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刚刚那样碾磨唇瓣要更加疯狂,她如同浸泡在温泉水中,从头到脚都舒服得要命。
她根本就忍不住释放心里压抑的爱意,脑海里兴奋因子疯狂跳跃着,一股股的透明溶液涌到被子上。
她脑子开始发昏,根本说不出话来,因为两人的唇舌交缠在一起,女人的软舌不断搅动着她的舌尖,吮吸着她的唇,让她唇舌发麻。
两人滚烫的呼吸交缠在一起,房间里满是让人脸红心跳的声音。
机器开始运作,蚊子般嗡嗡作响。
那东西让付温忱更加昏沉起来,她被一阵阵雷劫击打的感觉席卷着,脑子里阵阵白光,生怕自己会忽然晕过去。
不行,她要坚持下去……
她强忍着,眼里满是泪。
可没过多久,被子上便被喷了一大股透明溶液,但与之同时,更多的溶液被机器拦住,短时间内出不来。
她还没反应过来,俞归杳却忽然让机器一下下往前。
在她昏沉的精神世界中,那忽如其来的阵阵雷劫更加强烈,劈到她身上让她浑身抽筋,喘不过气来。
接着忽然间,大量的透明溶液涌到机器中,浇到她身上,像是对方给她喝了一杯暖洋洋的热水,刹那间,似乎有温热的溶液从上到下灌入她腹部。
腹部一片滚烫,暖洋洋的。
付温忱十指紧攥,满脸潮红,心底被愉悦和喜意充斥。
那是杳杳的……
她好喜欢,好喜欢这样
她微微拢住腿,想闭紧唇瓣,永远含着那些热水。
可是下一秒,俞归杳却猛地起身,又将她翻过身来。
她浑身发软,只能任人摆布,可随着‘啵’的一声,所有暖洋洋的东西悉数离开,浸透了被子,就好像对方最终也会离开她。
她什么也留不住
付温忱早已泪流满面,她试图伸手去接,可所有的一切只是从指缝流走。
正当她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几乎疯魔时,她又听到了‘蚊子’嗡嗡嗡的声音,接着俞归杳猛地从身后抱住她,她敞开的‘心门’也瞬间被填满。
她双手攥紧被子,双眼紧闭着,脸颊潮红,眼尾却满是泪痕,就在那一瞬间,微微仰着头,浑身颤抖,脱口而出地低唤着:“姐姐”
俞归杳仿佛处于半梦半醒间,她听到了声音,可此时隻想缓解汹涌的药性,浑身热得似乎就要炸开。
那机器被放好,她连忙抱紧怀里的冰块,又开始疯狂往前衝。
怀里像抱着玉石,也因此她低头不断亲吻着,乳白的玉石上似乎刻画着一朵朵粉色栀子花,她疯狂地亲吻着栀子花,甚至用舌尖扫过,吮吸着,一双手也往前,不断揉按着女人心口周围的穴位,像揉麵团一般。
仿佛天灵盖被接连不断的雷劫击打着,付温忱根本反应不过来,她昏昏沉沉,恍恍惚惚,浑身一阵阵酥麻感汹涌而来,她似乎已经不知今夕是何夕,后背雪白的肌肤上浮现一朵朵红痕。
不断有透明溶液涌到被子上,她开始意识不清,只能凭借感觉不断低唤出声:“杳杳”
“呜不要离开我”
她仿佛陷入梦魇之中,害怕至极,一双手紧紧攥住枕头,眼里的泪水不断滑落。
那脸颊绯红,细软的长睫紧闭着,红唇微微张开,甚至来不及吞咽,唇角滑落津液,只能承受那一波波雷劫的击打,身子不断上下晃动,却无法挣扎。
她仿佛想起那天晚上,她和对方第一次在阁楼里的亲热,想起事后她对女人的辱骂,想起火灾现场……
嘴里下意识就喊出声音:“若秦……”
“姐姐”
曾经的回忆将她包裹,化为梦魇啃噬着她的心,她害怕,却又不肯放手。
她不能失去对方。
她沉浸在一阵阵汹涌的酥麻感中,浑身被一阵阵电流侵袭,无可自拔。
她需要对方的爱,就算死,也不能放开她
女人从身后紧紧抱着她,肆意地发泄着药性,那温暖的体温将她包裹,那凶狠的对待让她愧疚的心得到缓解。
与其说是俞归杳在发泄,不如说是她在发泄。
她尽情地发泄着心中的恐惧和难过,屋子里满是她低唤的声音。
一直持续到深夜,屋子里竟还有低微的砰砰声,伴随着蚊子般嗡嗡嗡的声音。
付温忱已经半睡半晕了过去。
她浑身潮红,疲惫至极。
虽然这样,可却一直有透明溶液涌到被子上,她那两瓣唇仿佛怎么喂也喂不饱的黑洞。
俞归杳在昏沉间一直从身后紧紧抱着她,一直重复一个动作,都不知道发泄了多少次,可那药性一直很强烈。
女人的腹部似乎微微鼓起,在睡梦中呢喃:“不要,不要离开我”
她亲吻着她,直到不知何时渐渐睡去,那时候,天边已经泛起了霞光。
俞归杳再次醒来,隻感觉窗帘遮住了刺眼的阳光。
五感渐渐复苏,记忆逐渐回笼,她也意识到自己现在的不对劲,顿时浑身都僵住了。
昨晚,她中药了,抱着付温忱解了一晚上的药!
她还把对方弄晕了。
还有
她想起昨晚情况剧烈时,女人在她怀里不断喘着气,低唤着:“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