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孩抬起头,直视她,收敛了眼里的阴沉,看起来格外乖巧。
然而她听到了她的心声。
要杀掉那些欺负我的人再走吗?
姐姐会带我回家,然后欺负我吗?
俞归杳:“!!!”
记忆忽然混乱起来,她后背全是冷汗,只能紧紧搂住女人,不断吻她。
“姐姐”
从付温忱唇中溢出断断续续的低唤,她的心里一片暖意。
原来是这样
可她不能去细想刚刚的记忆,不能让对方听到她的心声。
她的指尖已经潮热至极,已经彻底探到隧道的最里端。
脑子里的记忆再次袭来,这次是在付家。
付母将女孩狠狠推开,不断骂她:“刚离开福利院,那里就起火了,院长说肯定是你做的,让我小心点你,我看你根本就不能待在这个家,万一害到我们清渡,我饶不了你!”
小女孩蜷缩在地上,无法反驳。
可忽然,轮椅的声音响起。
少女停在她面前,低头朝她伸手,直接将她拽到了怀里。
“姐姐”女孩眼里是泪:“不是我。”
“我知道。”
付母还想骂,却被少女的眼神製止:“妈,以后温忱我来带,她和我住在一起。”
她将女孩抱在自己腿上,逗她:“放火这种蠢事我们温忱才不会做呢,对不对?”
“嗯。”女孩低头,不敢触碰到她,看向她的眼里却多了一点光亮。
俞归杳浑身发热,想起这一幕,怀里的女人则紧紧搂着她的脖子,不断回吻她:“姐姐”
她有些恍惚,指尖不断往前。
付温忱则满脸潮红,浑身发颤,像有一阵阵雷劫击打在身上,让她浑身阵阵酥麻。
“啊啊姐姐”
记忆里,女孩怕打雷,总是缩在床脚捂着耳朵尖叫,仿佛这样就能淹没雷声。
每到这时,她总会来到她身边,又将她抱进怀里,捂住她的耳朵,哄她:“以后姐姐没醒的时候,如果打雷了,就钻到姐姐被子里,抱住我”
她声音温柔,紧紧抱着怀里浑身颤抖的女孩。
俞归杳满心柔软,其实到这里,她已经有些脱离了任务,是真的心疼对方
有透明溶液浸没了她的手,流到掌心里。
她指尖越发迅速地往前击打,像是击打着钢琴键。
而在记忆里,怯生生的女孩从一开始不敢触碰她,到后来总是守在她的床前,等她一醒来,就微微勾起唇,唤她:“姐姐。”
她吻着怀里的女人,舌尖不断搅动着她粉嫩的软舌,又吮吸着她的唇。
付温忱的胸廓剧烈起伏着,唇角滑落银丝,逐渐呼吸不过来。
直到这时,她才低头,缓缓吻上她的脖颈。
“姐姐”
付温忱微微仰着头,满脸潮红地喘着气。
她听着耳边不断响起的低唤声,她知道,付温忱最大的执念是付清渡。
而原来是这么一回事。
那现在,她要怎么面对她呢?
“就这样对”
付温忱早已沉浸在汹涌的热意中, 大汗淋漓地紧紧攥着被子。
恍惚间,她似乎又听到了女人的几句心声。
【那现在,我该怎么面对你呢?】
什么意思?
她无法思考, 俞归杳滚烫的呼吸吹拂在她脖颈处,细细密密的吻落下,让她心臟狂跳着。
那纤细的手指带着老茧,指尖一次次往前。
仿佛一道道雷劫击打在她脊骨上,她浑身酥麻, 大脑里疯狂分泌着多巴胺。
她根本再也集中不了注意力去细想其他事情,只是脸颊潮红着,微微仰着头, 去享受每一分每一秒。
那身体紧绷着, 俞归杳紧紧搂着她,一双黑眸渐渐产生了变化, 变得深不见底。
脑海里的记忆彻底串联起来, 虽然依然有缺失的部分, 但事情已经基本变得清晰。
她不能让付温忱知道,所以放空了自己的大脑,转而越发卖力。
女人锁骨下渐渐出现一道道梅花般的红痕, 一直往下蔓延, 像是被什么咬了。
她那具雪白的身躯越发娇嫩, 透着潮红, 仿佛病入膏肓, 不断发抖。
很快,房间里响起了一道低叹声。
俞归杳停了下来, 趴在她身上,有些无奈:“我饿了, 吃完再继续好吗?”
付温忱:“???”
她红着脸,有些不可思议:“那你也得等我结束啊,现在不上不下的。”
俞归杳笑了,接着又凑上去吻住她,指尖忽然轻轻掐了下那两瓣唇里的小舌尖。
小舌尖像红艳艳的小番茄,这里神经最为丰富。
付温忱一抖,连忙伸手推着她的肩,潮红着脸妥协:“你去吃饭,去吃饭!”
被掐的地方仿佛蹿起电流,一片酥麻。
俞归杳举起手朝她示意:“结束了。”
灯光下,手指上像是沾满了胶水,滑腻至极,手掌上全是透明溶液,一直滑落到手腕上。
付温忱眼眶发红,瞪了她一眼,腿还在抖:“给我看干什么,去洗手……”
俞归杳这才起身,又忽然看着她问道:“多远你听不到我的心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