在森岭鹿的阴蒂上,让森岭鹿对这种过度的快感感到战栗不已。
突然,白领把森岭鹿的头狠狠地压到他的阴茎上,把它牢牢地按在那里。
森岭鹿开始作呕,试图退开,但他紧紧地抱住了她的头。
这一次,她的理智知道她没事,但她的身体认为她快要窒息而死了。
这种濒死的快感让森岭鹿的小穴不断收缩,并分泌出一波又一波的爱液。
吉他男孩被森岭鹿的小逼夹的厉害,更加凶狠地操干起来,很快就在小穴边缘操出了淫靡的白沫。
“啊!我快射了!”白领几近癫狂地喊道,“我要射了!”
森岭鹿感觉到男人的肉棒在她的口腔里颤抖,甚至感觉到他的手在她的后脑勺上颤抖。
身后的吉他男孩像是和白领比赛谁先高潮一样,也开始疯狂操干她的小逼,甚至开始用力掐拧她的阴蒂。
“啊……”
森岭鹿简直无法承受喉咙,小穴和阴蒂受到的三重暴击,整个人开始剧烈颤抖。
要不是吉他男孩的手揽着她的腰,森岭鹿差点就要脱力摔倒。
“啊!”
森岭鹿先他们一步越过巅峰,浑身痉挛着高潮喷水了。
“操!”
“唔!”
白领也紧随其后高潮了,他的整个身体都在为深喉口爆的快感而激烈抽搐,大股的精液射进了森岭鹿的喉咙里。
身后的吉他男孩几乎是在同一时间达到高潮,一波又一波的精液射进了森岭鹿的小逼和子宫里。
当两个人将最后一滴精液都喂给森岭鹿上下两张嘴后,才把他们的阳具分别从她的嘴巴和小穴里拔出来。
两人都心满意足地喘着粗气。
森岭鹿条件反射地咳嗽了一声,然后舔了舔白领的龟头,为男人清理残留的精液。
森岭鹿没有厚此薄彼,在给白领舔干净精液后,也转身为吉他男孩又舔又吸,直到他在自己的喉咙里勃起和二次射精。
“嗯,真乖……”
吉他男孩餍足地叹了口气,在射进森岭鹿喉咙里后,整理好自己的裤子,背上吉他盒,拉起被操傻的的森岭鹿就打车离开了。
留下除了口交什么都没得到的白领在冷风中独自回味。
没穿内裤和胸罩的森岭鹿在计程车上靠在吉他男孩的怀里时,心里还在感慨,果然是个一旦粘上就不容易甩脱的类型啊。
“想在出租车上被操哭吗?”
男孩一边用手指摸着森岭鹿短裙下的湿穴,一边在她耳边问道。
现在是午餐时间,图书馆人很少,森岭鹿特地走到僻静的角落,从书架上随便拿出一本西方油画鉴赏集就开始翻阅。
当森岭鹿正翻到一副描绘站在窗帘边读书的长发少女的油画时,突然有一个身形高大的少年从后面箍住了她的双臂。
森岭鹿惊得深吸了一口气,本能想尖叫,但一只手已经捂住了她的嘴。
森岭鹿能感觉到他的整个身体都压在自己身上,手里的图鉴也在刚才象征性“挣扎”的时候掉落在了地上。
“不要大喊大叫,也不要试图抵抗,”背后的少年平静地说,“你知道在这个地方怎么做才是对自己最好的。”
从声音判断,原来是学生会长啊。
平时斯文有理,正人君子的模样,怎么突然就变态了呢?
不过这也是森岭鹿所期待的。
穿进无脑肉文就是这点要求,每天随机选一个场景和帅哥搞涩涩,之后就可以随便摸鱼了。
少年说完警告后停顿了一会儿,他离得很近,森岭鹿能感受到他近在耳边的呼吸声。
他的胸膛既宽阔又温暖,身上还有若有似无的私人定制香水味。
孤陋寡闻的穿书少女森岭鹿不懂描述,但是很好闻,甚至有点沉醉其中。
从书架可以反光的地方偷看,森岭鹿发现他的黑发剪短了一点,眼镜也换成了无框的那种。
少年明亮的眼睛在森岭鹿的脸上移动,一直滑向女孩呼吸困难时胸口大幅度起伏的地方。
他的右手从未离开过森岭鹿的嘴,他的左手滑到森岭鹿的腰。
他把森岭鹿跟紧密地拉向他,远离书架,两人的体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