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温忱浑身都很漂亮,一点毛发都没有,她倒是某个地方有点毛茸茸的发。
两人坦诚相待,本应该尴尬的,可她却隻生得出紧张的感觉,伴随着对方的手游移着,将沐浴露抹开,她浑身越来越僵硬,一团火在腹部燃烧。
付温忱没碰什么关键部位,只是象征性地抹了抹,可那滚烫的手若即若离,她总觉得自己下一秒就会流出鼻血。
不不不,她们是朋友,是朋友!
不,是老板!
为了得到十万一个月的月薪,她甘愿付出一切!
俞归杳闭上眼,再睁开眼时目光已经坚定了,坚定得像入了党。
付温忱噗嗤一声笑出来,又挤了一泵洗发水,边踮着脚擦到她头上,边问她:“你为了我付出很多哦?洗澡是我硬逼你的吗?怎么僵得跟个木头似的?”
她的手像环着她的脖子,不停穿过她的发,揉出泡沫,两人隔得极近,近到呼吸都交缠在了一起,
俞归杳刻意低下头,想让她省力一些,边红着耳根地回道:“哪有,你这都是在帮我,你不帮我,我手又得碰水了,总不可能臭烘烘的不洗澡也不洗头”
她又道:“僵硬是因为人之常情”
说这话时,因为洗头髮的姿势,她的脸快要怼到对方胸前。
她连忙闭上眼,满脑子都是非礼勿视。
付温忱勾着唇,决定不为难她了,便松开了手,又用温水衝去她身上和头上的泡沫。
俞归杳闭着双眼,任由温水衝过自己的脸和身子,双手高举,长发上的泡沫逐渐被衝掉。
此时此刻,她对付温忱的感官又上了一层。
谁也想不到,人前高冷的影后,人后却愿意为受伤的员工做到这个份上,竟然替她洗头衝澡。
她心里感动至极,却全然不知付温忱的目光扫到她紧致的马甲线和傲人的高峰,脸颊潮红,眸子里暗藏着浓浓的情欲。
她紧盯着俞归杳那张漂亮的脸,咬着唇,双腿发软,似乎快要压抑不住心底疯狂的爱意。
就在这时,俞归杳却睁开眼,笑着问她:“老板你对其他员工也是这样吗?”
付温忱很快恢復自然,回她道:“你救了我,和别的员工不一样,要不是我,你的手不会受伤,所以我把你当朋友,不会介意这些。”
这解释让俞归杳心里暖暖的,又想着对方果真是个好人,一点小恩情都会记很久。
两人笑着对视。
正当一切都进行得很顺利时,门外却忽然传来了敲门声。
俞归杳并未锁门,付温忱吓得立刻搂住她的腰,缩进了她怀里。
两人紧紧相贴,俞归杳的肤色因常年出海被晒得很自然,自然中又偏白,但付温忱的肌肤经过水流衝刷后却透着乳白,两种肤色交缠,形成了极致的反差,墨色的湿发垂在肩头,因付温忱的贴近而缠在一起。
俞归杳的注意力全被门外吸引了,她脸颊泛红,下意识用胳膊揽住对方的腰身,明明没做什么,却搞得像偷情被抓了一样。
门外的外婆则担心地喊道:“刚刚怎么了?闹那么大的动静?这么久都不出来。”
“没事,就是有隻老鼠,她有点怕,我就干脆和她一起洗了。”俞归杳回着对方。
老人家便笑道:“还是个娇娃娃,怕老鼠,那行,你们洗完早点睡啊。”
“好~”
等人走了,俞归杳才立刻意识到两人的姿势,连忙松开对方。
一股若有若无的紧张感在两人之间蔓延开来。
付温忱立刻拽了一旁的浴巾擦身上的水,耳根已经通红。
看她这样,俞归杳也连忙用毛巾擦干净身上,边朝她道:“我马上去换床单被套,你睡楼上,我今晚和外婆睡。”
付温忱却立刻拒绝:“不行。”
俞归杳:“嗯?”
她便解释:“我一个人睡很怕,之前都有人陪我的”
“那行,那我打地铺。”俞归杳没觉得有什么。
付温忱还想开口,却到底是没说话了,两人很快裹着浴巾回到楼上。
俞归杳给她拿了吹风机,看她吹起头髮来,便找出两件睡衣换上,又连忙换了一套新的床单被褥。
等头髮吹干,付温忱看她也换好被子了,便立刻拽着她坐下来,想帮她吹头髮。
俞归杳不好意思,忙抢过吹风机自己吹,偏过头去,却见付温忱已经将浴巾甩掉,露出里面的比基尼,在床上打起滚来,边称讚她:“床上好香,比酒店好多了~”
俞归杳红了脸,那比基尼跟丁字裤似的,束缚在腰上的就是一根绳子,就一块小布料包裹着重点部位,上身的玫红色小吊带更夸张,露出深深的沟壑和雪白的一大片。
她后悔了,付温忱却将脸埋进她的枕头,深深嗅着香味,又问她:“这比基尼你穿出去过?还挺性感的~”
她只是试探她而已,俞归杳却格外实诚:“没有,看着很性感,买来自己试试,发现胸太小了撑不起来,就放在那里了。”
付温忱被她逗笑,随即道:“那正好,我穿着正合适,送给我吧~”
“你要是不嫌弃它是地摊上买的就行。”俞归杳特别提醒她:“一扯就烂了,还是不要穿出去,这就是在家里穿着,图个情趣的。”
糟糕,说漏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