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迟钝地唤了一声,双腿勾住对方的腰,校服裙摆微微鼓起,对方的手碰到了她腿上滑落的晶莹。
她闭着眼,长睫不断颤抖,被对方抱在了被褥上,被对方折起双腿,搭在她肩上。
练过舞蹈的身体柔韧性很强,如同一旁不断飘摇的紫色床幔,随着清风不断晃动。
校服裙被揉成一团扔在地上,紫色轻纱缓缓抚过雪白的背部,笼罩着两人紧紧拥抱着的身体。
付温忱眼前一片恍惚,被吻到浑身不对劲,她痒极了,想要对方帮她挠挠。
两人的唇不断吮吸着彼此,柔软的唇瓣紧紧贴合,湿软的舌尖疯狂搅动在一起,渐渐的,少女的吻落到她的唇角,她的下颌,唇瓣间拉断银丝。
一个个滚烫的吻落到颈处,吮吸着,如同绽开的一朵朵红梅。
付温忱浑身高热,烧到意识不清,好像生病了,只能不断往冰凉处蹭,又张着唇不断唤着:“姐姐”
她脸颊潮红,如同病入膏肓,双手紧紧攥住床单,渴望有人能解救她。
两人的肌肤如同滑腻的丝绸,丝绸缠在一起时冰凉解热。
少女的指尖纤细,轻轻触碰着绽开的玫瑰花,那花瓣上滴落晨间露水。
渐渐的,娇艳欲滴的玫瑰包裹了她的指尖,她早已醉得不清,哪知道斯文,隻一路往前。
付温忱却好似伤到了,伤口渗出红色,那一瞬间她满眼是泪,可却紧紧勾着少女脖子,不愿意松开腿。
窗外的风不断涌入房间内,却吹不去燥意。
终于,她那双细白的腿开始不断晃动起来,脚掌绷直,如同在台上舞动着华美的舞姿,犹如被一道道雷劫劈到脊骨,掀起阵阵酥麻,导致她不断喘着气,低唤道:“姐姐”
她痛,却又如同浸入温泉水里,浑身毛孔都张开,大汗淋漓,舒服得骨头都酥了。
不知过了多久,不知浇了多少次,被子上全是不小心洒上去的晶莹珠子,渗入布料里。
早晨的日光从琉璃瓦的窗户上照进屋内,透过朦胧的紫纱,耀眼的光芒笼罩着床上的人儿。
两人紧紧拥抱在一起,付温忱脸颊绯红,窝在少女怀中,手臂慵懒地搭在少女腰间,浑身上下都透着一股餍足。
两人细软的黑发交缠在一起,呼吸纠缠,直到她渐渐恢復知觉,苏醒过来,这旖旎的一幕才终于被打破,变得不可理喻起来。
“你,怎么是你!”
她眼底写满了不可置信,记忆渐渐回笼,变成了压死她的最后一根稻草。
在她看来,她喜欢的是付清渡,就算对方拒绝她了,就算喝醉酒了,她也绝不可能和别人这样!
她被刺激得不清,完全忘了是自己喝醉酒先吻上去,隻记得那些床上的不堪。
可酒精就是不可掌控,这疯狂的一夜到底是发生过了。
一旁的少女幽幽醒来,看到她满身的痕迹也瞪圆了眼,想起昨晚的一切,变得慌张:“我,你听我解释”
“解释什么?你就是趁人之危!”付温忱恨红了眼睛,看到一旁晶莹剔透的串珠,将它狠狠扔在地上。
对方昨晚还用那东西弄了,这个禽兽!
珠子吞吐间沾满了透明溶液,她受不了,甚至搂住她的脖子,主动凑上去吻她,她学着对方吻她的样子,伸出舌尖抵入她唇中,又晃动着,诱引着对方进入她唇中,狠狠吻她。
两人不断吮吸着彼此,她喘着气,偷偷在她耳边低唤道:“姐姐,我爱你”
此刻想起来,再看到顾若秦的那张脸,那张和付清渡截然不同的脸。
付温忱心中抽痛不已,满是耻辱。
被银线穿成手串的珠子瞬间被摔得到处都是,四处滚落,她立刻撑着发软的双腿捡起衣服穿到身上,那副冰冷厌恶的表情刺痛了少女的心。
“你连我姐一根头髮丝都比不上!昨晚我只是把你当做她了而已,你要是敢将今晚的事情说出去,我杀了你!”
她字字狠厉,眼眶发红,完全像疯了一样。
看到她那样,少女眼底满是愧疚,又难过,这才忍不住坦白道:
“如果我说我其实就是付清渡,从出生起我就拥有两具身体,白天是顾若秦,睡着后才能从付清渡身上醒来,你信吗?”
她脸色苍白地看着她,紧紧攥着被褥,眼尾发红:“我准备之后再向你坦白的,温忱,我没想骗你的”
“昨晚会那样是因为”
“因为什么?我不管你因为什么!做了就是做了!”付温忱穿好衣服立刻从床上爬起来,边扶着墙壁往外走,边恨声道:“你撒这样的谎,不觉得可笑吗?”
“什么两具身体,什么白天晚上,你就是个彻头彻尾的骗子!”
见她要走,少女赶紧套上衣服追上去,却又不知为何满头是汗,脸色苍白得像一张纸。
她追至楼梯处,抓住了付温忱的胳膊,似乎忍着剧痛朝她道:“是真的,你相信我好不好?每年清明节付清渡都不会醒来,是因为我回老家祭奠爸爸去了,两具身体只有在一定范围内我才能在付清渡身上醒来。”
“我现在告诉你真相,我会受罚,所以我才打算等事情尘埃落定再告诉你的”
“你别说了!不用找借口!”付温忱狠狠甩开她的手,却没想到以往力气比她大得多的少女瞬间被她甩开,并直接从楼梯上摔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