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无法克制的,只要是有了伴侣的alpha都必须经?历的,即便奚舟律两人?还没有标记,可日日夜夜信息素交缠时,腺体已牢牢记住对方的味道?,并在这个特殊时间内,极其渴求着对方的标记。
奚舟律安抚似的抚过对方后脑,将那些杂乱的发丝一一理顺。
怀里的人?就?一直哼哼唧唧,黏黏糊糊地抱怨:“奚舟律你怎么才回来?。”
奚舟律低垂着眼眸,好脾气地回答:“嗯,是我回来?晚了。”
“我易感期到了。”
“我知道?。”
她往怀里蹭了蹭,又说:“我好想你,等了你好久。”
奚舟律好似笑了下,嘴角勾起浅淡的弧度,低声道?:“那我需要做什么补偿你吗?”
你看?,和资本家说话总是简单的,不需要绕着弯的说话,撑起虚伪的面容,你只需要告诉她,自己?有什么,精于计算的资本家就?会立马投出相应的价格,和你做一场让双方都满意的交易。
早已在这里尝到足够多甜头的洛月卿,抬手抱紧对方的腰肢,下一秒就?咬住平坦的腰腹。
她的要求一向如此,不需要再?重复,两人?都心知肚明。
屋外的冬日明亮,落入房间内拖长了光影,拉开的窗帘被风吹动?,摇晃着地上的影子。
轮椅胡乱被推开,早上精心搭配的衣服被丢到远处,那些藏有奚舟律味道?的衣服,染上更深的水迹,彻底印上了甜栗的香气。
苍白纤长的手指曲起,紧紧拽住枕头边缘,无法支撑片刻,就?被身上人?拽住,轻易挤入指间,被压着与之十指紧扣。
这短暂的安抚,带来?的是更急促的进攻,易感期的alpha总是这样,只有片刻清醒后的温柔,大部?分时间都是胡乱又焦急地渴求。
奚舟律来?不及出声,便又被不知餍足的alpha带领着往更深处去,半眯的眼眸,眼尾泛着水雾,像木板在海面沉沉浮浮,一次次在濒临窒息的边缘,感受到何?为人?间。
当?冬日逐渐下落,光亮被收回,屋外等待的人?终于离开。
奚舟律战栗着抱紧压在身上的洛月卿,一遍遍地要求:“标记我,标记我。”
在安静闲适的午后?, 工人们拖带着工具匆匆赶来,要在原本平坦的草坪上?,种?下娇贵的玫瑰藤蔓。
不消担忧是否会受到冬日?的影响, 城堡的主人有着足够的财力,愿意?花费昂贵的金钱, 请来最有经验的花匠、搭建足够温暖的阳光房。
他们一边艳羡着, 一边用力落下铁铲子, 将精心养护的青草掀开。
奚舟律偏头看向书房的窗外,休息片刻又转向桌面。
敞开的文?件夹摆在上?头, 苍白而匀称的手?指微曲, 捏住宝石镶嵌的钢笔, 随着奇怪的颤抖,墨汁滴落在纸页上?,晕染出黑色的墨点。
奚舟律咬住了下唇, 却依旧挡不住压抑的喘息声。
alpha的易感期来势汹汹, 奚舟律只能选择推掉所有行程, 以在家办公的方式, 陪伴洛月卿度过有伴侣之后?的、第一个热潮。
不知是不是s级alpha的缘故, 洛月卿的精力极充沛, 奚舟律在暂歇的中途,忍不住用手?机搜了下, 洛月卿的状态比起其他人的描述, 有过之而无不及, 甚至到了后?半夜才隐隐出现清醒的趋势,但很快就被热潮淹没。
直到奚舟律失去意?识前, 这场漫长的欢愉都还未结束,再醒来就是下午时分。
昨晚就意?识到不对劲的管家, 安排好了所有一切,将这一层空间封锁,除了送饭和送文?件外,一律不准上?楼。
还有许久未打开的排风扇,也任劳任怨工作到现在,但空气里仍残留着些许信息素的味道,驱散又凝聚,有些扰人。
随着又一次战栗,笔尖的墨水凝结成珠,啪一下又掉落,在纸页上?开出圆形的花。
这个文?件可?能需要让人重新?再印一份了,奚舟律意?识昏沉地想?。
可?这是实?在没办法的事。
易感期的alpha粘人,不肯离开她半秒,连洗漱时都要从后?面紧紧抱住她,像是个长在身上?的巨大包裹。
但现在确实?到了最关键的时刻,奚家父子火急火燎地需要证明自己的能力,昨天一整日?见了好些人,还宁愿冒着赔偿金的风险,推掉了奚舟律之前定下的几个项目。
不知是厌恶极了奚舟律,还着急树立威信,毕竟这几个项目是连老爷子之前都赞许过的。
不过这对奚舟律来说是好事,今儿清早,她手?底下的另一个秘书,也就是一直挂名在奚氏、但极少出现的那个人连忙打电话过来请示奚舟律,希望她出面,将这些项目引到奚舟律自己的公司。
是的,虽然奚舟律在奚氏工作许久,但暗中一直有独属于自己的资产,比如之前接受治疗的独立医院、几家不同行业的公司,完全与奚氏脱离开,除了她和这位秘书,哪怕连李清漓都不曾了解全面。
不过这两?天为了拖垮奚氏,这家公司实?际都与奚氏签订了金额不小的合同,李清漓现在估计也知道了个大概。
分神的代价是惨重的。
奚舟律刚刚缓过些许,就被桌子底下的alpha咬住致命处,用力的吸吮,水顺着短裙边缘滴落,在皮质办公椅上?留下深色的水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