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她的食指和拇指轻轻地捏住了那两瓣唇中的小舌尖,像安慰她似地揉捏起来。
那是神经分布最多的地方。
“杳杳”
付温忱忍不住低唤起来,她的手抵住镜子,低头看着那一幕。
女人的指尖在那曾经的伤口处里面搅动,揉捏着她的小舌尖。
小舌尖如同俏生生的小番茄。
脑海里忽然浮现出过去女人亲吻伤口处的时候。
那里神经分布旺盛,每次触碰到,都遍体酥麻。
付温忱回过神,满脸羞红。
阵阵酥麻感蔓延到全身,脑中的多巴胺疯狂分泌着,她眼里的泪珠不断滑落,洗手台上涌出一股透明溶液。
她呼吸急促,看着镜中的自己。
镜中的自己双腿叉开,跪在洗手台上,女人紧贴在她身后,低着头不断亲吻那粉色栀子花,一隻手绕到她身前,另一隻手搂着她的腰。
镜中的身影不断颤抖着,肤色潮红。
嘴里呼出的雾气晕染在镜面上,她忍不住,不断低唤:“姐姐”
“我好喜欢……”
听到这话,俞归杳微微勾起唇,抬起头将下颌搁在她肩上,又故意道:“偏头,我亲亲你。”
付温忱的心臟狂跳着,眼睫湿润,眼里泪水盈盈,像是盛着迷离的光,她连忙偏过头想吻上去。
可俞归杳却笑着躲开,故意逗她:“算了。”
“你!”付温忱一瞬间就恼了,可看着眼前这张漂亮的脸,是她失而復得的爱人。
她心中一阵暖流,舍不得,怕碰散了,怕对方忽然消失。
所以她只是咬住唇,又垂下眸子,泪水瞬间涌下来。
而就在这时,俞归杳却连忙吻住了她。
那纤细的指尖更是渐渐被温软潮热所包裹。
洗手台上落下一小股透明溶液
那一瞬间,两人的唇瓣紧贴着,付温忱能清楚地感觉到她手指的纤细。
指尖抵到末端,俞归杳开始一寸寸地吮吸着她的唇。
镜中被她抱着的女人浑身颤抖,贝齿被她撬开,一节湿软的舌尖抵入她唇中,瞬间触碰到她的软舌。
两道软舌相触,付温忱感到浑身酥麻,下意识便晃动着舌尖。
她双眼紧闭,脸颊潮红,呼吸越发急促。
俞归杳深深地看着她,眼底满是情意,开始疯狂地搅动着她的舌尖。
两人的软舌不断搅动在一起,阵阵酥麻感从舌尖蔓延开来,舌尖分泌着津液,被搅和在一起,又被吮吸吞咽进唇中。
那软唇不断吮吸着彼此,唇中的舌尖纠缠在一起,呼吸交缠,仿佛不分你我,津液交融。
耳边响起一道道暧昧的吮吸吞咽声。
俞归杳的手腕疯狂抽动起来。
镜面被雾气模糊,可镜中跪在洗手台上的女人却不断颤抖着,洗手台上有透明溶液飞溅开来。
没过多久,大量的透明溶液喷涌在洗手台上,像是打开了水龙头。
俞归杳松开了付温忱的唇,明明亲过那么久,对方还是不会换气,被她松开后趴在镜面上不断呼出热气。
她脸颊潮红,唇角挂着银丝,仿佛浑身软成一团,跪也跪不住了,却让人看得心痒。
俞归杳眸色变深,低头吻上她的唇,又轻轻舐掉她唇角的津液。
没想到女人却痴迷地盯着镜中的她,随即微微转身搂住她的脖子,朝她软声道:“我还想”
“想什么?”
俞归杳眼里带笑,明知故问,又轻轻吻她的唇,付温忱便也吻上来,回吻着她,低声应着:“就是那个”
“你看镜子里,还不够明显吗?”
俞归杳轻笑,果真看向镜子,镜子被雾气遮掩,却依旧能看清里面的女人浑身潮红,双腿叉开,洗手台上全是透明溶液,台子上还在往下滴水。
她肤如凝脂,整个人像白玉一般,让人想留下痕迹。
“还行。”
她留下评价,却猛地握住女人的一条腿,将那细白的腿抬起。
“你干什么?”
付温忱连忙紧紧扶住镜子,又用另一条腿撑在洗手台上。
这样从镜子里看得更清楚了,她浑身无一处不完美。
俞归杳轻轻吻着她的脸颊,随即两指并拢,又问她:“怎么样?”
“不够。”
付温忱瞬间浑身羞耻,这样从镜中看着自己,亲眼看着对方如何‘爱’她,洗手台上又涌出一小股透明溶液。
可这样确实不够,往常她都是三
边想着,女人竟然真的如她所愿。
她清晰地感觉到对方指侧的老茧。
俞归杳三指并拢,从身后贴着她,吻她的耳垂,笑她:“这样不撑?”
“刚刚好。”
付温忱竟觉得她太啰嗦了,以前不都是这么来的吗?
可她刚适应了一下,一阵阵雷劫便忽然击打在身上,从尾椎骨蹿上阵阵酥麻感。
俞归杳的手腕不断晃动,每次都能碰到她神经丰富的点,她根本跪都跪不住,直接软倒在她怀里。
从镜中看,女人一条腿被抬起,此时难堪至极,洗手台上满是透明溶液,她浑身颤抖,受不了,干脆喊道:
“我不要这样了”
“别这样”
“不要哪样?”俞归杳深深地看着她,又咬住她的耳垂,竟仅凭一隻手托着她,就将她从身后抱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