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步声渐近,直到高大的身形覆出一道阴影。
“不吃饭?”
兰卿眼神都没动一下,以沉默发表抗议。
商廷琛却不在意,他笑了笑,一派的儒雅矜贵,说出的话语却十分下流:“原来小母狗只想吃老公的精液啊。”
兰卿后牙一咬,躺尸不动的身子骤然腾起扑向商廷琛。这段日子的相处他深知商廷琛身上都是肌肉,打又打不过,反而还打得手疼,他气得冒火,索性张嘴咬上了男人的肩颈。
商廷琛“嘶”了声,没有推开兰卿,而是坐在床沿揽住他,笑道:“牙倒挺尖的。”
感受到对方无所谓的态度,兰卿怒火更甚,他“呸”得一声吐出硬邦邦的肌肉,怒声:“商廷琛你个狗东西!蔑视人权!无法无天!搞非法囚禁我绝对会让你身败名裂!混蛋、”
他话还没说话,耳朵微动,咻然听到了陌生的声音渐近。
兰卿现在浑身赤裸,深深浅浅的吻痕、咬痕,纵使身上披着薄被,他来不及多想,身体比脑壳反应快地飞速钻到了男人的背后。
走进了这扇钛合金大门,管家不敢乱看一眼,毕恭毕敬地指挥着工人将东西放到地上。
大宅多多少少都有些隐秘,只是没想到风光无量的商宅……搬运工垂头小心地搬着东西,鼻尖似乎嗅到了些靡香,说不出是什么味道,一闪而过,却勾得人心痒。
那边领头的管家朝家主恭敬地低头,话也没说一声就打了个手势示意他们离开。
搬运工实在忍不住,好奇地瞄了眼。
电光石火之间,他看到身着西服的男人的肩头悄然搭上了几根细白的手指,接着背后探出一双乌黑水润的眼睛,正巧对上了他。
那一瞬间,心跳陡然失速,搬运工从未如此清晰地感受到血流的奔涌,直直涌到了脸上。
“好看吗?”
低沉磁性的声音响起,扯回了搬运工直勾勾的视线,男人面容深邃,镜片后的眼睛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却无端让搬运工浑身一僵,脚底板都被冻住了般。
商廷琛索然收回目光,朝管家摆了摆手,淡声道:“处理掉。”
话音刚落,腰间就被狠掐了把,兰卿咬牙小声道:“你敢?!”
门再次关上。
商廷琛好整以暇地侧眸看他,“怎么不敢,我不是蔑视人权、无法无天的狗东西吗?”
“……”兰卿狠狠瞪他,像是要把人戳出个窟窿,“明明是你让他们进来,还讲不讲道理了?!”
这些天他被商廷琛娇养在这深宅中,日夜淫欲,养出一身的细腻雪肤,脸上也带着散不去的慵懒媚态,不经意的一瞥都带着惑人的钩子,要把人的心魂勾了去,纵使恼怒狠瞪,却愈发显出浓烈艳色。
商廷琛呼吸微重,大掌不老实地从薄被底下伸进去,刚摸到柔滑微凉的皮肤,被兰卿隔着被子“啪”得扇了下,怒道:“说事儿呢!”
“嗯,”商廷琛揉捏着兰卿的小腿,随口问,“刚刚怎么不向他们求救?”
兰卿一呆,顿时懊悔,对呀,他怎么就没想到呢!
自商廷琛将他囚禁以来,他再未见过任何人。刚刚突然听到陌生的人声,竟生出胆怯之意,下意识躲到商廷琛后面。现在想来,生生错过了求救的机会。
不过……要是他出声了,估计该处理得不止是那些人,他自己也会被狠狠教训……
脑中转过这些弯,再一抬眼,察觉到商廷琛戏谑的目光,兰卿便知道对方这是在逗他。兰卿撇过脸,“不想折腾了,不跑了,不行啊。”
这话似乎取悦到了商廷琛,他笑了两声,周身气场明显柔和许多。
而兰卿则看到了刚刚搬进来的东西,一人高的样子,上面盖着层绸缎。
说实话,商廷琛待他很不错,除了囚禁以外,他提的要求都尽可能满足,不仅好吃好喝地哄着,每天回来还会带些小玩意儿给他解闷。
此时看到商廷琛不惜让人进来也要将东西搬来,兰卿不由上下打量着,猜想着里面是什么东西。
商廷琛道:“送你的,去看看。”
兰卿裹着条薄被就下了床,赤脚踩在地上。
这儿装了地暖,踩上并不觉得凉,兰卿的身后拖着条长“尾巴”,来到东西近旁。他捏着绸缎一扯,柔滑的布料顿时滑落。
“……”兰卿微微睁大了眼。
“喜欢吗?”商廷琛自背后圈住他。
兰卿呆愣地看着眼前的婚纱,雅白柔软的蕾丝层叠铺漫,灯光落下来,圣洁又优雅,像是一尊艺术品。
他张了张嘴:“这、是做什么?”
商廷琛默了片刻,方道:“穿上它,嫁给我。”
“……”
兰卿愕然回头,这才发现男人今天好像特意打扮了番,一身的考究西装,也做了发型,定定看着他的时候,眸中似是漾着汩汩深情。
或许被那目光蛊住了般,兰卿半推半就地被诱哄着穿上了婚纱。
衣帽间中,满脸通红的兰卿捂着胸气得发抖,他就知道商廷琛这个狗东西不是人!哪有这样的婚纱?!
在人形模特上看着还算正常,哪知穿到身上才发现是哪哪都透,下身有着层叠的薄纱还好些,上面简直就像是情趣装,鼓翘的奶肉形状突出,尤其胸前两点樱红,隐隐约约却更显色情。
门响了两声,男人的声音传来:“好了吗?”
不待兰卿回话,商廷琛便兀自推开门,一抬眸,不禁呼吸微窒。
兰卿眼睛黑润,脸上染着红粉,皮肤白皙莹润,锁骨精巧优美,未着雕饰却极为动人。他一手捂在胸前,薄削的肩背勾勒出弧度,像是赋予婚纱灵魂一般。
商廷琛喉结微滚,轻声叹道:“小卿真美。”
兰卿脸上更烫,抓起抽屉里的什么东西就扔了过去,“出去!”
说着,他反手就要脱下婚纱。
商廷琛一手勾着砸过来的领带,走上前,轻而易举地钳住兰卿的两只手腕,又慢条斯理地用领带捆住了兰卿的双手,还打了个蝴蝶结,笑吟吟道:
“这就是小卿给我的回礼吗?”
“滚你的礼物!狗东西天天脑袋里想的什、唔!”兰卿还没骂完就被吻住了。
这次男人的吻异常凶烈,野兽一般吮咬着舌头,肆意卷走口中的津液。
同时大掌拢上兰卿胸前的玲珑,又抓又揉着奶团子,指头捏着奶头搓磨。
……
本是圣洁优雅的婚纱撕碎开来,浸染着深深浅浅的淫水浊精。
商廷琛做得很猛,像是真要把人肏死一般,兰卿被牢牢钉在那根熟铁似的巨屌上,哭得嗓子都哑了。
不知过了多久,平坦的小腹已如怀胎三月般微微鼓起,灌满了腥膻浓稠的精液。兰卿的眼睛完全失了焦,被咬到红肿的唇吐出潮热的气息,呜咽着喃喃:
“呜……不行、不行了哈啊……唔嗯、好酸……不要、够了呜……要死了……唔嗯、啊啊……”
性器深深埋入湿软的嫩屄,龟头泡在浓精混着淫水的胞宫中,青筋突突跳动,商廷琛粗喘着,打理妥帖的发丝浸着汗湿垂在眉角,他凝着怀中失了神的兰卿,磁音微哑:
“愿意吗?”
兰卿满是水雾的眸子映出男人的轮廓,他再是承受不住,软着嗓子求饶:“呜……愿意、哈啊……不跑、了……唔……我愿意……”
满胀的子宫再次迎来浓精的灌溉,兰卿皱眉闷吟,指根套上一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