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下一秒,她就因俞归杳猛地狠狠碾磨她的唇瓣而说不出话来。
要疯了!
她在心里尖叫,唇里的小舌尖却和对方的小舌尖狠狠碰撞在一起,开始疯狂地碾磨起来。
俞归杳也猛地吻住她的唇,撬开她的贝齿,舌尖缠住她的舌尖,不断搅动着。
她唇角滑落银丝,根本跟不上对方疯狂的节奏,只能被动接受。
她如同遭受阵阵雷劫,唇舌发麻,浑身不断颤抖,似乎是伤口疼的。
“杳杳”
付温忱紧紧勾着她的脖子,身体不断上下晃动,像是在挣扎。
两人身上的沐浴露逐渐被揉开,那种滑腻的触感在肌肤间蔓延开来,如同两匹柔软的丝绸,不停互相磨蹭。
淋浴水衝刷在身上,洗去了身上的泡沫,混合着另一种透明溶液,不断从脚踝滑落。
不知过了多久,浴室里全是她低唤的声音。
“杳杳”
“我不要,不要十分钟”
“不行,别离开我”
十分钟过去了,俞归杳本来想抱着对方去休息,可付温忱却一直哭,哭得她心乱如麻。
她只能心疼地亲吻对方,又极尽温柔地碾磨着对方的唇瓣里端。
不断从充血的小舌尖上传来酥麻感,付温忱的那两瓣唇被碾磨着,小舌尖越发俏生生的,像小番茄,和对方的小舌尖碾磨在一起。
淋浴水衝刷掉淌出的两种透明溶液,俞归杳越发温柔地吻着她,和她唇舌交缠。
感受到她的温柔,付温忱却回想起那场火灾的画面,想到那痛苦的七年。
她后悔,愧疚,眼泪不断从眼角滑落。
像是做了个噩梦,她只能抽泣着,低吟着,却逃不开那个噩梦,只能紧紧抱住女人,只能通过对方的体温和浑身不断的酥麻感逃离那些痛苦。
她和女人不断碾磨着彼此的唇瓣,两具身体不断上下晃动,仿佛在安慰彼此,又唇舌交缠,吮吸着彼此的唇,搅动着彼此的舌尖。
她像在另一个世界中,神魂脱离身体,脑子里闪过一片白光,那一瞬间,像是温泉水流淌过身体,舒服得要命,浑身却又小幅度抽筋,地板上一大股透明溶液浇灌而下,随之被淋浴水衝刷而走。
俞归杳连忙关掉淋浴开关,又拿了浴巾将她包裹。
付温忱已经快晕了,软趴趴地靠在她怀里。
可就是这样,却还搂着她的脖子亲她,哭着道:“不行还没好!”
俞归杳叹了口气,随即猛地将她打横抱起,又来到卧室,将她放到床上。
她怀疑她是真的有瘾。
但这种时候不可能再纵着她了。
因为她刚刚分明听到对方在失神中哭着喊了疼。
疼都要来,真是疯了!
她皱着眉,又猛地撩开对方的浴巾,拿了药拽着对方的腿,强硬地帮对方上药。
“你”
付温忱瘫在床上,手指都没什么力气抬了,浑身酸软,接着隻感觉到红肿的唇瓣处一阵清凉,那是俞归杳涂了药在上面。
她低着头,没用棉签,就用指尖沾着药膏,细致地将乳白色药膏涂抹在红肿的地方。
大概因为体温原因,白色药膏渐渐融化,变成了乳白色液体,缓缓流淌下来。
俞归杳却满意地盯着那漂亮的地方,随后又用棉签沾了另一种药膏探进两瓣唇里端,搅动着涂抹药膏。
随着那搅动,付温忱紧紧抓着被褥,身体一阵发颤,肿胀的唇瓣处一阵酥麻,乳白色药水掺杂着一抹透明溶液落下来。
她泪眼朦胧,刚想说话,却见俞归杳很正经地收了手,随即搂着她的腰将她扶着坐了起来,拿吹风机帮她吹头髮。
这一回,付温忱没有再缠着她了,反而眼眶发热,将头枕在了对方的肩上。
她痴痴地看着对方温柔的动作,声音都有些哽咽。
“你唤我阿忱好不好?”
俞归杳一愣,将她的头髮吹得半干,揉了揉她的发,便低声唤了她:“阿忱?”
“嗯”
她声音低沉,听到付温忱的耳朵里再次让她心神荡漾,连忙环住了她的脖子,眼里的泪忍不住落下来。
感受到那温热的眼泪,俞归杳不知道自己又触动了她哪根神经,又惹她哭了。
她只能轻轻抚着对方的发,又开大吹风机的暖风,想让她更舒服些。
没过多久,付温忱竟睡着了。
她脸颊还泛着微微的潮红,睡颜恬静,眼角还有泪痕。
也不知怎么的,俞归杳便低头轻轻吻在了她的脸颊上,反应过来后,她红了脸,又连忙将对方放好,给对方盖上被子。
做完这一切,她才给自己吹头髮,顺便穿了件浴袍,感觉有点饿了便下楼做饭,却没想到厨房里空空如也,什么都没有。
无奈之下俞归杳准备去超市买一点,但上网搜了下,发现别墅区有送货上门,于是她果断点单等着。
没过多久,一阵门铃声响起,她下意识便开了门,却没想到门口不仅站着送货的小哥,还站着付爸付妈。
俞归杳:“!!!”
看到她脸的那一刻,付总双眼睁大,付母则退后一步,好险没被吓得摔到地上。
顾若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