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会忘记你签了什么合同吧?”
极端愤怒之下,周江越的声音竟然奇异地冷静下来,他本就是那种嚣张惹眼的俊朗外貌,眉眼锋利,此刻褪去了平日里嘻嘻哈哈的样子,竟显得有几分令人恐惧的凶悍。
云迢当然知道自己签了什么合同。捧红一个色情主播,和捧红一个明星在某种程度上有异曲同工之妙。找准人设、针对性推流、增加曝光度、吸引受众人群。因此,基于他直播所展现的形象,合同条约里非常明确规定了,sweet谈恋爱必须提前告知公司,甚至连性关系对象都要得到经纪人同意才可以。
——而他的经纪人,正是周江越。小少爷虽然只是名义上的经纪人,真正在背后支持的是公司的团队,但合同里既然这么定了,那云迢现在就是违约,而违约金的数额是云迢卖了自己都赔不起的数字。
“展遥会替你出这笔钱吗?”周江越站在门口,背着光,眉宇也笼上一层阴霾,步步逼近,“他知道你背后是什么样的吗?”
“我没有和他谈恋爱。”以剧情中白月光的自尊心,当然能听出周江越话音里的意思。背后是什么样的?为了金钱出卖身体,像物品一样任人品头论足。以白月光的性格,当然说不出自己是被迫的,只能微微睁大双眼,盯着向自己靠近的周江越。
“没谈。”周江越冷笑,单手掐住云迢的下巴,肆意打量的目光是刻意的轻佻,“那你们怎么搞上的?他花钱睡你?”
“多少钱……”周江越看见云迢的眼神,心里一梗,下意识把更难听的话咽了回去,但他只要一想到自己这段时间的傻逼事,心里就憋屈得厉害。
小少爷难得调动自己智商一次,原本的打算是安静蛰伏,在适当的时机暴露自己就是sweet的榜一,趁着对方感动,一举将其拿下。他难得有耐心一次,等着猎物自投罗网,结果人就在自己眼皮子底下被捷足先登,周江越从小到大顺风顺水,还没吃过这么大的亏。
不就是一个主播吗,要多少有多少,他盯着云迢那张斯文漂亮的脸,恶狠狠地想,半响却又忍不住骂了句脏话。
艹!还是舍不得!
“你不会以为违约了撒撒娇就可以混过去吧?”主播有很多,像sweet这么讨他喜欢的却只有一个。周江越不是成人之美的君子,小少爷大费周章地签合同、把自己和他调到一个宿舍,不是为了看他和别人和和美美的。
我没撒娇?云迢迷茫地看着周江越,他被捏住下颚,脸颊上被堆出了一点肉,看着多了几分幼态,一双眼漆黑清澈,像是刚刚被水洗过的石子,看起来干净得根本不是会去当色情主播的人。
但周江越忽然想起他直播时撩起衣服后露出的腰腹,腰窝很深,天生适合抓握的弧度,他嗓子发干,没办法给云迢更多耐心让他自己领悟,干脆挑明了自己的目的,“跟他断了,跟着我。”
掐在脸上的手松了些,以一种非常狎昵的手法往下抚摸,那种被同龄男性抚摸身体的不适感根本无法避免,云迢下意识退了一步,惹得周江越眉眼间染上了几分戾气,干脆松了手,坐在椅子上,居高临下的语气:“不愿意?准备好赔偿了?”
妈的,跟装b犯就愿意,跟着老子就不行?
“我……”云迢僵在原地,周江越这一招拿捏住了白月光的死穴,那是一个他绝对赔不起的数额和一份现在还不能失去的“工作”,他只能接受威胁。但……这可是主角受!他兢兢业业十八年,至今为止也不知道到底哪一步出了错,才能让主线剧情刚开始就乱成这样。
云迢心生绝望,果然就算是r18世界的纯情故事那也是r18,更何况这个纯情故事的标签根本就是两位主角的专属,他这个白月光大概只有r18一条路好走,哪怕对上的是主角攻受也没有任何区别。
他长久没有动作,周江越“啧”了一声,长眉微拧,很不耐烦的样子,“不愿意就算了,展遥总不会舍不得替你出吧?”
周江越嘴上这么说着,心里却被自己的话气得不行,云迢要是真敢去找展遥,他都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事来。
他作势要站起来离开,实际屁股都没动一下,云迢张了张嘴,到底说不出愿意两个字,只能垂着眼去脱自己的上衣。他衣服本就是匆忙套的,扣子都只扣了几个,脱起来也很快,没几秒就赤裸着站在了周江越面前。
“过来。”周江越抬眸,他坐着,云迢站着,但一个衣着整齐,一个浑身赤裸,似乎又回到了签约初见那天,周少爷想起来这事就忍不住磨牙,“早知道那天就该办了你。”
对于白月光而言,却是比法,简直要让人疑心他下一秒就要将这只并不听话的宠物掐死在怀里。
“知道还把这一身骚样直播给我看,故意的?”
周江越在问,但并不打算听到回答,这一切不过说明了一件事——云迢在知道一切,明知道可以和自己的榜一、经纪人求助的情况下,依然选择了沉默,他以为的胜券在握是一场彻头彻尾的笑话。
他一张嘴咬住了云迢的喉结,是那种用力的咬法,像野兽扼住猎物的喉咙,绝不让人有机会逃离。双手下移,罩住了那两团挺翘饱满的臀肉,肆意搓揉起来。
云迢身形清瘦,连肌肉都是薄薄一层,没什么脂肪,胯窄,臀部也生得不大,但挺翘饱满,紧致而富有弹性。周江越一抓上去,施力下压,十指就陷入了丰满的臀肉中,手指将柔韧紧实的臀肉揉得变了形。
云迢坐立难安,有心想往下坐压住乱动的手指,但只要臀部稍稍下落就能感受到那灼热滚烫的硬物顶在自己大腿根处,甚至是无比下流地贴着自己的性器在摩擦。
抵触的心理无论如何也克制不住,展遥在床上也试图碰过那里,云迢缩成一团,抗拒得厉害,展遥定定看他很久,最后还是收了手。展遥喜欢他,所以在某些时候愿意纵容,徐徐图之,但周江越不一样,云迢很清楚自己在他眼里的形象,一只好看的宠物或者是一件精美的商品,没人会在意物品的想法。
他只能僵着身体,任由周江越将解开束缚后颇具分量的性器挤进腿间,压着青涩稚嫩的女穴戳弄前方的囊袋,过于粗鲁地蹭弄将狭小的肉穴磨得充血发烫,柔软的囊袋被顶弄出明显的凹陷,偶尔连性器根部也会被一并戳弄。
他清楚感知到另一个雄性因他而起的欲望,炽热直接、充满侵略性。周江越鼻尖抵着他的脖子,呼吸粗重,滚烫的气流掠过脖颈激起阵阵细小的颤栗,云迢四肢紧绷,急促的心跳像是要穿过单薄的胸膛,随着周江越手掌骤然拍打在臀部上的动作化为一声惊呼从口中溢出。
“又硬又湿,宝贝,你怎么这么骚?”
直到周江越略带嘲讽的低哑嗓音在耳边响起,云迢才从如梦般的恍然中清醒过来,窘迫得意识到——自己已经勃起了。
成为双性,影响真的有这么大吗?
云迢一时被这个事实惊住,怔怔地往下看去,自己赤裸着坐在别人身上,性器往上翘着,不知廉耻地冒着透明的腺液,另一根颜色要深得多的粗硕肉具抵在他的腿间,过于优越的尺寸将大腿根处雪白的软肉都压出了一点凹痕,小巧的阴户遮不住整根阴茎,随着顶弄,时不时能看见饱满圆润的冠头——沾染着水色的,湿漉漉的。
“满意吗?一会儿就是它要干你。”
他这种直勾勾又略显无辜迷茫的眼神勾得周江越嗓子发痒,粗俗炫耀的话张口就来。手掌自发回忆起刚刚拍打臀肉的良好触感,怒气和情欲拧成一股,骤然找到了发泄的出口,他干脆按着云迢的背将他压在自己身上方便施力,