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没想到,电话那头的付母沉默半响后,却妥协道:“好,妈给你找女孩子总行了吧?只要对方对你好,只要你喜欢,妈认了!”
“下次等你清醒的时候,妈就领几个听话的女孩来。”
俞归杳:“!!!”
这都行?
她一脸震惊,一旁的付温忱则咬住了唇,目光幽暗,指甲几乎都要陷进掌心里。
在付母眼里,就算付清渡喜欢女孩,只要那个人不是她,那么是谁都可以。
俞归杳叹了口气,只能硬着头皮找其他的理由搪塞付母:“不用了妈,我有喜欢的人了。”
她发誓,她只是一时口快。
随即付母便找到了漏洞,震惊地反问道:“怎么可能?!你才刚醒,昏迷了七年,哪来的喜欢的人?”
“你不要告诉我,你喜欢的是”
那个名字付母说不出来,但一想到就崩溃至极。
俞归杳下意识看了眼一旁的付温忱,连忙否认道:“不是,你想哪里去了?”
“我喜欢的人是七年前清醒的时候偶遇到的,这事你不要管了,总之不要帮我相亲,耽误其他人。”
她胡编乱造着,付母却一边哭,一边非要刨根问底:“不行,你今天不说出那个人的名字,妈不会死心的,或者妈帮你找她”
听到这话,俞归杳心里一急,就脱口而出:“她叫俞归杳,我告诉你名字,但你别管了,否则我睡也睡不好”
边说着,她边咳嗽了起来,付母一时担心得要命,哪里还有心思再去问。
好一会儿后,她终于挂断了电话,可刚松了口气,就对上了付温忱那不可思议的目光。
“俞归杳?你喜欢的人叫俞归杳?”
这一刻,俞归杳后背泛起冷汗,真是服了自己这张嘴。
她只能找补道:“为了不相亲我才瞎说的,至于这个人,我确实认识,不过也只是七年前的一面之缘”
“嗯,我知道了。”
没想到付温忱还真信了她的鬼话,随即又温柔地扶着她躺下来,边道:“姐姐你休息吧,妈那边估计不会再让你相亲了。”
要是这样就好了。
俞归杳躺在床上,看对方帮她掖好了被子,便也闭眼准备睡了。
她听到关门的声音,付温忱似乎已经走了。
可她恍惚间陷入沉睡中时,却感觉唇瓣上传来温热的吻,耳边似乎响起了一道低软缠绵的声音:“姐姐,你好可爱”
俞归杳:“!!!”
她猛地惊醒,这才发现房间里一片漆黑,并没有床头灯,想必她是穿回来了。
而她怀里正躺着娇软的女人,女人双手紧紧抱着她的腰,整张脸埋在她怀中,冷香味飘散过来,付温忱似乎察觉到她醒了,迷迷糊糊地便在她怀中蹭了蹭,哑声问:“怎么了杳杳?”
“做噩梦了吗?”
是啊,估计是做梦吧
俞归杳简直不敢相信自己会梦到这种事,又或者说,她吃醋?怕付温忱真的还喜欢付清渡?
真是疯了。
她只能闭上眼,又连忙揉了揉女人的发,哄她:“没事,继续睡吧”
“不行,你一定做噩梦了~”
没曾想付温忱竟担心至极,随即又抬头在黑暗中摸索着亲吻她。
先是吻到了她的下颌,她的唇角处,这才彻底吻住她的唇,颤声道:“我亲亲你,你就不会做噩梦了”
俞归杳不免觉得好笑,伸手紧紧回抱住她。
女人的腰肢细软,被她一隻手臂环住,手掌托住她的背。
她虽然在笑着,却也忍不住回吻对方,和对方细细密密地啄吻起彼此的唇,随后又变成轻柔的吮吸。
两人滚烫的呼吸交缠在一起,柔软的唇不断吮吸彼此的唇,传出一道道响亮的吮吸声,让人脸红心跳。
那身体紧紧搂抱在一起,虽是侧躺着,但付温忱忍不住撩起一条腿搭在她腰上。
俞归杳便也将腿挤到了她腿间,两人手脚相缠,逐渐加深了这个吻。
湿软的舌尖几乎在同一时间伸出,想要和对方的舌尖交缠。
相触的那一刹那,舌尖滚烫湿软,一阵酥麻感蹿遍全身。
两人呼吸急促,紧闭着双眼,隻凭感觉舔舐着彼此的软舌。
付温忱的舌尖滑滑的,软软的,瞬间便被她的舌尖抵入唇中。
俞归杳在她唇中疯狂扫荡着,那软舌纠缠着对方的软舌,不断搅动起来。
舌面在磨蹭间掀起阵阵酥麻感,两人吮吸着彼此的唇,将唇中不断分泌出的津液吞入喉中。
那甜蜜的滋味在味蕾上炸开,让人深陷其中。
俞归杳一隻手托住了她的后颈,都不知道自己掌心的纱布是什么时候掉的,只顾疯狂地吮吸着对方的软唇,搅动着对方粉嫩的软舌。
付温忱张着唇任由她汲取唇中津液,脸颊早已变得潮红,一双手不知何时搂住了对方的脖颈。
她浑身软得一塌糊涂,被对方搂进怀中,眼角滑落泪水,只能在心里宣泄着自己隐秘的心思。
姐姐,好喜欢
没有人知道,抱着她的女人拥有着一头微卷的长发,那双温柔的眼睛此刻紧闭着,正疯狂地吻着她。
那节软舌在她唇中不断搅动着,搅动着她酥麻的舌尖,那张软唇一刻不停地吮吸着她的唇,将两人混合的津液吮入唇中,不断吞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