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穿的是丁字裤和蕾丝文胸,排扣早已开了,文胸到了锁骨处,包臀裙鼓起一块。
俞归杳找到了更冰凉的一处玉石,那里冰凉滑腻,有温热的溶液,就算是温热的,和她的体温比起来,也冰凉无比。
她忍不住不断按着那淌出透明溶液的两瓣唇。
隔着一块布料让她很烦,随后她拽着连接布料的那根细绳,将其拽了下去。
那根绳连接着一块被浸透的布料,挂在付温忱膝盖上。
曾经的伤口处如今被不断揉按着,那纤细的指尖不断揉按周围的穴位,仿佛是给她疗伤。
付温忱又酥又麻,不断有透明溶液涌出,浸没了对方的指尖,她终于忍不住发出声音:“杳杳就是这里好喜欢”
“啊啊腿好疼!”
司机早已经走了,黑车隐没在昏暗的停车场内。
俞归杳的另一隻手猛地将她的黑丝拽下,露出细白的双腿,那腿微微发颤,因为被不断揉按着酸痛的肌理,酸痛感从皮肤蔓延开来,让她又直喊疼,浑身酸麻。
“快点,快点帮我止痒”
付温忱的那两瓣唇里像被蚂蚁爬过,好痒,那里白里透红,浸着光泽,漂亮至极,仿佛不断往下淌着银丝。
她忍不住勾住对方的脖子,又将唇凑上去吻住对方。
黑丝和连着布的细绳挂在她的脚踝处,车后排太过逼仄,两人不好施展开。
心里的想念和情意越发浓郁,付温忱不断吮吸着她的唇,又等不及探出舌尖,双腿也不断蹭着对方的腰肢。
她就纳闷了,不是说中药了吗?为什么还不发作!怎么这么慢!
她现在就想要进行到最后一步。
啊啊!
付温忱浑身酸痛不已, 像是一片滚烫的红云在身上游走,撩起一阵阵酥麻,灼烧感蔓延到全身, 烧得浑身发软。
也不知是不是因为这五天一直在剧组和家里奔波的原因,又或许是因为身体一直紧绷着,没有放松过,猛地像这样揉按一下,她隻感觉酸痛感越发明显。
可是, 却又好喜欢
“杳杳……”
她微微张着唇低唤着,脸颊潮红,呼吸急促, 浑身被热意包裹, 紧紧地攀着女人的脖颈。
下一秒,俞归杳便猛地探出舌尖抵入她唇中, 又疯狂搅动起来。
那湿软的舌尖裹挟着付温忱的软舌, 粉嫩的, 细细软软,一如她本人,毫无抵抗能力, 只能被她滚烫的软舌不断搅动着舌尖。
阵阵酥麻感从不断磨蹭在一起的舌尖蔓延开来, 脑海里兴奋, 疯狂。
俞归杳仿佛完全没有了自己的意识, 隻不断地吮吸着女人的软唇, 舌尖疯狂搅动着,浓重的酒香味些许辛辣, 伴随着甘甜的津液,被两道软舌搅和在一起, 传出响亮的汁水搅拌声,又被她吮吸到唇中,不断吞咽而下。
好酥,好麻……
付温忱舌尖发软,浑身泛着淡淡的潮红,紧紧搂着她的脖子,和她唇舌交缠,湿软的舌尖不断舔舐彼此,一阵阵暧昧的吮吸声传到耳畔。
她脸红心跳,呼吸越发急促,觉得对方身上好烫,像是烧红的烙铁,尤其是那双滚烫的手,每次揉按各处的穴位时,都让她酸痛又酥麻,痛得她浑身发颤。
尤其是包臀裙鼓起的那部分。
女人的手滚烫至极,不断揉按着那两瓣唇,五天前,那两瓣唇还红肿着,可如今完好如初,被不断揉按着周围的穴位,不断有透明溶液涌出,浸没了对方的掌心。
好似抹上了药油,那周围白里透红,油光水亮。
付温忱隻感觉唇瓣被对方粗糙的掌心不断磨着,一片烧红。
她痒得要命,不断有透明溶液落到对方掌心。
她心里羞怯,又疯狂,想要吃掉,吃掉自己梦寐以求的东西……
啊啊!疼死了!
就在这时,俞归杳揉按穴位的力道更加明显,她肌肉酸痛得要命,浑身发颤,可唇被堵着,舌尖被不断搅动着,根本发不出声音。
也就在同时,两根手指瞬间探进了那两瓣唇里,似乎想给她检查唇瓣中有没有伤口,不断探到唇瓣深处,来回检查着。
伤口早就好了,但还是不断有透明溶液涌出,顺着对方指根滑落。
忍了五天,付温忱从未想过这件事会这么简单。
她以为对方会生她的气,会很讨厌她,再也不会和她这样……
即使是在药物的作用下,可能她也得诱哄一番。
可是现在,对方的指尖却不断往前,对方吻着她,和她唇舌交缠,又帮她揉按着每一寸酸痛的肌理。
她第一次,这样完完全全地被她拥有……
一想到这,付温忱眼里的泪便不断滑落,目光散乱,灵魂如同飘到了另一个世界。
一道道雷劫劈到她的脊骨上,阵阵电流蔓延开来,她脚趾微微张开,如同原地飞升,浑身酥麻,如同在蒸拿房里,身体发热,舒服得要命。
那接连不断的感觉让她喘不过气来,脑子里一阵白光,唇角不断有津液滑落,可俞归杳只顾着寻找冰凉的地方,只顾着缓解药物的作用。
她一隻手无意识按着冰凉的地方,一隻手陷入湿软的漩涡,怀里的身体比她的身体凉多了,她疯狂地吻着对方,不断搅动着对方的软舌,吮吸着对方的唇,指尖又疯狂往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