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那同学也老好看了,我看她同学一瘸一拐的,脚上还包着纱布,俩人都受伤了,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了,被这种渣a缠上。”
“网上说她是岑氏集团的二小姐,不就是仗着有几个臭钱吗?”
“这种人怎么没抓起来?这也太没王法了?!”
“抓了,这是又放了,人家有钱有权,呵,还不知道用了什么手段。”
“来来来,拍视频,看她想干什么?!”
“看她气势汹汹来医院,该不会是来找人家算帐的吧?”
“我说呢,刚才看见那俩oga一瘸一拐地跑了,估计是躲她呢!”
“这得是多嚣张?刚从警局出来就急着来报復人家?!”
“你看她那眼瞪过来了!怪吓人的。”
“别挡我摄像头!我正拍着呢!”
岑清珂听着他们的七嘴八舌,气得攥紧了粉拳,要不是顾忌走廊有监控,她早就控制不住发飙了。
她恶狠狠瞪了一圈,转身挤出人群,憋着一肚子火出了医院,边走边给边鹿打电话,关机,还是关机!
玛的!
岑清珂恼怒地猛拍了下车门,看到有人看她,赶紧开门上来车,气得红唇哆嗦,胸口剧烈起伏。
——好你个边鹿,跑了是吧?我看你能跑到哪儿去?!
岑清珂想也不想,直接开车去了苏意的小区。
这一次不像上次那么顺利,上次她开着西贝尔跟着边鹿过来,随便吓唬了保安两句,保安就赶紧放了行,只是让她做了个登记。
这次,保安认得她!
一看她来了,保安立马虎目圆睁,招呼着其他保安赶紧过来。
几个虎背熊腰一身腱子肉的保安哗啦啦挡在了岑清珂车前,一个个撸袖子捏拳头,骨节捏得咔咔响。
“你还敢来?!真当我们这儿是你说来就来说走就走的地方?你也不看看我们的业主都是些什么人?你得罪得起吗?!”
这小区是京市最大的别墅区,也是最靠近市中心的别墅区,京市寸土寸金,可想而知住在这里的人都是些什么身份。
岑清珂眼看着进不去,实在没办法,隻得暂时把车开到拐角停下,给陈飞贺打了个电话。
陈飞贺一晚上给她打了好几个电话,他是看了热搜才知道她出事的。
岑清珂让陈飞贺想办法进小区,去苏意家把边鹿喊出来。
陈飞贺应下,辗转了几层关系才找到个朋友王彪住在这个小区,让这朋友接进了小区。
岑清珂的事早在圈子里传遍了,王彪听说陈飞贺是来苏意家找人的,忍不住竖起大拇指嘲讽。
“我敬你是条汉子,连苏家都敢惹!等着吧,苏家虽然暂时还没动静,可保不准一刀毙命,岑清珂怎么死的自己都不知道,到时候别再捎带上你!
一刀毙命自然不是说的真死,对他们这些享受惯了的富二代来说,最怕的就是失去身份地位,最怕失去可以享受的资本。
陈飞贺根本没当回事。
“你别想太多,边鹿对岑姐有多死心塌地你还不知道?这次岑姐出来还是边鹿撤得案。她呀,就是吃醋了,心里别扭,哪可能真让岑姐惹到苏家?”
这话王彪倒是讚成,这两年多,大家伙儿有目共睹,谁不知道边鹿对岑清珂有多痴心?就算全世界都背叛岑清珂,边鹿也不会。
“对了,边鹿是怎么跟小白苏在一起的?”
小白苏是圈里人对苏意的戏称,因为她16岁就已经是很多人眼里的白月光,那时候经常有人称呼她为小白月光苏意,后来大家喊习惯了,就一直简称小白苏,直到现在。
陈飞贺摇头:“我哪儿知道?我就知道昨晚她俩一块儿去极乐人间,还玩了大冒险,输的kiss,她俩亲了。”
“哇哦~”王彪打了个胡哨,“俩美人,肯定很带感~!”
两人说着到了苏意的别墅,别墅黑漆漆的,门口还有几滴干涸的血迹,一看就是搁置了一天没有打扫,显然也不可能有人回来住。
即便这样,陈飞贺还是按了几下门铃。
等了半天,果然没人。
陈飞贺隻得无功而返。
岑清珂点了根烟在车外焦急等待,见她来了掐灭烟头扔进垃圾桶。
“怎么样?她不肯来?”
陈飞贺摇头:“家里没人。”
没人?这还能去哪儿?
岑清珂想了想,又调头去了边鹿租的房子。
边鹿原本是住宿舍的,后来为了方便去会所上班,这才在学校附近租了个单间。
岑清珂没拿钥匙,只能敲开了门,开门的是边鹿的室友,室友说边鹿已经好几天没回来过了。
这说明边鹿还和苏意在一起。
只是,没有回苏意的别墅,也没回自己的小单间,边鹿这是去了哪儿?
岑清珂头疼欲裂,这会儿才想起来自己爹妈,想了想,先给她妈打了个电话,报了下平安,其实不报她妈也已经知道了。
岑清珂没给她爸打电话,这会儿实在没心情应付,托着疲惫的身体回了自己的小公寓。
疲惫的洗了个澡,饥肠辘辘躺在床上,没胃口也没心情,睡又睡不着。
热搜的事她早就联络了助理,让助理找公关处理,她自己是一眼也不想看那些词条,干脆手机也扔到了一边。
好不容易睡意朦胧快睡着了,突然电话铃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