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旧很帅气,风姿迢迢,玉树临风。
可心荷觉得浑身都要散了架,眼前这个男人活像是山里好久没有吃过肉的饿狼,没完没了,食髓知味。
她现在被他抱在怀中,双手搭在苻朗手臂上,背对着他,像是小孩子尿尿那般,对着铜镜,被逼迫着眼睁睁望向镜中娇柔的少女是如何被身后的男人狠狠疼爱。
心荷眼尾通红,啜泣不止,泪眼汪汪,苻朗心底也觉得不舍,可是身子就像是劈成了两截,上面那一截明明晓得心荷快要承受不了了,下面那一截仍是不管不顾地使劲肏干,不肯停歇:“乖乖,最后一次,最后一次,你下面真得太紧了,进去就不想出来。”
苻朗说这话也有点心虚,好像自己已经不知道重复了多少遍,可是肏完之后,又厚着脸皮继续。
心荷不相信他,扁着嘴侧过脸儿,可怜兮兮,小花穴却还是很受用的偶尔夹一下,听着男人舒爽地、嘶哑地闷哼声。
长久的肏干,再加上期间苻朗怕她脱水经常用嘴渡了水给她,心荷也觉得有些尿意,抬起手红着脸推了推他的手臂,苻朗“嗯”了一声,随意问着:“怎么了,乖乖?”
心荷不好意思地比划了几下,苻朗的神经却跳动几下,不怀好意地问:“真的吗?”
“放我下来……”心荷在空中急切地比划,尿意越来越明显。
苻朗却含住她的耳垂激动地说着:“嗯,就这样尿出来,没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