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白里透红,俞归杳无意识随着她的指尖看下去,耳根赤红,却看到那两瓣唇不知为何愈发红肿了。
难道在她不知道的情况下又被磨到了。
此刻那两瓣唇微微张开,周围满是光泽,唇瓣上似乎点缀着水珠,缓缓往下滑落。
“你什么时候又碰到了?怎么更严重了?”
俞归杳不禁皱起眉,更担心起来。
“那你帮我舔舔伤口?”
没想到付温忱竟凑上来勾住她的脖颈,满眼都是媚意,口无遮掩道:“像昨晚一样,帮我安慰一下它,亲亲她,舔舔它~”
“它现在好痒,想要亲亲”
那娇软的话语听得俞归杳耳朵发酥,心臟狂跳着。
女人的指尖又轻轻抚摸着她的脖颈,若隐若现的气息吹进她的耳朵里,眼尾的泪痣满是媚意,微微透着红,肌肤瓷白,吐息如兰,像极了神话里的狐狸精。
就差条尾巴了。
她甚至还微微撩起腿搭在她腰上,整个身子在她怀中轻蹭着。
两人肌肤相亲,如滑腻的丝绸,好软。
俞归杳浑身滚烫,目光不自觉变沉,心急之下只能猛地将对方打横抱起,又走向浴室,哑声道:“不行,帮你洗澡,再上药。”
“小气~”
付温忱不满,却依旧勾着她的脖子。
直到温热的淋浴水衝刷到两人的身体上,衝掉了昨晚遗留的药油,肌肤滑腻至极。
她脚踩在地面,腿微微发软,却还是忍不住紧紧搂着她的脖子,贴在她怀里不断蹭动。
“亲亲我~”
女人的脸被纯净的水衝刷而过,睫毛湿润,肌肤仿若透明,如出水芙蓉,那双眼睛亮晶晶的,唇瓣红艳如玫瑰。
温热的水源从她身体上流淌而过,仿佛烫得她肌肤泛着潮红,脖子往下全是红艳艳的梅花印记。
俞归杳的双手撑在墙壁上,手背的静脉越发明显。
她比女人要高上一截,头微微低着,那张脸上被流水淌过,细眉,狐狸眼,高挺的鼻梁上一颗小痣,垂眸看她时眸子里很温柔,却又羞怯,让人忍不住去逗。
她盯着女人的红唇,好半响才哑声道:“嘴巴肿了,算了,会被人看出来”
“那又如何?”
付温忱却猛地垫脚吻了上去,她勾着她的脖子,轻轻吮吸着她的唇,在淋浴水衝刷过的间隙中喘着气:“薄荷,薄荷味的”
俞归杳想起来刚刚刷牙对方非要让她用薄荷味的牙膏,洗脸时还凑上来亲她的嘴角,眉眼弯弯地笑着:“好香~”
想到这,她红了脸,不自觉便回吻了上去,想尝尝对方嘴里的草莓味。
她探出舌尖,两人的软舌瞬间便纠缠在一起。
淋浴水顺着下颌滴落,两人长睫低垂,目光暧昧地碰撞在一起,看着彼此的软舌从唇中伸出,轻轻舔舐着彼此的舌尖。
两道粉嫩的舌尖不断触碰在一起,纠缠着,俞归杳又立刻将对方的舌尖抵入对方唇中。
她含着对方的软唇,吮吸着,舌尖又不断在对方唇中扫荡,搅动着对方的软舌。
阵阵酥麻感随着两道软舌的搅动蔓延到脊骨,再随之蹿遍全身,晚霞般的潮红攀上两人的脸颊,两人互相吮吸着彼此的唇,搅动着彼此的舌尖。
唇中草莓味的津液和薄荷味的津液混合在一起,又被吮吸吞咽而走。
滚烫的呼吸交缠着,越来越急促,在淋浴水中,付温忱紧紧抱着她的脖子,在她怀里不断蹭动,好一会儿对方微微松开她的唇,她才能喘一口气,但随即,却又被轻轻吻住,被吮吸着唇瓣,两人湿软的舌尖瞬间又纠缠在一起。
那舌尖湿软,唇瓣也软乎乎,唇舌交缠间有津液从她唇角滑落,她胸廓剧烈起伏着,一缕缕透明溶液顺着淋浴水从腿上滑落。
她好想被对方吃掉,好难受
可惜没多久,当她唇舌都发麻时,俞归杳很明显感觉到她已经喘不过气来,仿佛要晕厥,浴室里的温度太高,人一直在这样的环境下会受不了。
她连忙用浴巾裹着对方出去,又将对方放到床上,轻轻地擦拭对方身上的水珠,随即撩开那浴巾,半跪在她身旁想帮她上药。
付温忱满脸潮红,浑身也被热气蒸得潮红,她眼里满是泪水,双腿叉开,那两瓣唇上泛起丝丝缕缕的疼意,忍不住唤道:“好疼~”
这回是真的。
昨天晚上她自己来的时候太放纵了,没想到刚刚亲了过后就又痒又疼。
她泪水涟涟的,无意识在女人面前表现出最脆弱的一面。
俞归杳看了她一眼,便皱起眉叹了口气,手戴着手套将乳白药膏轻轻涂上去,边道:“也不知你图的什么,明明知道疼还乱来。”
“因为忍不住啊。”付温忱深情地看着她,那目光像丝丝缕缕的银线,将她缠得密不透风,让她心臟酥麻。
她红着脸,只能刻意避开对方的视线,手指沾着药膏,轻轻地涂抹在那红肿的两瓣唇上。
指尖若有若无的触碰让人心里泛起渴求。
付温忱其实很想让对方涂进去点,想让对方将药送进去,药膏涂抹后那股清凉的感觉伴随着另一种麻麻痒痒的感觉让她眼泪落下来,委屈着道:“好想快点好,想吃掉它~”
她双手攥着浴巾,似乎是伤口处疼,浑身小幅度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