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你老公,你在叫谁?”
怎样他都不满意,明明不是故意把他口射,怎么这么不讲道理。晓颂崩溃地哭,娇泣着往回伸手要抱。
“好撑,呜呜,老公抱抱,抱抱就能吃下了,嗯嗯好舒服……”
颠叁倒四,只知道撒娇耍赖。
程望舒喘着气,还是把她翻了身,搂在怀里抱着操,手指也不强迫她往下吃,又回到好脾气的老公,哪里像是强奸的流氓。
老公终于温和起来,虽然下身还是剧烈的冲击,晓颂还是抽泣着搂着他脖颈亲起来,黏黏腻腻的,要把前半程缺的亲亲补回来一样。
程望舒简直不知道该怎么演,索性放弃,摸着她的头一边安抚一边亲着小嘴。
意识到自己没带套,是最紧要的时候。程望舒大开大合抿着唇往里撞,晓颂又是哭又是撒娇,搂着他身子往前迎。
电光火石间,他抽身一半射到地毯上,一半射到肥软的乳肉间,晓颂则喷了他一身,湿淋淋的往下滴水。
平坦的小腹还在断断续续地抽搐,发丝沾在脸颊脖颈,一片黑沉里满是动人的媚色。
回味里还是销魂,程望舒大口喘着气,额间还突突的跳。怪不得今天哪里都舒服,没了那一层薄薄的阻碍,肉贴肉的,能不畅快吗。
按下回味的心思,程望舒皱眉,开始担心她有怀孕的风险。
有没有给男人的避孕药吃?难道要让她吃药?妈的,演完畜生,自己真成畜生了?
沉默两秒,他简单擦一下,随便在衣柜里拿了条裤子穿上,去开了灯。
程望舒:操……
小包:迷迷糊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