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远处的秋千随着微风轻轻晃动, 铃铛声清脆悦耳。
可俞归杳却将女人抵在草地上,尽情地拥吻着她。
两人紧紧搂抱在一起,付温忱的双手攀在她脖颈处, 一双细白的腿勾在她腰上,那衬衣微微敞开,露出染上绯红的雪白肌肤。
两人的唇不断吮吸着彼此,俞归杳耳根泛红,轻轻地吻着她, 即使唇瓣上的伤口传来丝丝疼痛感,也忍不住和她互相吮吸着彼此的唇。
耳边传来一道道响亮的吮吸声,她却托着对方的后颈, 将舌尖抵入对方唇中。
那一瞬间, 付温忱眼里满是泪,脸颊潮红, 像生病了。
她下意识张开唇, 舌尖便已经被女人湿软的舌裹挟着, 不断搅动起来。
两道软舌纠缠在一起,湿软的舌面磨蹭着彼此时传来阵阵酥麻感,那感觉传遍全身, 让她紧紧攥着对方的后领子, 双腿不自觉收拢, 越发疯狂地晃动着舌尖, 和对方一起搅动着彼此的舌。
随着舌尖的搅动, 两人的津液混合在一起,又被俞归杳吮吸而走, 她一寸寸地吮吸着对方的唇,唇中的舌尖不断在对方唇中扫荡着。
那强势的吻让付温忱几乎喘不过气来, 呼吸越发急促,两人滚烫的呼吸交缠在一起,她唇瓣微张,依稀可以看到唇中粉嫩的软舌不断被对方搅动着,小樱桃般的红唇被对方一次次吮吸着,像破皮的樱桃,带着汁水,津液从唇角流出,从下颌滑落,平添几分靡丽。
她眼尾的泪落下来,只能在女人舔舐她唇角的间隙喘着气,浑身肌肉酸软,瘫在草地上,好似病入膏肓,浑身微微发颤,衬衣下的青草上被一股忽然涌出的透明溶液浇灌着,水珠不断滴落,像是晨间的露水,闪烁着晶莹的水光。
“还有呢?只是这样吗?”付温忱声音发软,传到人耳朵里像是羽毛在挠痒,一双细白的腿更是轻轻蹭着女人的腰侧,展示着自己的急躁。
“好痒”她轻轻撒娇,眼里含着泪,又主动吻上她,像是祈求:“伤口那里又疼又痒,你帮我挠一挠好不好”
“别碰到疼的地方就行了”
“拜托~ ”
那声音像是魔音入耳,蛊惑着人心,两人滚烫的呼吸交缠在一起,心跳声越发剧烈。
俞归杳隻觉得浑身慌热不止,她吻着对方的唇,两人唇瓣贴合,轻轻啄吻着彼此,心里好似经过了激烈的挣扎,最后妥协下来。
对方现在很难受,她帮一帮也没什么,何况两人早就坦诚相对过了,她之前也碰过她了
她越想越羞愧,手缓缓往下,触碰到了对方的‘伤口’处,隔着一层薄薄的手套,能够感觉到滑滑腻腻,像是抹上了一层沐浴露,可实际上,那仿佛受伤而红肿的唇瓣上全是涂抹上的药水,因为触碰,‘伤口’处微微发颤,更多的药水掺杂着透明溶液涌出,往下淌落着。
她犹豫片刻,耳边却传来恶魔般的低语,付温忱搂着她的脖子,满眼是泪,不断蛊惑着她:“你不是说,真的把我当做是你的女朋友了吗?”
“那你就帮帮我”
说这话时,付温忱轻轻地吻着她,又伸出粉嫩舌尖,轻轻舔舐着唇角,她脸颊潮红,眉眼昳丽,额角的碎发微微被汗湿,那一瞬间,美得如一幅画,让人心底无端端升起一股破坏欲,想让她哭出来,让她在自己怀中颤抖。
可惜,这只是念想而已。
俞归杳还是有理智的,她眸色深沉,忍不住轻轻吻对方,又哑声道:“闭眼。”
听到这话,付温忱的脸颊更加滚烫,连忙闭上眼,双手也越发搂紧了对方的脖颈,仿佛期待着什么。
她腰肢轻颤,已经迫不及待想要被对方填上那空荡荡的心房。
水珠连成线地滴落到青草上,如屋檐上滑落的雨水,连绵不断。
只有付温忱知道,‘伤口’处痒得不行,她也馋得不行,那心臟狂跳着,她只能用亲吻缓解,不断吮吸着女人的唇,又催促道:“快点”
可下一秒,冰冷的衝洗头便缓缓塞进了瘙痒的‘伤口’处。
和预想中的温热不一样,物品是死的,是冰冷的,她想要的是对方的某一部分和她连接在一起,而不是这该死的衝洗头!
“啊!谁要这个了?!”
那一瞬间,付温忱被冰冷和粗糙的质感刺激得浑身发抖,又气得要命,忍不住睁开眼,连忙退开身子道:“拿开!”
可俞归杳却抵着她的腰,将她硬生生地抓了回来,又猛地挤压衝洗器,让温热的药水衝了进去,边安抚对方:“你不要这个要什么?伤口都肿成那样了”
“那我也不要!”
付温忱被温水烫得浑身发抖,明明是温水,可到了‘伤口’里,却感觉又烫又麻,温热的药水从衝洗头喷出来衝刷到的瞬间,她双腿都颤了,似乎是伤口疼的,大量药水混合着滑腻的透明溶液从出口涌了出来,让四周都溅起药水。
她满眼是泪,只能抱着对方的脖子不断唤道:“啊啊啊!烫啊!很烫,越洗越疼!”
“这个药洗过就不痒了,忍一忍好不好?”俞归杳很无奈,下意识亲对方,又抵着对方的腰将衝洗头塞到‘伤口’处最里面,边继续道:“医生说,这个药是最好的,消炎止痒”
简直油盐不进!她都那么勾引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