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情绪很快平静下来,脸上的表情又回复平静的样子。
只不过只有赵淮自己知道,他刚刚那怒涨的燥热情绪,并不是被扑灭压下,而仅是被变相掩藏。
如同斩妖除魔的道士在还没来的急喷发的火山口强行扣上了一口大钵。
表面上虽然看不见滚烫的岩浆,但在大钵之下,滚烫的冒泡的岩浆只会越演越烈。
而下一次火山的爆发更加严重,更加势不可挡。
视线扫过苏怀玉身上的每一寸皮肤,像是在研究苏怀玉身上到底存在什么,让自己如此差点失控。
燥热的空气中逐渐只剩下沉默。
只是这可苦了苏怀玉。自认为刚刚做了错事的人背脊紧绷,在赵淮的视线里如坐针毡、如芒在背,不敢动作。
苏怀玉心中慌乱,心神不宁,回想起自己刚刚做的事情。
他在没有赵淮的允许下动用小聪明试图减轻“惩罚”。不仅如此,还擅自动用麻绳自慰。
每一项错误都是一个很好的理由,足以让他跌入下一个深坑,被惩罚承受下一个未知的淫刑。
时间好像过了良久,也好像只有一瞬。
窗外传来一声鸟叫,打碎了屋内诡异的安静。
赵淮看了一会儿,并没有找到苏怀玉身上有什么特殊之处。
除了苏怀玉的身体很符合他的喜好之外。
赵淮给苏怀玉安排的“绳上舞”,重点本是在于“走动”。
而今见苏怀玉这么久了还一直站在原地没有动作,他蹙起眉,眼中有些不悦。
他开口冷声提醒道:“走吧,还是说,要我牵着你走?”
冷冽的声音落在耳朵里,语气中带着一丝嘲讽,算不上好。
但苏怀玉闻言,却舒了一口气,如释重负。万幸,看来赵淮并没有关注到自己刚刚犯的错误。
“奴自己走。”苏怀玉糯声的应是,音色中尾调带着艳色的沙哑。
透过窗户照进来的阳光在无声中移了位置。
一部分温暖的阳光洒落在苏怀玉裸露在外的白皙肌肤上,在太阳的照射下,更显的肤质细腻。
苏怀玉看着眼前的绳子,哪怕做好了心理准备,此时却依然有些胆怯。
终于,在赵淮越来越不悦的视线下动了起来。
赤裸的足踩在地板之上,后跟稍微抬起。提起纤细的腰肢,抬了抬臀,将麻绳从夹紧的逼肉里解救出来。
黄褐色的麻绳长时间泡在逼眼口的淫液中,已经变成深色。分离的时候发出“啵”的一声轻响。好似淫乱的肉穴舍不得、在挽留一般。
苏怀玉面色通红,贝齿轻咬住下唇,心中只觉难堪羞愧。
不安的抬眼,见赵淮没有反对,这才开始下一步的动作。
虽然刚刚只是虚惊一场,但他如今已经是没了擅自行动的勇气。生怕自己再不经意间做错什么。
如今,每做一步,都要观察一下赵淮的反应。等到赵淮没有反应了,才敢进行下一步的动作。
“嗯哼嗯啊嗯”
屋内,正在经历走绳淫刑的大奶美人,低垂着头颅,缓慢的向前挪动。口中溢出一声声绵延又细弱的哼叫,就像撒娇的猫儿一般。
苏怀玉此时眼角通红,不知是痛还是爽的晶莹泪水从眼角流下。
他的脚步踉踉跄跄,走走停停,细绳跟着摇晃,发出好听的声响。
开始走动后,突如其来的摩擦力道是苏怀玉没有预料到的。
自己自慰时摆胯蹭动,和将细绳夹在逼唇中间走动,是两种完全不同的感受。
最开始走动,长长的绳索表面便一齐的从前到后摩擦着娇嫩的花唇内侧、粉润的花穴口、挺立的阴蒂和白嫩的臀肉。
自己蹭可以掌控力道和节奏。而往前走则是让本就陷入饱满滑腻的肥唇之中的粗糙的磨绳面,更向上勒进敏感的肉穴,又硬往前将摩擦刮拉,狠狠地拉磨过多汁的蚌肉。
每一个微小的步伐,每一次移动,绳索都会扯到肥腻的阴唇肉。
麻绳表面的细细毛边,像轻盈的羽毛一样刮过阴蒂表面,撩拨着骚浪花蒂,湿滑花蒂硬挺挺的挺立着,瘙痒到苏怀玉恨不得用手抓挠。
如此,干燥的绳面被湿滑的淫液浸润,在走过的麻绳上留下一片湿漉的水光,
仅仅只是几步,腰间的酸胀就让苏怀玉慌张的慢了动作。
敏感的花穴被毫不留情的摩擦,阴阜处的娇嫩软肉已经发麻,肉逼深处却开始分泌淫液。
下唇已经被咬的通红,苏怀玉停下脚步,尝试着平复呼吸。
但他却不敢停下太久,仅仅感受到逼眼口没有那么麻了,便继续向前走。
绳索的下陷处一直变化着位置,白皙的大奶美人从书架旁向前移动了不远的的距离。
终于,走到了细绳上的国了,闻大人怎么会不着急呢。
赵淮思及此处,愉悦的勾唇一笑。
不知闻瑄利用乌石崇约见他和苏怀玉的时候,有没有想到这个结局。
贺寿,节目,大臣献礼,歌颂功德。
秋日里的风凉爽了许多,不再燥热。在赵淮已经无聊的回想昨夜苏怀玉温暖软香的身子后。
终于,一系列流程走完之后,到了今天的正戏。
轮到了卫延扬贺寿的时候了。
赵淮直身坐正。
看着卫延扬起身贺寿。陡然发难。
当众质问卫慕清的血统不正。
赵淮向高位看了一眼,三个人的表情各异,像是没有意识到卫延扬会在这点发难,极力掩藏的表情下都带着诧异。
还没有等赵淮再想明白。乌拉拉的士兵就不知道从何处冒出来,齐刷刷的冲入场中。几千名装备良好的精兵,在喧嚣的叫喊声中,瞬间便围住了寿宴上的人。城墙上不知何时隐藏的弓箭手也蓄势待发,对准场内。
刘国舅带领的本该守卫皇宫的禁军此时却消失不见,不知在何处。
卫慕清身边的侍卫反应迅速,抽出了刀,将皇帝和大长公主护于身后,眼神警戒的扫过寿宴上的情况。
而乌石崇自卫延扬贺寿之初,便不知何时与侍从退下。
刚刚还在相互寒暄道贺的朝臣们立刻明白卫延扬想要谋反的意图,瞬间变了脸色。
有老臣站起来质问卫延扬,却直接被身边的士兵压下。
整个会场上,只有卫延扬一个人站在其中。
在卫延扬的指控中,赵淮也听明白了何为“血统不正”。
卫慕清的生母张氏,本是宫中的一名宫女。只因长得有几分像路皇后,便被送进了宫来。张氏言说是先帝在醉酒之后宠幸了她,但除了她与先帝没人能证明。且先帝当时因路皇后病重,已经多日不宠幸后宫。先帝宠幸张氏的日子,在记事本上没有准确的时日。
其次张氏是夏日里进宫,只八个月就产下了卫慕清,便是血统不明最好的证明!
卫延扬甚至找到了当初给张氏接生的人,以及当年和张氏一起进宫的同乡宫女,都可以证明卫慕清并非先帝血统!
赵淮听着有趣。但只觉得卫延扬愚蠢。在朝臣面前的正儿八经的唱上这出戏太过多余。
卫延扬无非就是想给自己的谋反安一个名正言顺的理由,证明自己的正统。只不过卫延扬扣下的证人亲属,也早就被赵淮解救。这场闹剧无论如何,也不会如他的愿。
但卫延扬不知道,他觉得自己胜券在握,不急于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