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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 有人专门依照着他的喜好培养的(脐橙吞下根)(1 / 4)

苏怀玉定了定神,只是沉默。望着下方的张开手站着的赵淮,犹豫了片刻。便闭上双眼,径直跳下来。

一下子撞进赵淮怀里。

赵淮伸手将人稳稳接住,手臂环住苏怀玉的腰。

苏怀玉却被撞得生疼,发出一声惊呼,漂亮的脸皱巴在一起。

又反应过来是自己往下跳的时候太过用力,害怕撞疼了赵淮,有些不安地低下头。

其实他有尝试着控制力道。但他站在地上时,从下面看屋顶是觉得不高,但从屋顶向下看去,却完全不同。踩不到底的高度让苏怀玉心中没底,他太紧张了。

而且赵淮在下面等着接他。

心脏突突跳。

甚至直到现在,已经踩到地面上,被赵淮抱在怀里,心跳声也没有平复下来。

苏怀玉不知道自己的心跳是怎么了,他想后退半步,从赵淮怀中退出来。

他想,虽然赵淮并没有像他那般出声喊痛,但想来自己这么疼,赵淮接住他的时候肯定也被他撞疼了。

思及此处,心中慌张。

而赵淮却像察觉不到苏怀玉的意图一般,并没有松手。

其实等苏怀玉往跳下,赵淮接住苏怀玉的时候赵淮突然反应上来,

他为什么要让苏怀玉跳下来?

屋檐并不高,哪怕苏怀玉自己下不来,但也可以用手肘撑着屋檐。就像上去一样,下半身先下来。而他也只需要抱住苏怀玉的腿,就可以将人抱下来。

但赵淮却在。

这说来话长。卫延扬的计谋暴露,北章王长子干脆一不做二不休,联合舅家逼北章王推位。

但老谋深算的北章王显然计胜一筹。

其实长子与卫延扬的计谋以及他们的一举一动北章王都看在眼中。最初之所以没有制止,作壁上观,也只是看长子到底有没有那个能力咬下漠北这块肥肉。

如今原计划失败后,他的长子竟然把手伸向了他。坐在权利最高位上的北章王自然是当断则断,放弃了这个他本就不看好的长子。而为了稳定局势,北章王的密信也在几日前传到了封京,急昭他本就看好的幼子乌石崇回北章。

乌石崇其实是不想走的。

他已经与大殷皇帝说好,要让闻瑄作为大殷的使者,随他一同去往北章。他本打算等些时日,出使的队伍组建完成后,刚好可以与闻瑄一起回北章。而这几日礼部就在紧锣密鼓的准备出使的事情。

但北章王的消息却打乱了他的计划。虽然有些不爽,但只能匆匆与闻瑄和大殷皇帝告别,离开封京。

这让闻瑄松了口气。

不急得和乌石崇一起去北章之后,使团的各种物品以及人员的准备就可以慢慢的来,也能准备的更充分些。

虽然出使的决定已经无法更改,等到过上一个月再启程,他也能多在父母身边多待上一个月的时间。

不过,北章王的信同样也打乱了赵淮的计划。他本是打算趁现在刚入秋,早日启程回到漠北,却被卫慕清留了下来。

皇帝打算让赵淮等一个月,与使团一起出发。由赵淮带领的一小波漠北军护送使团,将使团送往两国交接处。如此一举多得。

但这同样都与苏怀玉无关。苏怀玉只是看着窗边的鸟儿越来越少,翠绿的叶子染上枯黄。

一个月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对于与父母告别的闻瑄而言,是稍纵即逝的。但对于想快些离开封京的赵淮来说,却是漫长的。

漫长到需要找点什么来打发时间。

苏怀玉拢了拢身上的外袍。跟着赵淮下车。这是赵淮法,被限制在原地。

从外人的视角来看,好像是卡在木板上的人,还在不知廉耻的主动扭腰吞吃肉棒一般。

赵淮伸手掐住在木板洞里东倒西撞的腰,固定在身下。

然后向前挺动劲腰一下一下狠狠地肏干水润淫软的嫩逼。每一次撞击都发出脆亮的“噗呲”声,坚硬的龟头一下一下撞到花穴深处的淫汁软肉上。肉逼口在每一次抽插中,都捣出蜜汁淫液,打湿了两人胯下的连接处。

肥嫩的屁股被胯骨撞得波涛阵阵,划出淫乱的肉波。

两股之间的肉道绞吸着正在作乱的粗硬柱体,每次向上翘起的阴茎头刮过娇嫩湿滑的穴肉时,都会引起花穴的一阵痉挛。那在花穴中肆意抽插的巨物,被更加收紧地挤压绞缠着

也许是见天色不早,赵淮并没有再折磨苏怀玉,大开大合地抽干了几百下,便狠狠肏进肉道之中,抵住肉壁之上。与此同时,像是怕苏怀玉逃跑一样,将苏怀玉的肉臀狠狠按在胯骨之上。

瞬间粗硬的肉根再肿胀了一圈,敏感的肉腔都能感受到,插在其中的青筋突突的跳动。

鸡蛋大小的龟头中间,马眼翕张。一股股炙热的浓精带着惊人的力道,强劲的喷射在娇软湿滑的敏感肉壁之上。

而本就被肏得敏感酸胀的肉腔,在这一股比一股滚烫有劲的浓精喷射下,也被带到了极限。肉穴无意识地抽搐着绞紧着

房间之内好似只能听到色情的喘息声。苏怀玉盯着地板上泪水的湿痕,迷蒙的泪眼失去了焦距。

肥嫩的肉臀一抖一抖地,花穴深处一阵剧烈的痉挛。

从花穴深处涌出的淫水打在肉屌之上,被堵在花穴之中。再从逼眼口的缝隙中渗泌出来,一滴一滴落下两人几乎是同时到达了欲望的巅峰。

不顾还在痉挛中的淫穴挽留,赵淮抽出射完后依旧分量十足的肉根。

瞬时间,被肉棒堵在淫穴中的透明淫液和浓白的精液,划过红糜的饱满的花唇口,顺着丰腴光洁的大腿内侧流下

等到苏怀玉再反应过来时,赵淮已经不知道何时卸下了枷固在他腰间的木板。

男人席地而坐,将趴在地上喘息的美人拉起。一手环过纤细的后腰,将美人侧坐着抱到怀中。

而在姿势变化下,花穴里还没有流尽的浓精,又从花穴口吐出。

见此场景,赵淮忍不住轻笑出声。用苏怀玉屁股下的衣服擦了擦,将淫靡的腿根擦拭干净。

苏怀玉的眼眶红红,眼睛水洗过一般湿润。泪眼朦胧的,一幅被被狠狠蹂躏过的样子。

温热的手掌探进宽袖之中,抚摸上苏怀玉通红的手肘。

“怀玉觉得今日好玩吗?”

失去了焦距眼眸逐渐汇聚。逐渐恢复的精力,听着遥远的新一轮的呼喊交好声。

苏怀玉浑身酸软,只想瘫倒在地上。但他却强撑着身体,不想倒在赵淮怀中。

他闻言,只是垂下了眼睫。

可能对赵淮而言是一件好玩的床上秘事,但对他而言,却完全不同。赵淮本就是皇亲国戚,从出生起,就站在大殷除了皇帝之外,最高的那一层位置上。

他无惧世人,所有人都可以成为他想要放松发泄的玩具。

他不用考据事情的后果,不会一步踏错便万劫不复,也不需遵守条条框框的繁文缛节。

茫茫人海之间,无论是寥寥众生,为生机奔波的百姓,还是在百姓眼中已经高高在上的朝堂官员。还是没有人敢去得罪他。

因为他是赵淮。一个生来,仿佛一切都,唾手可得的身份和性别。

苏怀玉想笑,泪水却流了出来。

赵淮为什么会觉得,自己有资格,和他一样,因为同一件事感到“好玩”呢。

赵淮的“好玩”之下的支撑着的东西,也许是一个普通的平民老百姓奋斗一生也无法得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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