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鹤视线下移,修长的手指摸到宁玉腰际,三两下解开他西装短裤的腰带,把短裤和内裤一并扯下。
宁玉下半身光裸,淡粉色的阴茎垂在腿间。
展鹤神情亢奋,眼中燃着两团黑火,他伸手摘下金边眼镜,扔到一边,双手拉开宁玉的腿。
事隔多年,他再一次欣赏到宁玉腿间的风景。
腿心是一条窄窄肉缝,由于牵拉微微扯开,像牡丹吐蕊,露出粉色柔软的内里。层层花瓣顶端是一颗小巧圆润的肉珠子,再往下是淡粉色的女性尿眼和湿漉漉的女穴。
展鹤知道宁玉身体敏感,却没想到这人能骚浪到这种程度,只是舌吻和玩奶子就让他的逼湿透了。
“操!”展鹤粗俗地低骂一声,伸手摸上宁玉腿心。
他用整个手掌覆盖住宁玉的阴阜,前后揉搓,轻易就摸到满手滑腻湿润。
宁玉虽然在昏睡中,但身体依然会做出本能的反应。刚刚的前戏就让他面色酡红、腰肢发软,白皙的身体泛上红潮,像一枝春睡海棠。
他的反应让展鹤更加激动,修长的手指拨开肉嘟嘟的花唇,找到位于顶端的小肉核,并指重重一按。
“唔……嗯……”宁玉立刻发出含混不清的声音。
展鹤剥开裹住他阴蒂的包皮,让殷红的小肉核完全袒露出来。
失去包皮的阻隔,阴蒂更加敏感,展鹤用手指捏住肉核,顺时针打转,转着圈地给予刺激。
很快他就看到宁玉眉头紧蹙,小腹绷紧,双腿微微打颤,女穴迅速翕张,从穴口流出的水打湿了他的手指。
宁玉轻易就被玩到了高潮。
展鹤盯着湿润的指肚,挑眉轻笑:“小骚货,还是这么敏感。”
他又低头看了眼自己的性器,那处已经完全硬了起来,龟头圆润饱满,茎身笔直粗长,狰狞可怖,如一头巨蟒,彰显着主人的高涨性欲。
他让宁玉舒服了一次,自觉已经足够温柔体贴,现在该轮到他享受了。
他跪在宁玉双腿间,手臂穿过他的腿弯,把人拉向自己,紫红怒胀的鸡巴轻轻拍打在宁玉平坦的小腹,顶端渗出的前列腺液在他腹部留下一行水痕。
展鹤嘴角勾起,眼神幽深,龟头戳上宁玉湿润的逼口,紧接着沉腰挺胯,只听噗嗤一声,鸡巴破开紧窄的穴口,往逼里捅进小半根。
“操,好紧!”甫一进入,展鹤就情不自禁发出一声喟叹,宁玉的逼太他妈紧了,像破处那次一样,箍得他差点射出来。
宁玉小脸通红,额上蒙了一层薄汗,他的穴口被展鹤的鸡巴撑成薄薄一圈,像个肉套子一样牢牢裹住茎身。
展鹤屏住呼吸,退出些许,继而又往里肏入一寸,龟头碾过阴道,茎身抚平褶皱,几次三番下来,宁玉阴道里的水越来越多,展鹤进出得也越发顺畅。
当他戳到阴道上壁某一点时,昏睡的宁玉睫毛轻颤,眼球在薄薄的眼皮下动个不停。
“找到了,”展鹤嘴角勾起,“你的骚点。”
他猛地挺腰,抵着上壁那处剧烈戳弄起来。
随着他的动作,宁玉骚心流出的水越来越多,连身下的床单都被浸湿了。他的小嘴里发出“唔唔”的呜咽,听起来好不可怜。
展鹤知道宁玉这是快要到顶峰了,可他却突然停了下来,就是不给宁玉一个痛快。
宁玉发出不满的哼唧,女穴迅速翕张,下意识催促展鹤继续动。
“贪吃鬼。”展鹤笑了笑,就着两人性器相连的姿势把宁玉抱起,让他面对面坐到自己腿上。
他双臂紧紧搂住宁玉的后背,把人牢牢禁锢在自己胸前,胸膛贴着胸膛。
接着,他开始疯狂向上挺动,埋在宁玉体内的鸡巴每一次都会准确碾过骚点,再直直戳上深处的子宫口。
宁玉被肏得浑身瘫软,在展鹤臂弯里几乎软成了一滩水。
“舒服吗?肏到你子宫了。”展鹤在他耳边低语,声音低沉沙哑。
他狠狠向上一顶,重重碾过骚点,宁玉身体忽地一僵,紧跟着身体开始痉挛,自穴口喷出一股淫液,浇到展鹤的小腹。
宁玉被肏得潮喷了。
感觉到他高潮了,展鹤的鸡巴不退反进,又猛地向上顶了十数下,被收缩不停的阴道夹得射了出来。
展鹤没戴套,直接射进了宁玉体内,大股浓厚的白浊冲刷进阴道深处,激得宁玉又是一哆嗦。
展鹤射了好久才把鸡巴抽出,兜不住的精水和淫液混在一起,从宁玉红软的穴口流出,流到他白嫩的大腿上,视觉上分外淫靡。
两人都陷入高潮的余韵中,展鹤抱着宁玉躺在床上,他盯着宁玉颤抖的眼皮和潮红的脸颊,忍不住凑上前含住他的嘴唇吮吻。
“宁玉,喜欢吃我的精液吗?都喂给你吃好不好。”
宁玉下面的嘴喷着水,上面的嘴被展鹤吃得津津有味,可怜的小少爷浑然不觉,依旧睡得酣甜。
展鹤的不应期很短,只休息了一瞬巨蟒就再度抬头。
他下了床,两臂穿过宁玉的腿弯,用给小孩儿把尿的姿势把人抱了起来。宁玉白皙清瘦的后背贴着展鹤的胸膛,两腿大敞,垂头闭眼,既乖巧又淫荡。
展鹤把他稍稍抬起,狰狞的鸡巴借着精液和淫水的润滑顺利地插进雌穴。
“宁玉,客人法地乱顶了一阵,宁玉又被他肏喷水了,但这一次喷水的地方不是屄穴,而是他的女性尿眼。
宁玉竟是被他肏失禁了。
意识到这个事实令展鹤无比激动,他愣了片刻便开始更卖力地顶弄。
十数下后,展鹤在宁玉耳边低吼一声,彻彻底底地射了出来。
这一晚宁玉被展鹤翻来覆去地奸淫,天亮时,他的颈侧、胸口和大腿内侧一片青紫痕迹,女穴被肏得红肿软烂,明明是禁欲许久的人夫,一晚上就被肏开了,像个久经人事的熟妇。
展鹤用热毛巾为他擦拭身体,边擦边忍不住吻他,身上擦干净的同时,宁玉的嘴唇又被他吻得红肿。
展鹤掏出手机对着宁玉拍了几张照片,早晨六点,他穿戴整齐,神清气爽地从宁玉家离开。
展鹤离开后没多久,顾岩回来了。
客厅里弥漫着一股淫靡的味道,顾岩冷着脸找到空气清新剂,举起对着四周一通猛喷,直到柠檬的味道把之前那股气味彻底盖住才停手。
他放下清新剂,穿过客厅,走到主卧门口。
昨晚他离开的时候卧室门是开着的,现在却被人“贴心”地关上了。
门后还不知道是怎样一番景象。
顾岩握住门把手,迟迟不敢面对现实。
他露出苦笑,事已至此,木已成舟,现在后悔还有什么意义?
他干脆狠下心,咬着牙推开了门。
门后,卧室大床上。
宁玉双目紧闭,睡得香甜,面容甜美安稳,他身上盖着白色薄毯,薄毯下的身躯未着寸缕。
昨晚他穿过的蓝色短袖衬衫和西装短裤都被叠好放在床边,衬衫被蹂躏得不成样子,扣子全部崩掉,裤子上也都是褶皱。
顾岩走到床边,一眼就看到宁玉颈侧的吻痕,他不忍再看,扭过头在床边缓缓坐下,大脑一片空白。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早晨七点,药效过去,宁玉悠悠转醒。
他法。
撸了半天欲望依然无法纾解,宁玉不免焦灼起来,混乱间他曲起双腿,似乎这个姿势更方便他自渎。
展鹤望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